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铤三步并作两步向残余的两人攻了上来,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其中一人挥刀挡住了林铤,另一人则向着马匹的方向跑去。
林铤作势举手挥刀劈砍而下,阻挡之人双手握刀抬手举刀便想挡下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劈砍,在就要劈向格挡的环首刀时林铤瞬间变招,劈砍变成虚招,林铤抬脚向着阻挡之人的腹部踹了过去。阻挡之人挨这一纪重踹一个吃痛的向后跃起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林铤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阻挡自己之人,反手一刀割开了跪在地上的阻挡之人的主动脉,瞬间鲜血自脖颈喷射而出,溅起了几丈之远。
林铤手持制式环首刀加速急跑追去,欲要赶在逃跑之人上马之前追上。逃跑之人已逃至马匹跟前,林铤见此心中大急,如果将此人放跑,想必之后在桂阳郡治所郴县之中尚未站稳跟脚的林铤和鲍家村众人必将要面对江夏黄祖和整个黄家的怒火。
林铤将手里的制式环首刀快速朝逃跑之人掷出,环首刀似离弦之箭般破空而出。逃跑之人反应不及仓皇的举刀应对,“当”的一声堪堪挡住了投掷过来的环首刀,身旁的马儿也因这声金属碰撞的巨大响声而惊了,马匹瞬间向后方跑去,逃跑之人并没有成功跃上马匹。
在林铤暂时成功拖延住了逃跑之人,极速地冲上前去,趁逃跑之人格挡投掷而来的制式环首刀后的间隙,以一记《八极拳》的杀招—顶心肘直接击打向逃跑之人的胸口;逃跑之人硬生生的吃了一记林铤势若千钧的顶心肘当即倒飞出去数丈之远,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看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多半是受了极大的重创。
林铤快速地捡起刚才投掷被格挡而掉在地上的制式环首刀,慢慢的走向倒在地上的逃跑之人。林铤十分小心谨慎担心此人还有余力暴起伤人,在靠近倒地的逃跑之人面前发现其确实重伤难以起身便迅速的用环首刀刺向倒地的逃跑之人的心口,在结果此人后林铤还是不放心便又在脖颈处补了一刀。
毕竟补刀是个好习惯,林铤又挨个的补刀补过去,直至确定一行七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才肯停手。
本来被林铤使出的贴山靠给惊艳的刘巴和其护卫被林铤的这番举动给震惊掉了下巴,着实是没想到林铤还有这番操作,连趴在牛车上的鲍威和站在一旁的鲍喜等鲍家村三人众亦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久久没有合上。
林铤所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一番拼杀林铤是提着一口气硬撑着不敢懈怠,待补完刀之后才发觉自己竟然有些脱力了。察觉到背后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林铤便转过头,然后就看到了刘巴和护卫分立一侧,鲍喜等鲍家村三人众在另一侧,靠近中间的后方是趴在牛车上抬头看着自己的鲍威,众人全都张大了嘴巴看向自己。
林铤瞬间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便尴尬的笑了一笑道:“补刀是个好习惯,万一有个没事的跑了就麻烦了。”
这时众人没有说话,反而是刘巴的护卫率先开口问道:“刚才阁下所使的是何手搏之术?在下也算是见识过百家之武艺,阁下的手搏之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况且威力竟如此巨大!”
刘巴这时也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说道:“之前遇到贼匪之时还觉得廷钰只是武艺不凡,但经过方才所见方知廷钰之武艺竟然如此不凡!巴亦有些好奇。”
其余众人皆是点点头地看向林铤,似乎也是想知道。
林铤见此深深的喘了口气道:“此乃我“师门”所传之秘术,名曰:《八极拳》,方才那招便是《八极拳》的杀招之一,名曰:顶心肘。”
刘巴的护卫听闻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林铤道:“想必林先生的师父定然是个隐世高人吧?这等威力奇大的《八极拳》秘术,在下也是生平首见,希望有机会先生能够赐教一二。”
想来这护卫也是个尚武之人,对于武艺相关的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忱。
刘巴这时又道:“其他先不说,这江夏黄祖派这些人来此欲劫持廷钰,想必所图定是“雪花盐”的制作方法。我之前便猜想荆州黄家是如何得知“雪花盐”和廷钰有关之事。想来必定是荆州蔡家或是荆州杨家其中一家泄露的,亦或者是两家都有泄露也有此可能。”
说完刘巴满脸愧疚之色的看着林铤,然后对着林铤九十度弯腰躬身赔礼道:“此事皆是我未能思量好再对接荆州蔡家与荆州杨家,以至于让廷钰与众位落入今日如此之陷阱;若不是廷钰武艺过人,我们恐怕今日……………………虽然他们图谋的是廷钰的“雪花盐”制作技术,巴与护卫亦能全身而退,但鲍家村的众位就………………”
说到此处刘巴便没有再说下去了,包括鲍喜在内的鲍家村四人皆是面色一下子就煞白了起来,也没敢说什么。反倒是林铤伸出双手扶住刘巴的躬身下拜的双手托起,刘巴仍是愧疚的低头维持着下拜的姿势,林铤无奈只能加大手上的力度硬生生的将刘巴扶起,刘巴仍是一脸愧疚之色的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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