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合会议结束后的清晨,阳光如同融化的金箔,温柔地洒满产屋敷宅邸古朴雅致的庭院。白鸟岩与蝴蝶忍并肩走出主屋,二人的羽织在晨风中轻轻拂动,如同两片相依的蝶翼。
“炼狱先生,一路顺风。”蝴蝶忍对着大步流星走向门口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微笑着颔首致意。
炼狱杏寿郎停下脚步,转过身。他那头如同燃烧火焰般的金红色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红色的眼眸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热情与斗志。他咧开一个爽朗的笑容,声音洪亮如钟:“唔姆!蝴蝶!白鸟!不必担心!”豪迈的笑声如同惊雷,在静谧的庭院中回荡,驱散了所有阴霾。他用力挥了挥手,随即转身,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庭院门口,只留下那令人振奋的笑声余韵。
白鸟岩漆黑的眼眸望着炼狱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这位如同太阳般炽热的同僚,总是能带来无尽的希望与热情。
“我们也该去蝶屋看看那几个小家伙了。”蝴蝶忍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将白鸟岩的思绪拉回。
“嗯。”白鸟岩微微颔首。
两人穿过回廊,朝着蝶屋的方向走去。清晨的微风带着草木的清香,拂过脸颊,带来一丝清爽。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蝶屋病房方向传来的喧闹声打破。
……
蝶屋·病房
“不要——!!!这药苦死了!苦得舌头都要掉下来了!神崎葵!你是魔鬼吗?!这绝对是毒药!你想谋杀我?!!”我妻善逸那极具穿透力的、带着哭腔的哀嚎声,几乎要掀翻蝶屋的屋顶。
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病床上疯狂打滚!身上缠着的绷带都快散开了,一头金发乱得像鸡窝。他死死捂住嘴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对着床边端着药碗、面无表情的神崎葵发出控诉:“我不喝!打死我也不喝!除非……除非你喂我!用、用那种……啊!温柔一点的方式!”他一边干嚎,一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瞄着神崎葵清秀的脸庞,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神崎葵,这位蝶屋的“小总管”,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护士服,梳着整齐的头发,此刻额角正爆出一个清晰的“井”字。她端着药碗的手微微颤抖,显然在极力压制着把药碗扣在这聒噪黄毛头上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每天每天都在说一样的话!善逸先生的病情是最严重的!请快点把药喝了!”
“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想毒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虽然我什么都没有!啊啊啊!炭治郎!救我!!”善逸继续撒泼打滚,试图寻求盟友。
另一张病床上,灶门炭治郎正小心翼翼地接过三小只寺内清、中原澄、高田菜穗递过来的、同样黑乎乎的药汤。他闻了闻那刺鼻的药味,眉头都没皱一下,对着三个小女孩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谢谢你们。”随即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将苦涩的药汁喝得一滴不剩,末了还咂咂嘴,仿佛在回味,“嗯!良药苦口利于病!”
“炭治郎先生好厉害!”三小只崇拜地看着他。
而最角落的病床上,嘴平伊之助则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直挺挺地躺着。标志性的野猪头套歪歪扭扭地盖在脸上,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露出的结实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却透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颓丧气息。自从在那田蜘蛛山,被那只蜘蛛头人身的恶鬼像捏小鸡仔一样攥在手里,任凭他如何挣扎、如何嘶吼、如何用断刀刺砍都无济于事……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和屈辱感,如同跗骨之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拉开。
两道身影出现在门口,阳光在他们身后勾勒出修长的轮廓。
“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蝴蝶忍温柔的声音响起,如同清泉流淌,瞬间驱散了病房里的聒噪与颓丧。
炭治郎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动作麻利得完全不像伤员,对着门口恭敬地行礼:“师兄!虫柱大人!你们好!”他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托您的福,我们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白鸟岩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病房。炭治郎精神饱满,伊之助颓废躺尸,而那个黄毛小鬼……白鸟岩的视线落在善逸身上时,漆黑的眼眸微微一凝。
只见善逸在听到蝴蝶忍声音的瞬间,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打滚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猛地从床上坐起,一双眼睛瞬间变成了桃心状,直勾勾地盯着门口那道深紫色的倩影!嘴巴微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脸上泛着痴迷的红晕,嘴里还无意识地喃喃着:“啊……天使……是天使降临了吗……”
“这个色眯眯的小鬼”白鸟岩额头上青筋凸起,捏紧了拳头。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善逸那依旧萎缩、缠满绷带的四肢时,强行压下了揍他一顿的冲动。算了……看在这小鬼还是个重伤员的份上……白鸟岩移开了视线。
“既然恢复得不错,”白鸟岩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贯的清冷,“那么,就可以开始身体机能恢复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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