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时分,王秀莲悄然步入了柔儿的房间。遗憾的是,柔儿已不在此处。秀莲打算整理一番,计划着明日将被褥拿去清洗。在整理的过程中,她的目光被柜子上一幅画作所吸引。她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卷,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精美的核桃蝴蝶吊坠图。秀莲不禁脱口而出,赞叹道:“唯有仙人般的画技,方能绘出如此杰作。”
牛氏听到屋内的动静,也好奇地走了进来。一眼看到画卷,她便打量着说:“这画,瞧着应该也能卖上个五两银子呢。”
赵志书在门外就已听见母亲那爽朗的声音,连忙跟进屋里。他从王秀莲手中接过那幅细腻的核桃蝴蝶吊坠图,细细观赏起来,边看边赞叹:“妙啊!真是精妙绝伦!”接着,他转头对母亲说道:“娘,您不是已经出手了一幅画吗?这幅,还是留下吧。这是柔儿留下的东西,留下它,就当是个念想。”
牛氏听了儿子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柔和。她望向那幅画,又看了看儿子,心中似乎有所触动。片刻后,她缓缓点头:“你说得对,志书。这东西既然承载着我们的回忆,那就好好留着吧。钱财终归是身外之物,这份念想才最为珍贵。”
王秀莲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感到一阵温暖。她轻声附和:“是啊,留下吧。以后每当看到这幅画,就能想起柔儿了。”
赵志书微笑着将画卷好,轻轻放在一旁。在这一刻,小小的房间内,充满了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与珍惜。
时光匆匆,赵志书在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柔儿惊人的双重身份——她不仅是公主,还是着名大师柳根青的徒弟。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他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思绪定格在今夜夜晚,自己力劝母亲留下这幅画的场景。当时屋内灯光昏黄,大家围绕着那幅画各抒己见,自己的坚持和母亲最终的妥协,如今想来是多么的明智。
赵志书满心庆幸,幸亏那日自己言辞恳切,说服母亲将画留了下来。柔儿身为公主,而她又是大师柳根青的徒弟,说不定这幅画还蕴含着柳根青的指点与深意。如此珍贵的画作,又怎是区区五两银子能衡量的呢?
这幅画,绝非五两银子的价值,哪怕是千两黄金,怕也是难以寻觅到与之媲美的珍宝。它承载着柔儿在这家中生活的点滴过往,是柔儿与他们这段情谊的见证。每一次看到这幅画,赵志书仿佛都能看到柔儿浅笑盈盈的模样,听到她悦耳动听的声音。这幅画,早已超越了金钱的衡量,成为了一段难以割舍的情感寄托,是岁月长河中一份无比珍贵的珍藏。
墨无痕此刻已踏足瑞溪县悦来镇,正稳步迈向洐王、夜二与夜五下榻的客栈。与此同时,洐王一行人正于客房内议事。
夜五神色凝重,向洐王禀报道:“夜六传来密报,言及那鬼面狼君不仅精通毒术与易容之术,更擅长缩骨功,实在棘手。”
夜五话音刚落,夜二的目光穿过窗棂,落在了客栈外的街道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主子,墨公子已经到了。”
墨无痕走进客房,拱手行礼:“延泽我来了。”
洐王起身相迎,笑道:“无痕来得巧。”
“墨公子”夜二和夜五拱手道!
墨无痕坐下说道“我在大麦村村口看到了安岳国二皇子和一名富商,他们应该已经找到了安柔公主了。”
随后又说道“你们在聊什么呢?”
洐王回答道,“正说鬼面狼君,此人难缠。听闻他手段颇多,缩骨功更添逃脱之机。”
而墨无痕听到缩骨功这几个字,突然想起,听他爹说过以前有一个叔伯本也是墨氏族人,精通毒术与易容之术。他违背族规,私自将毒术用于谋取私利,被家族发现后逐出了墨氏。
流落外乡的他,在机缘巧合下结识了隐世家族的女儿。此家族擅长缩骨功,而当时家族仅余这一位女儿。两人相爱并成婚,不久后便生下一个儿子,算算时间下来难道便是这鬼面狼君。
听说鬼面狼君自幼便展现出过人天赋,他父亲将毒术与易容之术倾囊相授,他母亲也把缩骨功教给了他。长大后,鬼面狼君凭借这三门绝技在江湖上声名鹊起,被江湖人称作鬼面狼君。只是他行踪诡秘,行事神秘,多少人想追捕他。但都没有收获。
鬼面狼君的父母在某次外出时,因无意间卷入了一场江湖纷争,被仇家所杀害。年幼的鬼面狼君目睹了这一切,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性格也因此变得扭曲。
他发誓要为父母报仇,将那些杀害他们的人一一找出,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为了这个目标,鬼面狼君更加刻苦地修炼三门绝技,誓要成为江湖上最顶尖的高手。这几个月他总是以夜流阁的名义在外胡作非为,作为夜流阁阁主的洐王此会让他再这样放肆。
墨无痕开口道“他现在在何处?”
夜五答“夜六来信说到了辰溪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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