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江的支流在延平的山谷间蜿蜒,初夏的雾气还未散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妫含勒住缰绳,胯下的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鼻翼翕动,发出低沉的嘶鸣。她身后,一万名温州女兵排成整齐的队列,银色的盔甲在晨雾中泛着冷光,手中的步枪斜挎在肩头,枪托与马鞍碰撞的轻响,在死寂的山谷中格外清晰。
“女王大人,前面就是延平部落联盟的地界了。”身边的副官朱湄低声说道,目光中带着一丝凝重。她们从温州出发,跨越千里,本是为了探寻闽北的部落文明,却没想到,还未踏入延平的核心区域,就被眼前的景象钉在了原地。
妫含的目光越过前方的矮坡,心脏猛地攥紧,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
坡下的空地上,散落着延平部落的图腾柱碎片,曾经象征着部落荣耀的兽骨雕刻,此刻被踩在泥泞里,沾满了血污和污物。十几个身高近两米的野人,正如同饿狼般围在延平女子身边,他们浑身覆盖着浓密的黑毛,肌肉虬结的手臂如同枯木般粗壮,粗糙的手掌死死攥着女子的四肢,将她们按在冰冷的地上。
一个野人正跨坐在一名延平女子身上,女子的麻布裙摆被撕扯得粉碎,裸露的下身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女子的眼睛睁得很大,却没有任何神采,如同两潭死水,空洞地望着天空,嘴角挂着一丝凝固的血沫,身体在野人的动作下机械地晃动,没有挣扎,没有哭喊,仿佛早已失去了灵魂。
不远处,另一个野人正抓着一名年轻女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女子的脸颊被打得红肿,嘴角淌着鲜血,眼神同样呆滞,只有偶尔微微颤抖的肩膀,野人丝毫没有怜悯,粗糙的手指狠狠掐在她的腰上。
“嗬……嗬……”野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混杂着女子微弱的呻吟,在山谷间回荡。
妫含的手指死死攥住缰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银色的盔甲下,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极致的愤怒。如此泯灭人性的场景。这些野人真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他们不仅杀戮,更在践踏生命的尊严,用最残忍的方式摧残着这些无辜的女子。
“女王……”副官朱湄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握紧了手中的步枪,指节泛白,“这些畜生……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
妫含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目光扫过身后的一万名女兵。她们个个眼神冰冷,握着步枪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和心疼。
“所有人听令!”妫含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如同冬日的寒风,瞬间传遍整个队列,“举枪!瞄准!”
一万名女兵同时举起步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坡下的野人。枪身泛着冷光,与她们眼中的怒火交相辉映。这是跨越时代的武器,是文明对野蛮的审判,是正义对邪恶的宣战。
野人们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纷纷停下动作,抬起头,浑浊的黄瞳望向坡上的女兵。他们看到了那些整齐的队列,看到了那些泛着冷光的武器,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露出了更加凶残的笑容,仿佛将女兵们也当成了新的猎物。一个野人甚至松开了手中的女子,朝着坡上挥舞着手臂,发出挑衅的嘶吼。
“开火!”
妫含的声音落下,如同惊雷般炸响。
“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瞬间撕裂了山谷的寂静,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射向野人的胸膛。那些在延平人眼中刀枪不入的野人,在子弹面前,如同脆弱的纸片。
第一个被击中的野人,胸膛瞬间出现一个血洞,鲜血喷涌而出,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伤口,然后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野人们纷纷中弹倒地,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子弹穿透了身体。他们引以为傲的肌肉和黑毛,在现代化的步枪面前,毫无抵抗力。子弹撕裂他们的皮肤,击碎他们的骨骼,将他们的身体打成筛子,鲜血染红了整个空地,空气中的腥甜变得更加浓郁。
剩下的野人终于感受到了恐惧,他们想要逃跑,想要躲藏,却发现根本无处可逃。女兵们的射击精准而密集,每一颗子弹都朝着他们的要害飞去。一个野人抱着头想要逃窜,却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后脑,瞬间倒地,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另一个野人想要扑向身边的女子,将她作为人质,却被三颗子弹同时击中,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坡下的十几个野人就全部倒在了血泊中,没有一个活口。枪声渐渐平息,山谷间只剩下女兵们沉重的呼吸声,以及那些幸存女子微弱的呻吟。
妫含翻身下马,快步走下山坡,银色的靴子踩在沾满鲜血的草地上,每一步都格外沉重。她走到那个下身沾满血迹、眼神呆滞的女子身边,蹲下身,轻轻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女子裸露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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