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得稳住乌鸦这个一点就着的家伙。
找蒋天生面谈,无疑是最佳选择。
听说骆驼愿意承担医药费,乌鸦的火气稍减。
他坐回原位,冷声道:“好,这次我听你的。但要是你跟蒋天生谈不拢,放任他们抢走生意,就别怪我带人开打。”
骆驼点头:“当然,钵阑街的夜场生意被洪兴抢去不少,我绝不会坐视他们赚钱。”
乌鸦暂时咽下这口气,转头对跪在地上的阿鹏骂道:“**,还不快滚!回去告诉丧彪,叫他留着条命,这笔账我迟早跟他算!”
阿鹏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冲出包厢。
经过刚才那一幕,他深深体会到乌鸦的可怕——相比之下,丧彪简直算温和的了。
酒楼包厢里,赶走阿鹏后,乌鸦也没心情吃饭,找了个借口便带着小弟离去。
此时钵阑街的大小夜场里,各大社团的人都在热议林云强一夜砸了东星三个场子的事。
消息传得飞快,
毕竟同在一街区。
陈浩南也得知了此事。
他在今宵**的包厢里暴跳如雷。
“哐当!”
陈浩南抡起酒瓶狠狠砸在地上,怒骂道:“林云强这混蛋真会出风头!一晚上扫了东星三个场子,打伤他们两百多人!”
坐在沙发上的山鸡见他如此激动,
迟疑片刻才开口:“南哥,林云强平时闷不吭声只顾着自己场子的生意,今晚突然出手就闹出这么大动静。照这个势头下去,整条钵阑街怕是都要任他横着走了。”
陈浩南面色阴沉地说道:“不能让他独占风头。山鸡,你马上召集弟兄,今晚继续砸场子,多抢几块地盘回来。”
虽然这些日子陈浩南没少带人砸场抢地盘,但目标始终是些小帮派。像东星、和联胜这样的大社团,他至今还不敢轻易招惹。
山鸡当即点头:“明白了南哥,我这就叫兄弟们集合。”
说完他便掏出大哥大,开始打电话摇人。
…………
此时林云强仍在富豪**处理事务。对于今晚发生的事,他并未过多在意。若不是丧彪主动上门挑衅,他根本懒得理会东星的人。
经过这次事件,他料定钵阑街其他社团不敢再来他的场子生事。若是丧彪的老大乌鸦还不识相,他自然不会客气。
转眼已是凌晨两点。
林云强如常在此时核对账目。阿勇拿着账本推门而入:“强哥,今天流水刚过百万,比往常少。另外按惯例拨了五十万给兄弟们分红。”
林云强眉峰微动。今晚的纷争确实影响了营收。这一进一出,当日少赚了七十余万。没有安稳的经营环境,收益果然大打折扣。
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对阿勇说:“今日少赚无妨。经过这场 ** ,其他字头应该会收敛不少。生意很快就能回升。”
“明白。”阿勇颔首。
随后他又提起:“强哥,听说陈浩南又带人扫了新记的场子。看样子是怕被您抢了风头,非要闹出动静。”
林云强不以为意地挥手:“随他去。陈浩南这般张扬,迟早要吃亏。”
简单交代几句后,林云强驱车返回铜锣湾寓所。
随后两日果然如林云强所料。旗下十一个场子生意迅速回暖,甚至较以往更显红火。自从他在钵阑街立威,每日进账已突破一百三十万。这般局面正是他愿见的。
不过这两日钵阑街并不太平。陈浩南自那日受激后,竟如疯魔般连夜扫荡数家场子,专挑新记地盘下手。看这架势,是要将新记彻底逐出钵阑街,独吞所有场子。若真能成事,倒也算他在此地闯出了名堂。
另有隐情林云强尚未知晓——东星龙头骆驼已开始联系蒋天生,欲商议钵阑街利益划分。
这晚巡视完场子后,林云强回到富豪**,坐在老板椅上品茶阅刊。生意兴隆令他心情舒畅。对陈浩南在钵阑街的厮杀,他乐见其成——越是混乱,他场子的生意反倒越旺。他打算等陈浩南搅乱局势,再出手收拾残局。
正休憩时,办公室门外响起叩门声。
“进!”林云强头也不抬。
门开处,阿勇快步近前禀报:“强哥,和联胜的乐哥来访,说要见您。”
“乐哥?”林云强神色微动。他自然认得这位比大D更难缠的人物。若说大D是和联胜最张扬的堂主,乐哥便是最深沉的那个。往日地位低微,从未与乐哥碰面,一时猜不透对方深夜到访的用意。
莫非是为了大D的事?
放下刊物,林云强问道:“他可曾说明来意?”
阿勇摇头:“乐哥未多言,只说想与您聊聊,并非寻衅。今晚他只带了一人随行。强哥若不想见,我这就派人请他们离开。”
林云强略作思忖:“不必。既然来了就请进来。若不敢见面,传出去倒显得我怕了和联胜。”
他也想看看,乐哥此行究竟所为何事。
在自己的地盘上,他毫不担心对方耍花样——且不说众多手下,单凭自身实力,也不会重蹈大D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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