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会的镁光灯还在视网膜上灼烧,林知夏的指尖被顾沉舟攥得发白。后台通道的阴影里,竞争对手的老板张启明突然冲出来,西装领口歪斜着,手里还攥着那份伪造的手稿:“顾沉舟!你不能这么做!我公司几百号人要吃饭!”
顾沉舟眼神冷漠,他侧身站在林知夏身前,用自己宽阔的身体将她完全护住。他的皮鞋无情地碾压过对方掉落在地上的钢笔,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他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将人冻伤:“张总,你在抄袭的时候,可曾想过别人也要靠这份作品吃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却在林知夏的掌心轻轻画着圈,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闭眼,别看。”这是一种温柔的命令,林知夏虽然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刚刚阖上双眼的瞬间,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林知夏心中一紧,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但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相信顾沉舟。
过了一会儿,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只见张启明已经被一群保镖牢牢地架住,而顾沉舟正弯下腰,捡起那份被张启明丢弃的手稿。
他的动作优雅而果断,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噌”的一声,火苗瞬间窜起,橘红色的火焰如恶魔的舌头一般,贪婪地舔舐着纸张的边缘。
随着火焰的蔓延,那些原本扭曲的线条逐渐被烧成灰烬,飘散在空中。林知夏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愤怒也渐渐被平息。
“知夏设计的每一根线条,都比你的命金贵。”他把燃尽的纸灰捻在指尖,转身时眼底的戾气突然融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吓着了?”
林知夏摇摇头,却在他转身吩咐助理处理后续时,看见他后颈的肌肉还在紧绷——这个总是把强硬留给外人的男人,连后怕都藏得这样深。
回公司的路上,顾沉舟的手机响个不停。财经记者想挖独家,合作方打来慰问电话,连顾母都发来语音:“做得好,妈给你炖了牛尾汤。”他却只回了条消息,屏幕亮起时,林知夏看见是发给她的:“后座有你爱吃的草莓大福,凉了就不好吃了。”
办公室的落地窗正对着设计部,顾沉舟把林知夏按在沙发上,亲自给她剥草莓。红色的汁液沾在他指尖,像极了昨夜她故意在他锁骨咬出的红痕。“别担心公司股价,”他把草莓喂到她嘴边,声音带着刻意的轻松,“跌多少我都能赚回来,只要你没事。”
林知夏咬住草莓,舌尖不经意卷过他的指尖,惹得他喉结猛地滚动。“顾总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她挑眉,指尖划过他衬衫第三颗纽扣——那里总是被她扯得松动。
“当然有。”他突然把她往怀里带,办公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想把你藏进抽屉里,锁起来,谁都看不到。”他的吻落在她耳后,呼吸烫得她脊背发麻,“尤其是那些盯着你的眼睛。”
下午的高管会议开到一半,林知夏的设计稿突然出现在投影屏上。顾沉舟指着其中一盏吊灯的曲线:“这里的弧度,是模仿知夏笑起来的嘴角。”又翻到下一页,“这个镂空花纹,是她给念念扎的辫子。”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张特助低头假装记笔记,耳根却红透了。林知夏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像个炫耀珍宝的孩子,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会议结束后,顾沉舟把她堵在消防通道。金属楼梯冰凉,他的吻却带着灼人的温度,从唇角一路往下,在她心口处轻轻啃咬。“知夏,”他的声音喑哑,指腹碾过她衬衫纽扣,“晚上回家……”
“顾沉舟!” 林知夏按住他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指腹因用力而泛白。消防通道的铁门被风撞得吱呀作响,楼下传来高跟鞋敲击台阶的清脆声响,正一步步往上挪。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颈窝,带着刚喝过的黑咖啡香。
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反而得寸进尺地把脸埋得更深,柔软的发丝蹭过她敏感的耳廓:“就亲一下。” 温热的气息混着耍赖的鼻音,像只在怀里蹭痒的大型犬,“像电影里偷情那样,飞快地一下。”
林知夏被他逗得绷紧的嘴角泄出笑意,指尖抵在他胸前推拒,却被他顺势握住。他的掌心滚烫,指腹摩挲着她的指节,那里还留着昨夜他咬出的浅红印记。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慌忙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角啄了下 —— 像蝴蝶点水,带着点草莓唇膏的甜。
转身要走时,手腕却被猛地拽住。顾沉舟的指腹擦过她的唇,带着刻意的缓慢,眼底盛着狡黠的光:“没亲到。” 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撞上她的,“重来。”
不等林知夏反应,他已经扣住她的后颈吻下来。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带着不容错辩的占有欲,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时,楼下的脚步声恰好停在转角。林知夏的脊背瞬间绷紧,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他的手甚至滑到她膝弯,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悬空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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