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市的华丽大赛会场,像被造物主打翻了调色盘,将世间所有鲜活的色彩都揉碎在了这方天地里。透明穹顶外,初夏的晴空澄澈得像一块蓝宝石,阳光穿过穹顶时被切割成无数细碎的光斑,落在铺着酒红色丝绒地毯的通道上,仿佛撒了一地星星;两侧观众席的栏杆上缀满了彩色气球,粉的、蓝的、黄的气球串成了流动的彩虹,风一吹便轻轻晃动,气球摩擦的细碎声响,与观众们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酿成了一场热闹又温暖的乐章。
后台的化妆间里,穿衣镜前的暖光灯泛着柔和的光,小瑶正踮着脚,对着裙摆上最后一片羽毛绣纹做最后的整理。她的指尖轻轻拂过金线勾勒的羽尖,脸上带着几分紧张——手心甚至沁出了薄薄的汗,却又藏不住明亮的笑意,眼底像盛着星光,映着镜子里那个穿着橘红色裙子的自己。今天,她要和力壮鸡一起,把这段时间反复打磨的表演,绽放在这片万众瞩目的舞台上。
小瑶的参赛服是她花了三个通宵亲手设计、又拜托丰缘小镇的老裁缝定制的,每一处细节都藏着她对“火焰”与“力壮鸡”的心意:上身是淡橙色的抹胸纱衣,用的是丰缘特有的“云朵纱”,轻薄得仿佛一捏就能化在手里,风一吹便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线;领口和袖口边缘,她亲手缝了上千颗细碎的金色亮片,亮片比指甲盖还小,却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走动时亮片随动作晃动,像把夕阳西下时天边的碎金都缀在了衣服上;下身是三层叠叠的橘红色百褶裙,最内层是柔软的棉料,中间层是垂坠感极好的雪纺,最外层则用了带有光泽的缎面,裙摆从膝盖处开始渐渐散开,每一层百褶的弧度都经过反复调整,确保转动时能像火焰的波纹般流动;最让她得意的是,最外层裙摆上绣着的羽毛状花纹——每一根“羽毛”都参照着力壮鸡翅膀上的羽毛形状,羽根是深橘色,羽尖渐渐过渡到淡粉色,边缘还镶着细细的金线,用手轻轻抚摸,能感受到金线凸起的细腻触感。
她脚上穿着一双米色的短靴,靴筒刚好到脚踝,靴面用了柔软的麂皮,不会磨脚,靴口处缀着三颗小小的橘红色绒球,绒球里塞了细棉,捏起来软乎乎的,走在丝绒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手腕上戴着一串橘色的琉璃珠手链,珠子是她在丰缘的海边捡的贝壳磨成的,里面裹着细小的金箔,阳光一照便泛着淡淡的光晕,手链末端挂着一个迷你的力壮鸡吊坠——吊坠是用银色金属做的,力壮鸡的翅膀展开,脖子上还系着小小的红丝带,那是她上次在秋叶镇旅行时特意定制的,此刻正随着她整理裙摆的动作轻轻晃动,撞击着琉璃珠,发出“叮铃叮铃”的细碎声响。
“力壮鸡,我们准备好了吗?”小瑶蹲下身,膝盖轻轻碰到地毯,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力壮鸡的头顶——它的羽毛因为兴奋而微微蓬松,像一团温暖的小毛球,头顶的红色翎羽更是竖得笔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连爪子都忍不住在地毯上轻轻抓了抓。力壮鸡用力点头,翅膀轻轻拍了拍地面,发出“咚咚”的轻响,像是在回应小瑶的期待;它还特意蹭了蹭小瑶的手心,羽毛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小瑶原本紧张的心瞬间安定了不少。
为了今天的表演,小瑶还特意给力壮鸡做了“造型”:它脖子上的红色翎羽被用丝带轻轻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丝带是和裙子同色系的橘红色,上面还绣着极小的金色星星图案,蝴蝶结的末端垂着两根细细的流苏,走动时会轻轻晃动;它的翅膀边缘,小瑶还喷了一点点淡金色的闪光喷雾——不是那种夸张的亮片,而是细腻的珠光,在灯光下会泛着淡淡的光泽,既不会影响力壮鸡的动作,又能让它的翅膀看起来更华丽。此刻的力壮鸡,站在小瑶身边,像一团燃烧的小火苗,又透着几分可爱,连化妆间里路过的其他参赛者,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下一位参赛者——来自丰缘地区的小瑶,以及她的搭档,火稚鸡的进化型,力壮鸡!”主持人莉莉安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抹胸礼服,裙摆上缀着银色的亮片,像把夜空的星光穿在了身上,手中的魔法杖轻轻一点,舞台中央的聚光灯瞬间亮起,暖黄色的光柱从穹顶落下,像为小瑶和力壮鸡铺好的星光大道,连空气中都仿佛飘着淡淡的光晕。
小瑶深吸一口气,她站起身,牵着力壮鸡的爪子——它的爪子被小瑶洗得干干净净,指甲也修剪得圆润,不会划伤地毯——一步步走进聚光灯下。当她的裙摆第一个踏入光柱的瞬间,观众席上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还有不少观众发出“哇”的惊叹声;小瑶忍不住对着观众席笑了笑,她微微转身,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三层橘红色的百褶像绽放的火焰花瓣,手腕上的琉璃珠手链折射出细碎的光芒,与力壮鸡头顶的红色翎羽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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