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光阴,在蝶屋精心调养与白鸟岩自身惊人的恢复力下转瞬即逝。蜜璃因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所以前几日白鸟岩醒来后就先回去了,说是要准备柱合会议。
柱合会议当日清晨,蝶屋庭院内气氛微凝。
白鸟岩的病房内,气氛却有些……微妙。
“哎呀呀~阿岩,别动嘛~”蝴蝶忍笑吟吟地站在白鸟岩面前,手里拿着一件崭新的、质地精良但款式简洁的深蓝色鬼杀队正装羽织。她今日也换下了平日的蝶纹便服,穿上了代表虫柱身份的、绣有精致紫藤花与蝶纹的深紫色正式羽织,长发一丝不苟地盘起,用一根紫藤花簪固定,显得端庄而干练,只是那双紫眸中流转的笑意带着一丝促狭。
白鸟岩有些无奈地站着,任由蝴蝶忍帮他整理衣襟、系好腰带。他刚沐浴过,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被忍灵巧地束成高高的马尾辫,露出棱角分明、线条冷峻的面庞。重伤初愈的苍白尚未完全褪去,却更衬得他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时带着一种近乎锋利的俊美。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下仿佛泛着微光。
“啧啧啧,”蝴蝶忍一边帮他抚平衣领上最后一丝褶皱,一边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动作自然得如同对待自家弟弟,“我们阿岩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呢~这身正装一穿,高马尾一束,连姐姐我都忍不住想多摸两下~”她语气轻快,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调侃,仿佛完全忘记了几天前的白鸟岩还处于昏迷状态。
白鸟岩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任由她“轻薄”,只是耳根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微红:“忍小姐......”
“哎呀呀,害羞了?”蝴蝶忍笑得更欢了,“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走吧,别让主公大人等急了。”她满意地看着自己“打扮”好的成果——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俊逸,深蓝羽织衬得他气质愈发沉稳内敛,那只冰冷的忍义手隐藏在宽大的袖口中。
两人一同走出病房。庭院里,蝶屋的众人早已等候。
“哇——!!!”三小只几乎同时发出惊叹,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焕然一新的白鸟岩。
“白鸟哥哥!好帅!像画里的人一样!”小澄捂着小嘴,脸蛋红扑扑的。
“忍大人也好漂亮!像仙女!”小穗看着同样盛装的蝴蝶忍,满眼小星星。
小菜穗则激动地原地蹦跳:“白鸟哥哥!忍大人!太好看了!”
神崎葵站在一旁,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艳的光芒,随即迅速恢复了她小管家的沉稳,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白鸟岩,忍大人,马车已经备好了。”她的目光在白鸟岩身上多停留了一瞬,带着纯粹的欣赏。
栗花落香奈乎安静地站在葵身后,沉静的眼眸落在二人身上时,也清晰地亮了一下,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涟漪。她微微颔首,嘴角抿起一个极淡却真实的弧度。
白鸟岩和蝴蝶忍在众人或惊叹或欣赏的目光中,登上了前往主公宅邸的马车。
主公宅邸处
熟悉的庭院,白沙铺地,气氛肃穆。当白鸟岩与蝴蝶忍并肩踏入时,已有数道身影静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道蓝白相间的身影——水柱·富冈义勇。他依旧面无表情,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但当他的目光触及白鸟岩时,冰蓝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他径直走了过来。
“师弟。”富冈义勇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目光却落在白鸟岩的左臂位置,那里袖管下的轮廓隐约可见,“伤势,如何?”简短的问话,却带着师兄独有的、沉默的关切。
“已无大碍,多谢师兄。”白鸟岩平静回答,微微活动了一下左臂示意。
“嗯。”富冈义勇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哎呀呀~这不是我们的大功臣和护草使者嘛~”一个华丽张扬的声音响起。音柱·宇髄天元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华丽的羽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目光在白鸟岩和紧挨着他站立的蝴蝶忍之间来回扫视,促狭道:“看这亲密无间的样子,忍小姐,看来照顾伤员照顾出感情了?真是华丽的发展啊!”
蝴蝶忍脸上笑容不变,紫眸弯起,声音甜美却带着针尖:“宇髄先生还是这么爱操心呢,照顾伤员是蝶屋的本分,倒是您,今天这身羽织……嗯,华丽得有点刺眼呢,小心闪到主公大人的眼睛哦。”
宇髄天元被噎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忍小姐还是那么毒舌!”
这时,炎柱·炼狱杏寿郎洪亮的声音响起:“唔姆!白鸟少年!看到你精神奕奕的样子真是太好了!”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金红相间的头发如同燃烧的火焰,用力拍了拍白鸟岩的肩膀(力道之大让白鸟岩身形微晃),“一会儿会议上,就拜托你了!”
岩柱·悲鸣屿行冥也缓步走来,双手合十,声音低沉悲悯:“阿弥陀佛……白鸟施主安然无恙,实乃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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