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星核重圆光影柔,暗流涌动未曾休。
故影依稀萦旧梦,新途坎坷系民忧。
锋芒再砺待时发,情愫深藏与剑谋。
且向星海寻异兆,风云将起欲满楼。
暗影世界的星核广场上,星蓝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枝展叶。那些曾在能量核心舱牺牲的星蓝花,此刻化作点点金芒,融入新生的花瓣中,让每一朵花的纹路都泛着温暖的光晕。林骁站在广场中央,指尖轻触一朵盛放的星蓝花,花瓣上立刻映出苏毅骁的笑脸——那是星蓝花用能量复刻的记忆碎片。
“他一直都在。”苏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中捧着一个水晶瓶,里面盛放着星核净化后残留的金色液体,“阿澈说,这是星蓝花与星核能量融合的精华,能修复被侵蚀的能量场。”
林骁接过水晶瓶,瓶身冰凉,却能感受到里面澎湃的生命力。他想起念安昏迷前说的话——星蓝花燃烧自己时,曾听到无数细碎的呼救声,像是来自被虚无之主吞噬的星系。
“星际联盟传来消息,”星澜的身影出现在广场边缘,他手中的古籍正泛着微光,“被虚无之主侵蚀的三十七个星系,能量场正在自行修复。但奇怪的是,修复速度远超预期,像是有外力在推动。”
苏约蹙眉:“是念安释放的星蓝花能量?”
“不像。”星澜翻开古籍,指着一幅星图,“这些星系的修复轨迹,与初代守护者的星锁阵列完全重合。更诡异的是,每个星系的核心都出现了这种符号。”
古籍上的符号扭曲如蛇,与蚀能者的乌鸦衔蛇徽记有七分相似,却多了一丝神圣的纹路。林骁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在星核遗迹的封印上见过相同的符号。
“这不是蚀能者的标记。”林骁沉声道,“是‘守界者’的徽记。古籍记载,守界者是初代守护者的后裔,负责看管星锁阵列的封印。”
星澜的手指在古籍上滑动:“但守界者早在万年前就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们被虚无之主灭族,也有人说他们转化成了能量体,与星锁融为一体。”
就在这时,念安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刚睡醒的迷糊:“爸爸,妈妈,星蓝花说广场下面有‘老朋友’在敲门。”
三人对视一眼,立刻启动星核广场的地下探测。全息投影显示,广场下方的岩层中,无数金色的能量丝正朝着星核汇聚,而能量丝的源头,是一个直径百米的圆形装置——它的外壳布满了守界者的符号,中心嵌着一块与星核同源的蓝色晶体。
“是守界者的能量枢纽。”星澜的声音带着激动,“它一直在吸收星蓝花的能量,现在终于被激活了!”
林骁按下启动按钮,广场地面缓缓裂开,露出地下的能量枢纽。当阳光照在枢纽外壳上时,那些符号突然亮起,投射出一道巨大的全息影像——影像中,一群身着银甲的战士正与虚无之主的黑影厮杀,他们的武器上都刻着守界者的符号。
“这是万年前的战争记录。”苏约看着影像中熟悉的招式,“他们的能量运用方式,和星蓝花能量惊人地相似。”
影像的最后,一位银甲战士将蓝色晶体嵌入枢纽,对着镜头说:“若后世有人看到这段影像,说明星锁已破,虚无之主即将复苏。守界者的后裔,请带着星核碎片前往‘界域之门’,重启封印。切记,勿信‘蚀心者’的蛊惑,他们是虚无之主的爪牙……”
影像突然中断,枢纽外壳的符号开始闪烁,投射出一张星图——图上标记着界域之门的位置,就在三十七个星系的中心。
“蚀心者?”林骁咀嚼着这个名字,“难道就是我们遇到的蚀能者?”
星澜摇头:“古籍中说,蚀心者是守界者的叛徒,他们被虚无之主诱惑,背叛了族群。但他们的徽记是乌鸦衔蛇,与守界者的符号截然不同……”
他的话没说完,阿澈的紧急通讯突然接入:“林骁哥,不好了!星际联盟的舰队正在逼近暗影世界,他们说我们私藏守界者的遗产,要求立刻交出能量枢纽!”
林骁看向星图,三十七个星系的修复轨迹突然变向,化作三十七条能量锁链,朝着暗影世界延伸。他瞬间明白——守界者的枢纽不仅在修复星系,更在向界域之门传递坐标,而星际联盟的舰队,恐怕就是冲着界域之门来的。
“启动防御系统。”林骁的声音冰冷,“苏约,带念安去星舰;星澜,破译枢纽的数据库,找到界域之门的具体坐标;阿澈,通知所有星舰待命。”
当星际联盟的舰队抵达暗影世界时,星蓝花的能量护盾已经展开。联盟指挥官的影像出现在舰桥:“林骁,交出能量枢纽,否则我们将强行接管暗影世界。这是星际议会的命令。”
林骁看着影像中指挥官袖口的暗纹——那是一只衔着蛇的乌鸦,与蚀能者的徽记一模一样。
“你是蚀心者。”林骁握紧能量剑,“或者说,你是蚀能者在星际联盟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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