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二话不说,立即走进浴房,此时浴房内水气弥漫,张逸手不离老者身体,两人同时进入浴缸。老人刚进入水中,哼了一声。张逸面不改色,全力运起正阳诀往老者全身经脉涌去。
半个时辰后,浴缸已经变成了红色,浴缸内两人额头汗如雨滴。张逸收起了手掌。在老者身上拨下六根银针,吐了一口气,说了声:“齐爷爷,您试着站起来。”
其时老者在张逸施第一根针就保持了清醒,身体从疼痛到巨痛又到小疼再又到巨痛,其间过程反反复复,他都硬忍着没有出声。现在他听见张逸如此一说,站起身,走出浴缸,伸展了下身体。
“舒服,好多年没那么舒服了过了。”
齐卫红拿着浴袍走了进来:“爸,小逸,你们快换了吧,全身都湿透了。”
张逸接过浴袍,转入隔壁房换了。等他走出换衣间,老者也在齐卫国的陪同下走到了二楼客厅。
“齐爷爷,您今天不宜多动,要到床上躺着休息,等会我开个方子,明天喝上三次,包您年轻十岁。”
“小神医,我到底得了何病,而且这病突然,我身体一直很好,每年也有体检,也没发现什么呀?”
“齐爷爷,您别客气,您叫我名字吧,我叫张逸,您叫我小逸,如果叫我神医什么的,被我爷爷知道,还不把我削了。”
“你爷爷是……?”齐家老爷子一脸疑问。
“爸,他就是承鸿哥那失踪二十一年的儿子,子墨姐和他被寻回来了。”
“啊,怎么回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齐爷爷,是这样的……”张逸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老人叫齐天,是开国元勋,官至军委副总参谋长。中将军衔。听了张逸的讲述,激动握着张逸双手,感叹道:“张家对我有恩呀,你爷爷在抗战年间救我一命,现在他孙子又救我一命,缘分呀。”
张逸微微一笑,随即脸色严肃地说道:“齐爷爷,卫国叔,红姨,你们听我说,齐爷爷得的不是病,是盎毒,齐爷爷您想想,这半年,你去过哪?这盎只有苗疆才有。有谁那么大仇怨,对老爷子下死手。”
“蛊毒?”齐天问道。
“对,种下半年有余,刚好到成熟期,开始噬人心血,不到一月,可吸干老爷子。”
“那你把那虫子捉出来了。”
“是的,虫子已被我拍成血沫,化成血水,流了出来,齐爷爷身体已经无恙,服几付补血养气的药就可以,红姨,卫国叔,可以放心。”
“半年前,李伦倒是组织我们顾委的几个老同志去了苗疆一趟,重走了一趟扫匪路,也没接触什么人,身也都有保健局同志和警卫负责饮食起居,地方上的同志倒是见了几个,也没有什么可疑的。”齐天想了想。
“齐爷爷,你有空再想想,现在主要是休息好,养好身体,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老子不发威,真当我没牙了,这事我得汇报老首长,我后天回京,让他们看看,我死了没!”齐天发怒。
“还有,卫国叔,红姨,今晚我得赶回亚市,手里还有好多工作要在年前处理,麻烦安排辆车送我回去。老爷子没事了,相信我。”
“行了,小逸,爷爷帮你安排,我叫我的警卫员送你回去,你们把小李叫来。”
几人又聊了十几分钟,张逸写了药方,交代了注意事项,然后和小李上车,连夜开往凤凰镇。
齐天望着远去的汽车,转身回到房间,抓起红色电话,拔往京城。
京城,皇甫嵩放下电话,一掌拍在桌上,喃喃自语:“既然想亡,那就取之吧!。”
张逸临近凌晨两点才赶回凤凰镇,在招待所安排好小李休息,才步行回镇委宿舍。招待所离宿舍才半里之距,这段路周边没啥建筑,沿路有几棵棕榈树,晚风吹来,沙沙作响。
突然,张逸脚步一停,手里己抓好五根银针,向背后随手一扬。砰砰砰砰的几道枪声同时响起。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极为突兀,响亮。
五根银针张逸用内力灌入,速度不亚于子弹,在空中和手枪子弹相撞,叮当几声,带着火星在半途坠落。躲在树上,路沟几人眼睛瞪大,一副见鬼的模样。他们欲再举枪再射,路上已无人影。
“撤,这小子不是人。”
“想走?能吗?”
张逸在一人身后冷冷地说道。
这人没有转身,举枪向后便射,砰砰几声过后,再转过身,己没张逸身影,刚想抬步,张逸己经近身一掌拍出,那人来不及哼一声就己倒下。
剩下几个,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人影如风飘过,身体立即倒下。
陆虎正在熟睡,军人对枪声有强烈的敏锐。他被惊醒后,立即往枪声响起方向奔去。等他跑到街上,远远看见张逸拖了几人到了路中。
“镇长,您怎样,没事吧!”
“陆虎,刚好,你看住几人,我回宿舍打个电话。”
张逸宿舍装有电话,他刚开了门,外面又传来几声枪响,张逸大惊,运气不足,几乎看不见人影,几秒己奔百米,他赶到现场,陆虎扑倒在地,那几个枪手每人眉心各中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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