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半掩着,暖黄色的灯光像融化的蜂蜜,从门缝里慢悠悠漫出来,落在走廊的米色地毯上,晕开一片软软的光斑。光斑里映着六个人的身影——小智挽着深蓝色的袖口,袖口边缘还沾着点未干的水珠,他弯腰在洗手池前,脊背微微弓着,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五个女孩围在旁边,手肘搭在洗手台边缘,指尖偶尔拂过面前塑料盆里的衣物,眼神里满是爱惜。盆里摊着的丝袜与内裤,每一件都透着精致——蕾丝缠绕着袜口,风一吹就轻轻晃;缎面泛着柔润的光,像裹了层月光;网纱薄得能透出手纹,轻轻一捏就软成一团。柑橘洗衣液的甜香混着暖融融的水汽,在空气里打着转,把整个空间都裹得温柔又亲昵,连呼吸都变得软乎乎的。
小智先走向小琴的浅粉色塑料盆,盆沿还印着一圈浅浅的草莓卡通纹。他指尖刚碰到第一条浅粉色超薄天鹅绒蕾丝袜,就轻轻“呀”了一声,指尖捏着袜口转了圈——袜身薄得能透出指腹的纹路,袜口三圈米粒蕾丝软乎乎的,指尖一碰就陷进去,像揉着刚出炉的。他没有直接搓洗,而是先把袜子小心翼翼平铺在掌心,另一只手蘸取少量稀释后的柑橘洗衣液,指尖悬在蕾丝上方顿了顿,才用指腹以画圈的方式轻轻揉搓,动作慢得像在打理易碎的珍宝:“这蕾丝太娇了,跟糖霜似的,稍微用点劲就会勾丝,只能用指腹慢慢揉,指甲绝对不能碰,不然勾出个小洞就可惜了。”洗到袜尖袜跟的丝绒加固处,他特意把泡沫挤在指腹,顺着拼接缝一点一点单向擦拭,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来回摩擦会磨坏那细腻的绒面,“这里的丝绒是加固的,但拼接缝特别脆,得顺着一个方向擦,你看这绒线多细,一蹭就会翘起来,到时候穿在脚上就不好看了。”
拿起浅粉色珍珠纽扣三角内裤时,他先把内裤轻轻拎起来,对着灯光晃了晃——裤身缀着同色系的蕾丝花边,风一吹就轻轻飘,腰间的珍珠纽扣泛着温润的光,凑近了还能看见纽扣上刻的细碎花瓣纹,每一道纹路都细得像用针尖画的。他怕纽扣打滑,特意从口袋里摸出块干净的白毛巾,平铺在手心,再把内裤放在毛巾上,让珍珠纽扣朝上:“这珍珠扣碰水就滑,垫块毛巾能稳住,而且花瓣纹太细了,一蹭就会模糊,到时候就少了份精致。”说着,他用指腹蘸水打湿内裤边缘,特意绕开纽扣区域,对着裆部的双层棉轻轻按压搓揉,指腹在棉质上慢慢打圈,泡沫像小云朵似的浮起来,“双层棉得揉透,不然藏在纤维里的灰洗不掉,但力度得轻,你看这棉多软,揉重了就会发硬,穿着不舒服。”搓完后,他还特意端来一杯清水,顺着蕾丝花边慢慢冲淋,水流细得像丝线,一边冲一边用指尖轻轻捋着蕾丝:“洗衣液残留在蕾丝上会硬邦邦的,得顺着花边冲,把每一根蕾丝都冲干净,晾干后才会软乎乎的。”
洗浅杏色绢丝拼接袜时,小智先在洗手池里放了半池温水,指尖探了探水温,又兑了点凉水,才把袜子轻轻浸进去——绢丝面料一碰到水,就立刻变得更软了,轻轻一提就垂成一道顺滑的弧线。他让水自然浸透面料,等袜子吸饱水,才用指腹顺着小腿处的藤蔓蕾丝纹路,从脚踝向膝盖方向轻擦,指尖划过绢丝时,能明显感觉到面料的顺滑,像摸着流水:“绢丝滑得像刚融化的黄油,逆着纹路洗会起皱,到时候晾干了全是褶子,得跟着蕾丝的走向来,你看这藤蔓绣得多细,每一片叶子都连得紧紧的,擦歪了就乱了。”洗完后,他没有拧干,而是双手轻轻拎着袜口,让水顺着袜身慢慢滴落,水滴落在洗手池里,溅起小小的水花:“绢丝不能拧,一拧就会变形,让水自然滴干,晾干后还是原来的样子,穿在腿上才服帖。”
处理配套的浅杏色绢丝三角内裤时,他先把内裤两侧的藤蔓蕾丝小心翼翼向上翻折,露出内侧的棉质部分,指尖捏着蕾丝边缘轻轻捋了捋,生怕折出印子:“这绢丝部分只能蘸水擦,要是用洗衣液搓,很容易洗坏,重点洗裆部的棉,这里平时穿得多,得洗干净。”说着,他用指腹蘸取少量洗衣液,在棉质部分轻轻搓揉,泡沫不多,却能把污渍慢慢带出来,“洗完后得把蕾丝捋平再晾,不然晾干了会卷边,到时候穿的时候还得慢慢扯,多麻烦。”
面对白色网纱蕾丝袜,小智特意从柜子里翻出个浅瓷盘,盘子边缘还带着细细的花纹,他把袜子平铺在盘底,网纱贴在瓷盘上,能清楚看见袜跟粉色蔷薇刺绣的每一根线——花瓣的纹路细得像头发丝,花蕊处还绣着几点淡黄色,精致得像真花落在上面。他用滴管吸了点稀释的洗衣液,轻轻滴在刺绣周围,生怕洗衣液渗进绣线里:“网纱比蝉翼还薄,拎着洗一使劲就破,得垫着瓷盘底借力,刺绣线更娇,一勾就断,只能用指腹轻轻点压,慢慢把污渍弄掉。”说着,他用指腹轻轻点压在洗衣液滴落的地方,动作轻得像在抚摸花瓣,“你看这花瓣多嫩,点重了绣线就会松,到时候穿在脚上,刺绣掉了就不好看了。”洗干净后,他端着瓷盘走到水龙头下,用清水缓慢冲淋,水流细得像雨丝,一边冲一边轻轻转动瓷盘:“水流不能急,不然会冲坏网眼,得慢慢冲,把每一处泡沫都冲干净,网眼堵了就不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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