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宝来侧翻在菜地田里。
江舒婉家在城郊,家门口附近是一些平整的田地,多数是附近村民种的各种蔬菜。
五月天,柳城还未曾下雨。雨季来临前菜地和田里的泥土干旱了一冬,硬邦邦。
“我这个女儿,本事了不得。青出于蓝胜于蓝,啧~”
江妈拿手机先录段视频,再拍两张远景照。留着以后卖个好价钱。
下楼看热闹会讨人厌,楼顶就很好。
宝来车内,江舒婉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车在侧翻的那刻,姜佑把车熄了火。
“舒婉,你没事吧?”
“不知道呀,心跳有点快。”
“我先出去,然后救你出来。”
车侧翻驾驶位贴近地面,姜佑打开车门,爬出来。
由于车身底盘紧贴田埂,江舒婉要出来也只能从副驾驶这边钻。
“慢一点,头先过来,把手给我。我抱你。”
“嗯。”
江舒婉伸出双手,在姜佑弯腰低头之际,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颈。
姜佑发力,环住她的纤腰上提,把她整个人抱在怀中,然后轻松越过田埂站在路面上。
咔咔咔咔~
江妈在顶楼狂点照相。
行了,瓜子也正好嗑完。下楼。
“没事了。”
“嗯。”闻着姜佑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江舒婉闭眼侧脸贴在他胸膛,他的手心滚烫,环在腰间结实有力。
两人姿势暧昧。
彼此能清晰地听到对方心跳。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就这么一直勾着他的脖子被他抱。
“你的脸有些烫。”姜佑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松开自己。
江舒婉不得已,睁开眼,仰头,朱唇微微开启,如同果冻般软糯,泛起粉红的光泽。
姜佑垂眸看得喉结滚动,察觉他小腹位置起变化,江舒婉脸更烫了,赶忙松开手站好。
双耳耳垂绯红如霞。
“咳咳,你额头划一道口子。”
“啊,大不大长不长?我怎么没觉得痛咧?”
江舒婉摸到细小的伤口,飞快地跑回家抹药膏,别留疤。
“我去抹点药。”
姜佑边平复身体的异样边喊:“很小的口子,不用管吧?马上就能结疤。”
江舒婉没理他,转眼进了屋。
“女儿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江妈问道。
“我额头有道伤口,妈你那瓶祖传秘方膏药放哪儿,快帮我找找。留疤好难看的。”
“啧~抹什么抹啊,再等会伤口就自己愈合了。”
“要妈讲,你刚才在外面喊姜佑用嘴巴给你舔舔,口水有止血疗伤的作用。你看隔壁的阿黄,自己舔舔就得。”
“妈,我是人,又不是狗。”江舒婉哭笑不得。
“给你个眼神自己领会。”江妈撇撇嘴,进自己那屋找药。
江舒婉抹完药,在门口向外望,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便先去厨房做午饭。
田边。姜佑点上一支烟。
让车翻在田里也不是个事,他跳下田,左右转研究片刻,又试了试,最后还是决定喊吊车。
四倍成人体质属性加持下的力量,他无法保证在用全力时车身还能保持完好。
“冬哥,麻烦你再给我找辆吊车。”
王冬生诧异道:“阿佑,你到底有几个女同学?”
“冬哥,教练车翻田里了。我得找台吊车吊起来。”
“噗~!我没笑啊,人家没事吧?”
“没事,就是车可能会刮到。维修费到时候你跟那个朋友讲下,看多少钱我转给你。”姜佑尴尬道。
“嗨,驾校的车哪天没遇到个刮碰。车子没散架就得。这点小事你别管了。”王冬生笑笑,多大点事儿。
“一天到晚找你帮忙,怪不好意思咧。”
“兄弟哪讲这些。以后冬哥说不定还有需要你拉一把的时候呢。位置是老地方吗?”
“是啊。”
“等着。”
半小时后,一辆8吨的小型吊车缓缓驶来。
吊车司机下车查看情况,姜佑帮着他给宝来系上绳索,吊起平放路面只用几分钟搞定。
付过钱,吊车开走。
姜佑检查车身受损情况,结果还好。
除左侧后视镜磕坏一个角,左侧车身车门有十几处小坑之外,玻璃都完好。
他真搞不懂,到底该夸江舒婉在同学聚会时,是超常发挥,还是今天发挥失常。
上车打火,车正常能走。
驾校教练车全是皮实耐操的类型,根本无需担心。
姜佑估计她今天上午不能再练,于是先把车停回迈巴赫旁。
车停好,江舒婉款款而来,蹙眉问道:“车坏得严重吗?”
“小问题,没事。”
她睨了他一眼,娇嗔道:“我技术还可以的, 都怪跟你讲话。光脸变麻子还讲没事,还车的时候我赔点维修费给人家。”
姜佑笑笑:“军师饶命。”
司机开车需要集中注意力,谈话的确会分散注意力。
“我做好饭了,走吧,吃饱下午教我练倒桩入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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