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在那诡异幽静的荆棘岭核心空地,自称木仙公的老树精慢悠悠地提出了“以诗会友,过关放行”的文化考验。唐三葬关键时刻甩锅,将“才高八斗”的帽子扣在了一脸懵逼的诛八界头上。
木仙公那清澈却缓慢的目光转向诛八界,带着一丝探究和期待:“哦?原…来…这…位…长…老…竟…是…诗…中…圣…手…?失…敬…失…敬…那…便…请…长…老…听…好…老…朽…这…第…一…题…”
诛八界顿时慌了,猪鼻子都冒汗了,连连摆手,天津话都带上了颤音:“嘛…嘛呀!仙公您可别听俺大哥瞎咧咧!俺老猪是粗人!就会吃!作诗?俺…俺就会‘鹅鹅鹅,曲项用刀割,拔毛烧开水,铁锅炖大鹅’!这…这能行吗?”
直播间观众笑喷: 《哈哈哈八戒要哭了!》 《炖大鹅可还行?》 《主播不厚道啊!》 《仙公:这诗…甚野?》 《叭叭币给可怜的八戒众筹诗集!》
木仙公那树皮般的脸上似乎也抽搐了一下,沉默(可能是在消化这首“炖鹅诗”)了片刻,才缓缓道:“长…老…诙…谐…但…此…诗…恐…难…称…雅…致…既…然…如…此…老…朽…便…换…一…位…请…教…”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兄弟几人。杀无尽立刻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地上有蚂蚁打架。白嫖龙微微蹙眉,似乎在回忆龙宫藏书。孙刑者一看,这不行啊,队伍文化水平眼看要露馅,这关乎面子!尤其直播着呢!
他猴眼一转,猛地跳出来,一拍胸脯,用他那京片子大大咧咧地说:“诶!老仙儿!别看他们!一个个关键时刻掉链子!不就是作诗吗?有啥难的?俺老孙来!俺当年在天庭,那也是听过蟠桃诗会,见过文曲星君的!您出题!”
唐三葬一看孙刑者出头,赶紧顺水推舟:“对对对!仙公!这是我二师弟!齐天大圣孙悟空!文武双全!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尤其擅长…呃…豪放派!” 他心里暗想:猴哥啊猴哥,你可别瞎咧咧啊!
木仙公似乎对“齐天大圣”的名号略有耳闻,浑浊的眼睛亮了一瞬,缓缓点头:“原…来…是…大…圣…当…面…失…敬…那…便…请…大…圣…以…此…间…荆…棘…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荆棘?”孙刑者挠挠头,环顾四周那密密麻麻、狰狞蠕动的刺藤,这有啥好写的?他学着记忆中那些文绉绉神仙的样子,单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还拄着金箍棒),昂首挺胸,努力做出潇洒不羁的样子,开始憋:
“嗯…这个…荆棘岭,荆棘多…” 第一句出来,兄弟几人和木仙公都安静地听着。 直播间: 《开头还行?》 《大白话!》 《期待下文!》
孙刑者似乎找到点感觉,继续憋:“…又…又硬…又扎…像…像铁锅…” 诛八界捂住了脸。杀无尽肩膀抖了一下。 直播间: 《像铁锅??》 《这比喻…绝了!》 《猴哥加油!》
孙刑者越说越觉得自己有才,开始加入动作,模仿着当年看到过的二郎神那种睥睨天下的姿态(虽然他学得四不像),挥舞着手臂:“俺…俺老孙,金箍棒!磕…磕一下,就…就碎它!” 说完,还自以为很帅地一甩头(尽管全是毛没啥效果),期待地看着木仙公。
现场一片死寂。
“噗——”诛八界第一个没忍住,笑出了猪叫声,赶紧捂住嘴。 杀无尽肩膀抖动得更厉害了。 白嫖龙默默转过头,肩膀微颤。 连周围蠕动着的荆棘似乎都停顿了一下。
木仙公那张树皮脸凝固了,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迷惑和…一丝难以置信?他缓慢地、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直播间则彻底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这是什么诗!》 《荆棘多像铁锅,金箍棒碎它!》 《猴哥你是要笑死我继承我的叭叭币吗?》 《这比八戒的炖大鹅还离谱!》 《豪放派?这是破罐破摔派!》 《叭叭币刷给自信的猴哥!》
唐三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对着镜头找补:“啊哈哈…家人们…我二师弟这是…这是返璞归真!对!返璞归真!用最质朴的语言,描绘最真实的场景,抒发最直接的情感!这是一种…后现代主义的解构手法!对吧?”
孙刑者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见木仙公不说话,还以为被自己的“诗才”震撼了,得意地叉着腰:“咋样?老仙儿?俺老孙这诗,够劲儿不?是不是听得你心潮澎湃?是不是该给俺们让路了?”
木仙公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那缓慢的语调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无奈:“大…圣…果然…非…同…凡…响…此…诗…别…具…一…格…老…朽…闻…所…未…闻…只…是…这…意境…与…格律…略…显……新…奇…恐…难…以…通…过…考…验…”
这已经是极其委婉的拒绝了。
孙刑者一听不乐意了:“嘿!你这老树根!不识货是吧?俺这诗多好懂!比你那磨磨唧唧的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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