李怀德此时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啊!他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陈阳面前,满脸堆笑地解释道:“哎呀,兄弟啊,你可真是误会我啦!我真的不知道在这边的人是你呀!要是早知道是你,我肯定会像脚底抹油一样,飞快地跑过来迎接你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你看,保卫科那边一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来找我,我这二话不说,立刻就跑到楼下亲自去等你呢!结果我这左等右等,望穿秋水啊,都没瞅见你的人影儿。我这心里正纳闷呢,怎么回事儿呢?结果好巧不巧的,居然在这儿意外地碰见你啦!”
陈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当然知道李怀德肯定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毫不知情。毕竟,如果李怀德清楚事情的真相,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这一边。然而,如果这件事的主角不是陈阳,而是换作其他人的话,那李怀德究竟会站在哪一边,可就真不好说了。
就在这时,李怀德突然向陈阳挤眉弄眼起来,那副谄媚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哈巴狗。他显然是想让陈阳跟他一块儿回去,好私下里再好好聊聊。
陈阳心里很清楚,有些事情确实不适合公开讨论,但如果不处理那两个祸害,轧钢厂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会被他们迫害得家破人亡。想到这里,陈阳深吸一口气,然后对李厂长说道:“李厂长,我记得我身上还挂着个保卫科副科长的职务吧,是不是该给我撤了啊?”
李怀德听到陈阳的话,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连忙摆手说道:“怎么可能呢,陈科长!就算借给谁三个胆子,也没人敢撤您的职啊!要是真有谁敢这么做,我肯定会跟他拼命的!”说着,李怀德还显得有些急眼,不过这种情绪并不多,他心里明白,只要不是陈阳强烈要求撤职,他肯定会保留这个岗位的。
其实,李怀德一直都想把陈阳提升为副厂长,只可惜陈阳一直不在轧钢厂这边工作。如果不是这样,他早就把陈阳提拔上去了。而这个保卫科副科长的职位,李怀德之所以一直想保留,主要是为了维系陈阳和轧钢厂之间的关系,也是为了保持这份难得的情谊。
毕竟如今陈阳的身份地位已经今非昔比,李怀德这边与之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高攀不起。即使是他的老丈人,也仅有寥寥数语的发言权而已。别看陈阳平日里低调内敛、不事张扬,但实际上他所拥有的军衔,无论是放在哪个时代,都绝对称得上是凤毛麟角、不可小觑。
尤其是在建国初期这样的特殊时期,军衔的含金量更是不言而喻,代表着实实在在的地位和权力。毫不夸张地说,陈阳在国内几乎可以横着走,无人敢轻易招惹。
倘若他有心涉足政界,那么红墙内的圆桌会议,他必定能够登堂入室,而且还是那种具有话语权的重要角色。如此一来,他的地位之高便不言而喻了。
也许有人会质疑,在他之上还有两个级别,还有其他数人,为何他能跻身前列呢?答案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凭借他自身的实力、军功章以及对国家所做出的卓越贡献。
此前,就有两位首长亲口表示过,陈阳目前的军衔之所以如此,仅仅是因为他尚且年轻。假以时日,等他的年龄再增长几岁,他的级别必然会如芝麻开花——节节高,自然而然地得到提升。
而且这种程度已经到了所有人都不会有任何疑议的地步,也就是说,陈阳的实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没有人会对他的能力产生质疑。尽管陈阳一直保持着低调的姿态,但他实际上拥有足够的实力去高调行事。
正是因为如此,李怀德才会如此焦急。他深知陈阳的实力和影响力,如果陈阳能够念及这份情分,那么他或许还能从中沾点光。比如说,他可以在平时吹嘘一下自己与陈阳的过往经历,讲述一些他们之间的“光辉事迹”。然而,他也明白,这仅仅只能停留在口头上,绝不可能借此谋取实际的利益。
毕竟,当两个人的级别和层级相近时,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互惠互利的。但当两个人的层级差距较大时,层级较低的一方就需要放低姿态,尽量避免给对方带来不好的影响。否则,不仅会引起他人的反感,甚至连他的老丈人都可能会主动出面收拾他。
因此,李怀德在处理与陈阳相关的事情时,显得格外谨慎。他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陈阳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李厂长知道我还是轧钢厂的一员,那我是不是就有资格处理这件事呢?”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李怀德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那当然,那当然!陈科长,您可是我们轧钢厂的重要人物啊!”
周围的人本来是在看热闹,此刻却都看的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轧钢厂厂长李怀德,堂堂四九城第一工厂的一把手,竟然对一个外来人如此恭敬,甚至可以说是低头哈腰。而且,听李厂长的意思,这个人似乎还在轧钢厂任职过,这更是让一群看热闹的人摸不着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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