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卡夫卡再次回想起了让他终身难忘的那天,那天是他爷爷也就是老总统的卸任仪式的而这本来应该是他人生中平凡的一天的。可是就在卡夫卡的爷爷从位置上起身准备卸任的时候,突然门外冲出两个黑衣人,众人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那两个黑衣人拔枪对卡夫卡的爷爷射去。
过了一会后才有人反应过来控制住了那两个黑衣人,不过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卡夫卡爷爷中枪的事实。而当时年仅6岁的卡夫卡反应过来时他的爷爷早已中枪倒地,不久卡夫卡的爷爷就被紧急送医治疗,而这则成为了卡夫卡的爷爷最后一次在大众面前露面。
手术进行了很久,而当时年幼的卡夫卡也在手术室外等待了许久。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在手术室外睡着的卡夫卡才终于被医生叫醒,而当时年幼的卡夫卡见到医生后则是激动的问道:“我爷爷被你们治好了吗?”而医生的脸上的表情却有犯难,过了一会医生才对卡夫卡说道:“你爷爷,已经被送进了急诊病房了,你去那里找他吧。”
听到了医生的话后卡夫卡兴冲冲的朝自己爷爷所在的房间奔去,卡夫卡来到了爷爷所在的房间。这个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在卡夫卡爷爷的身上。由于卡夫卡爷爷跟使徒做交易的缘故导致有无数知情人都在无时不刻坑害着,而这也间接导致卡夫卡的家人经常遭到刺杀。而这时卡夫卡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就只剩下他爷爷了,当然也是因此对于爷爷事情完全不知情的卡夫卡也把爷爷当成了自己羡慕自豪的对象。
卡夫卡的爷爷无力的躺在床上,尽管落日的余辉是那么的刺眼但他还是直勾勾的望向窗外,直到爷爷听到卡夫卡进来的声音后这个身中数枪年过半百的老人才回过头来看着这时还年幼懵懂的卡夫卡。看到卡夫卡后这个老人终于笑着说道:“哦,是卡夫卡啊。过来坐坐吧。”卡夫卡坐在了爷爷的床头,而爷爷此时因为中弹无法从床上起身,所以爷爷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卡夫卡。
过了一会后爷爷伸手抚摸着卡夫卡的小脑袋说道:“卡夫卡啊,你觉得爷爷我是什么样的人?”而卡夫卡思考了一后用他那稚嫩的声音说道:“爷爷是个伟大的人!”
听到了卡夫卡的后爷爷说道:“这样吗?那爷爷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失望了。希望你能够乖乖把爷爷我的话听。”随后只见爷爷一边继续抚摸着卡夫卡的头一边说道:“其实爷爷我挺笨的,几年前在天狼座入侵后,由于我们国家的防卫力量太过虚弱,为了防止这样下去回导致的灭国,所以爷爷我找到了一个即听得懂人话又能够不停繁殖幼崽的使徒。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总之我跟它达成了一笔交易。我们政府定期提供新鲜的人肉给它们,而那个使徒则也定时提供它的幼崽来成为我们的防卫力量。”
听到自己爷爷居然跟使徒做了这种交易后卡夫卡震惊的说道:“怎么可能!爷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而爷爷则是将手放在了卡夫卡的脸上说道:“抱歉了,我的话毁了我在你心中形象。但是,卡夫卡你就当是爷爷这是在忏悔吧,总之请你乖乖把话听完好吗?”虽然卡夫卡听到爷爷跟使徒做了这种交易后卡夫卡虽然很震惊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见状爷爷又说道:“虽然,我那时候是打算等我们的军事力量充足后就停止跟那个使徒的交易的,可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那个使徒的子嗣居然能够寄生在我给它们提供的人体内。当我们反应过来这些事情时为时已晚了,现在大部分南方大陆高层已经是被使徒控制的人了。其实爷爷我的时间也不多了,虽然这么说会有些任性。卡夫卡啊,爷爷希望以后有一天你能够把那群使徒从南方大陆上一个不留的驱逐出去,为爷爷赎了这个罪。”随后爷爷抚摸在卡夫卡脸上的手慢慢的变得无力最后这只手也随着爷爷一起再也没了温度。
随后一瓢冷水将卡夫卡带回了现实,只见狱卒拿着手铐以一副戏谑口吻说道:“诶呀,这不是最有力的总统候选人弗兰兹·卡夫卡吗?你这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哦,对哦。我们的卡夫卡先生今天好像就要被公审了。这是女王大人它们托我给你的!”随后那个狱卒二话不说一拳打在了卡夫卡的腹部。
卡夫卡被这一拳击倒在地,而狱卒随后给卡夫卡戴上了手铐跟脚镣。狱卒手拿警棍带着卡夫卡朝外面走去,而这个地牢内大多都是因为支持卡夫卡才被抓进来的,所以他们在看到卡夫卡正在被狱卒押往法庭后他们便也纷纷透过面前牢笼目送这卡夫卡,毕竟大伙都知道这可能就是这位先生最后的时间了。
卡夫卡被押送到了一处废墟中央,而这个废墟周围已经围满了前来为这个爱人爱民的总统候选人送行,卡夫卡被押送到了废墟中央的一个用木头现搭出来的平台上。而这次来审判卡夫卡的人正是面前南方大陆最高话事人——赫尔曼女王,只见赫尔曼女王坐在卡夫卡面前的高台上,王宫上那层厚厚的面纱遮盖住了她的脸导致大家都看不清赫尔曼女王的脸,不过大家还是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出她已经称得上是高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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