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周淮起好奇探头。
陈泽风似乎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接着说:“但是这种方法只有理论,没有成功过。”
“没有成功过什么意思,失败过对吗?”严清与询问。
陈泽风嗯了一声:“之前有一位和你类似的患者找我寻求帮助,来的时候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前期治疗都是很顺利的,但最后出了些意外,他不听我的建议,注入过量的抑制剂,没熬过你们所说的结合热,去世了。”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严清与皱眉。
陈泽风递给严清与一份资料,示意他自己看:“毕竟是失败了,所以没有对外公开。按理来说人体实验不应该那么早开始,但是他的情况很危险了,就算不在他身上实验他也活不了多久。”
“怎么那么危险。”周淮起没想到治疗还跟生命挂钩上了,生出了点带着严清与退缩的心思。
“现在成功率是多少。”严清与问。
“百分之九十八。”陈泽风回答。
百分之98看着很高,但还有百分之2的失败概率,严清与浅看了一下这份病历。
陈泽风语气淡淡:“当年的我手段不够强硬,这些年我也好好反省过了,如果再让我来一次,我就把他捆起来,二十四小时监控,从吃的到用的全由我一个人准备,不会让他有机会乱来的。”
陈医生是如何一脸平静地说出这段话。
周淮起发出了哇哦的惊叹,忽然想到他还是沈教官的主治医生,忍不住问道:“你也把沈教官囚禁了吗?”
陈医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阴森笑容。
“这件事很重要,我想我需要认真考虑一下。”严清与说。
“当然,如果你愿意让我帮你,我肯定也会拼尽全力。”陈泽风说道。
严清与还想了解一下,忽然门发出了嘭地一声,外面的吵闹声似乎越来越近,下一秒门砰的一声被撞破了。
“小心!”周淮起喊道,一把将严清与抱在怀里背对着门。
“哼。”周淮起被门碎裂的碎片划到了,闷哼了一声。
严清与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看向门口。
“对,对不起,我错了……求您放过,放过我!”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躺在那个碎裂的门上,浑身是血地挣扎着。
“放过你?”严明哲慢条斯理地走进诊室,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病人,冷笑了一声:“拿我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我没拿,我真没拿!严哥我真的没有。”病人往后躲着,看着周淮起就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裤腿不放手;“救,救救我,我真的没拿他的东西。”
“你以为谁能救得了你,我今天在这就明说了,谁敢帮他我连他一起揍!”严明哲抬眸,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不知好歹,恰好跟周淮起怀里护着的严清与对上了眼:“严清与?你怎么在这?”
“我还没问你你在做什么呢。”严清与皱眉。
“嘶,流血了。”周淮起捂了捂手臂,其实伤口不大,但流着血看着有点吓人,严清与脸色不太好看,如果周淮起刚刚没挡着,划伤的就是自己。
“疼吗?”严清与在房间内看了一圈,没找到止血的东西,反倒是办公室的主人陈泽风非常冷静,看到这个混乱的场景仍然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
“我在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严明哲往前走两步,“你办你的事,我办我的事,把人给我。”
周淮起没搞清楚情况,但是这人快要把他裤子扯下来了,他单手提了提裤子:“兄弟,能不能先撒手?”
“不要,真的,我真的没拿!”这位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兄弟,拼命往后躲。
“这里是医院,你在这胡闹什么?破坏公物?”严清与厉声道。
“只不过稍微用力了点,你还管教上我来了?真把自己当大哥了?”严明哲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严清与:“上次在家里不想闹什么,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啊。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也配在这里指手画脚?”
严清与非常冷静:“严明哲,注意你的言辞。”
严明哲冷笑:“一个杂种也配跟我谈言辞?”
周淮起往前一步,拽住严明哲的领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严明哲被拽得一个踉跄,却不慌不忙地整理袖口:“你的看门狗这么护主?看来你勾引人的本事是遗传啊,把人调的那么忠诚?”
“你找死!”周淮起一拳狠狠砸在严明哲脸上。严明哲猝不及防,踉跄着撞在墙上,嘴角渗出血丝。
“周淮起!”严清与想阻拦拉住了周淮起,“不要打架。”
严清与有些担忧,打架斗殴会被记过,会影响考核,到此为止就好。
严明哲抹了把嘴角的血,一只花豹出现在他身边:“可以啊,野种养的野狗还挺凶。”
周淮起脸色一沉,想要挥拳,但严清与死死地拉着他摇头。诊室外的走廊上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不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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