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本来还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听到妈妈的话,他立刻收起了那份戏谑的心思,快步走到何雨水面前,乖巧地喊道:“姑姑好!”
何雨水见状,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欢喜。她连忙蹲下来,温柔地摸着何晓的小脸,说道:“大侄子,我是你姑姑哦,以后有姑姑罩着你,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何晓听到姑姑何雨水那温柔又带着几分俏皮的话语后,原本还带着一丝怯意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那小脸蛋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他平时最怕的就是自己爸妈那“混合双打”的威力了,每次犯错,老爸那严肃的神情和老妈那略带责备却满是关切的眼神,再加上那毫不留情的“教训”,都让他心里直发怵。
现在有了姑姑,是不是以后就不用怕自己老爸和老妈了?何晓的小脑袋瓜里开始飞速地思索起来,想着想着,他看向姑姑何雨水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亲近和依赖,那小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姑姑怀里蹭了蹭,仿佛在寻找着一种全新的安全感。
这边,何雨柱正站在一旁,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自己老爸何大清。只见何大清怯生生地站在那里,身形微微有些佝偻,头发也稀疏了不少,而且已经有了不少白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原本还算光滑的脸庞,如今也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褶子,每一道褶子里似乎都藏着岁月的痕迹和生活的沧桑。何雨柱看着眼前的父亲,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几年不见,曾经那个在自己心中高大威严、无所不能的父亲,如今也渐渐老去了。
何雨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好一会儿才激动地喊道:“爸,我回来了!”那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带着几分思念,也带着几分对过去时光的怀念。何大清听到儿子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欣慰和喜悦。
他故意装作一脸嘴硬的样子,说道:“回来不就回来呗,怎么还想让我迎接你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何雨柱还是能明显看出,对于儿子一家的回来,父亲心里还是蛮开心激动的。
只不过何大清就是典型的传统父亲的性格,对于孩子的感情都深深地埋在心里,不善言辞,总是习惯用行动默默地表达自己的爱。
对于父亲的性格,何雨柱再清楚不过了。他虽然跟外人在一起的时候油腔滑调的,还比较强势,但在面对自己和妹妹雨水的时候,却是十分关心疼爱的。
记得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父亲总是默默地省吃俭用,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们兄妹俩。每次自己生病或者遇到什么困难,父亲总是第一个出现在自己身边,默默地为自己解决问题。只不过何大清有个典型的毛病,就是好色还有点恋爱脑。要不他怎么可能被那个白寡妇哄着,抛下年幼的何雨柱和何雨水,独自去了外地。
那段时间,对于何雨柱和何雨水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他们失去了父亲的陪伴和关爱,只能相互依靠着度过那些艰难的日子。不过,已经过去这些年了,何雨柱对何大清也没有怨言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无奈,父亲也有他自己的苦衷。
何雨柱笑着对还在何雨水怀里的何晓说道:“儿子,这是你爷爷,快过来喊人。”何晓听到爸爸的话,好奇地看向何大清。只见何大清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中山装,虽然款式有些老旧,但却干净整洁。
他的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慈爱。何晓看着这个陌生的爷爷,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喊道:“爷爷好!”那声音清脆悦耳,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
何大清听到大孙子的喊声,嘴差点咧开到耳朵边了,笑得十分开心。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抱起何晓来,那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却充满了疼爱。他笑着说道:“大孙子,我是你爸爸的爸爸,认识不?”
何晓一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喊道:“爷爷,你是我爸爸的爸爸,那你是不是能管的了他,就可以揍他了?”那小眼神里满是期待,仿佛在想象着爷爷揍爸爸的场景。
何大清笑着说道:“那当然,你爸小时候不听话我就揍他。”何晓听后顿时高兴起来,那小脸蛋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说道:“太好了,爷爷,我爸揍的我屁股老疼了,你要帮我揍他。”那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也带着几分对爸爸“报复”的小心思。
何大清听到自己大孙子的请求,立马说道:“大孙子,你看我给你揍他。”说着,何大清就对着何雨柱屁股就是一脚。虽然何大清一点没用力气,那动作更像是轻轻拍了一下,但当着自己儿子面揍他,何雨柱还是十分尴尬。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说道:“爸,您都多大岁数了,还跟这小子胡闹。”
何大清立马不客气的说道:“哼,多大岁数,我也是你爸,我想揍就能揍,怎么你想做老子主啊?”那语气里带着几分威严,也带着几分对儿子的调侃。何雨柱立马委屈的说道:“我哪敢啊。”看到自己爷爷轻轻松松就收拾起自己平时牛气哄哄的老爸来,何晓立马崇拜起自己爷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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