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咳… 呼… 咳…”
全州城外的战场上,山本一郎被许虎一刀拍落马下趴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紧接着山本一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好不容易将吃到嘴里的泥沙咳了出来。随即挣扎的站起身,恶狠狠的看着楚逸辰和许虎,怒骂道:“八嘎!”
楚逸辰听到“八嘎”两个字后,前世的记忆再次涌现,随即眼神一冷,长枪一个横扫,用枪杆直接砸到山本一郎的背上。
顿时将山本一郎再次砸趴在地。
刚将嘴里泥沙吐干净的山本一郎发出一声惨叫,随后嘴里又吃了一大口泥沙。这次他咳的更厉害,甚至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而这次山本一郎终于知道害怕了,他再次挣扎着爬了起来。眼神躲躲闪闪再也不敢看楚逸辰和许虎等人。
“你是扶桑国的丞相?”楚逸辰骑在马上,淡淡的问道。
这次山本一郎学聪明了,他没敢再说其他,而是立即答道:“是的!”
楚逸辰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山本一郎,又看了看天色和正在厮杀的战场。 楚随后对着亲卫们吩咐道:“抓起来!”
两名亲卫立即上前,将山本一郎死死按住,用绳索将他捆了个结实。
山本一郎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一名亲卫一拳砸在脸上,顿时鼻血直流,再也不敢动弹。
“带走!” 楚逸辰转身,对着亲卫们下令。
亲卫们押着山本一郎,跟在楚逸辰身后,向着战场而去。
此时的战场上,扶桑大军的抵抗已经基本结束。
黑甲军和轻骑兵们正在清理战场,将那些还在苟延残喘的扶桑士兵一一斩杀。
又过了近半个时辰,赵轩和秦成两人策马来到楚逸辰身前。
两人翻身下马,躬身行礼,赵轩首先开口道:“王爷!黑甲军已清理完扶桑大军的中军,共斩杀扶桑士兵近六万人!暂时未发现有人逃走。”
秦成也跟着躬身道:“王爷!轻骑兵已清理完西北侧翼的扶桑残兵,斩杀三万余人!西北方向也未发现有扶桑士兵逃走。”
楚逸辰点了点头道:“嗯,好!你们辛苦了!”
随后楚逸辰目光扫过满地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随后又看了看远处高丽和扶桑的临时大营后,眼神一冷,对着赵轩和秦成两人喊道:“赵轩、秦成。”
“末将在!”两人齐声答道。
“天色不早了,士兵们也累了,战场明日再打扫。
你们现在立即带人分别去高丽和扶桑的大营,今天晚上就在那里扎营,保持警惕,看好大营中的物资。
明日将粮草和物资运送到全州城,然后再派人打扫战场。”
“是!王爷!” 赵轩和秦成齐声应道,转身快步离去,各自带领士兵向着大营方向而去。
赵轩和秦成领命离去后,旷野上的声音渐渐平息。此时,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洒在满地的尸体与血污上,将大地染成一片诡异的暗红。
楚逸辰勒马立于战场中央,目光扫过这片狼藉的土地,随后对着许虎道:“许统领,让幽冥大军集合,我们先进城吧!”
就在这时,全州城的城门缓缓打开,两道身影带着一队亲卫策马疾驰而出。
为首两人正是孔源和梁达,两人身上的盔甲依旧沾着血污,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却难掩眼中的兴奋与感激。
“属下参见王爷!” 两人策马来到楚逸辰近前,几乎是同时翻身下马,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声音里满是恭敬与劫后余生的庆幸。
孔源的玄铁盔甲肩甲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显然是守城时留下的;梁达的左臂依旧缠着厚厚的布条,鲜血透过布条渗出来,在手腕处凝结成暗红的血珠。
楚逸辰翻身下马,快步上前扶起两人,语气温和道:“二位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全州城能守住,你们二人功不可没。”
“王爷言重了!” 孔源连忙说道,眼眶微微泛红,“若不是王爷及时率领援军赶到,全州城恐怕早已沦陷。
属下和梁达将军,还有城中的三万弟兄,都得葬身于此。这份恩情,属下没齿难忘!”
梁达也跟着点头,声音沙哑却带着真挚:“是啊,王爷!幽冥大军的战力实在太过惊人,扶桑精锐在您面前如同土鸡瓦狗。
若非亲眼所见,属下实在不敢相信!这次能守住全州,全靠王爷和幽冥军的救援,我们二人实在受之有愧。”
楚逸辰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两位守城之战艰苦卓绝,你们能在联军的猛攻之下坚守近二十天,这份毅力与勇气,早已让本王佩服。
再说,你们也是为我大楚而战,我又岂能对你们弃之不顾。”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疲惫的脸庞,继续说道:“你们连日守城,想必早已身心俱疲。
我们还是早些进城休整一下,后续的事情,我们进城再议。”
“多谢王爷体恤!” 孔源和梁达心中一暖,连忙躬身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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