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场诗
霞光初落染南朝,古巷深深藏妙招。
诸天徽章牵六客,诸天阁里故事飘。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了!
今儿个要说的这段奇闻,发生在那霞光似胭脂泼洒的南朝街上。
您道是寻常市井?
错喽!这街面上啊,正藏着几位来自“诸天集团”的位面商人,要在这儿演一出热闹大戏呢!
且说那混沌轮回珠空间里,六枚徽章正亮得晃眼。
明楼那枚玄色的,黑得像泼了浓墨,偏边缘镶着圈金边,乍一看跟夜空里藏着星子似的——您猜怎么着?
这可是汪曼春特意为他挑的样式,说透着股“藏锋不露”的劲儿。
汪曼春自己那枚银白的更绝,光韵跟月华似的,里头还游着些细碎光点,活像把银河揉碎了装进去。
再看小明兄妹四个的青铜徽章,那光跳脱得很,忽明忽暗的,跟孩子们的性子一个样!
(醒木一拍)
六道光缠着绕着,织出个六边形的光门,门里头流光跟锦缎似的翻涌,隐约还飘来街市的声响——有小贩扯着嗓子喊,有铜钲叮叮当当地撞,还有姑娘们的笑声,甜得能把人骨头都酥了!
您说这光景,谁看了不心动?
明楼先抬脚,玄色长衫的下摆被风掀起个利落的角,他习惯性地理了理袖口,摸到那暗绣的云纹,嘴角悄悄扬了扬。
汪曼春紧随其后,素色裙子上的缠枝莲暗纹在光下忽隐忽现,像是下一秒就要开花。
她垂着眼,长睫毛在眼下投了片浅影,可那眼底的期待藏不住——这可是头回踏足南朝位面,新鲜得让人心里发痒!
“抓好了,别松手!”
明楼回头叮嘱,声音不高,却稳当得让人踏实。
您再瞧小明,果然正踮脚往光门里探头探脑,闻言“嗖”地缩回脖子,反手就攥住明悦的袖口,差点把人家绣花袖口拽变形。
明悦嗔怪地瞪他一眼,手却稳稳牵住明萱:“别怕,跟着我。”
最小的明宇最机灵,小跑两步拽住明楼的衣摆,指节都攥白了,嘴里却小声问:“爹爹,那边的糖人是不是更甜?”
明楼被他逗笑了:“去了就知道!”
明楼、汪曼春带着小明兄妹四人,穿过那六边光门,脚刚一沾南朝街的青石板,好家伙!
周遭的声响“轰”地一下就炸开了锅,跟有无数个小炮仗在耳边齐鸣一般!
您瞧那穿粗布短打的小贩,挑着副担子从旁边“噔噔噔”走过,扁担被压得“咯吱咯吱”直叫唤,像是随时要散架。
他嗓子喊得通红,跟被砂纸磨过似的:“甜杏儿!刚从城郊摘的甜杏儿,核小肉厚,不甜不要钱嘞!”
筐里的杏子黄澄澄、水灵灵,那股子清甜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把个明宇馋得直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粘在筐上了。
再看那边,几位珠钗环佩的仕女挽着侍女,迈着小碎步款款走过,身上的环佩“叮当叮当”脆响,跟玉珠落盘似的。
其中一位穿水绿罗裙的仕女,正掩着嘴笑:“听说西街新开了家脂粉铺,胭脂是用晨露调的,我们回头去瞧瞧?”
那声音娇柔婉转,听得人心里都酥麻。
远处货郎的拨浪鼓“咚咚锵、咚咚锵”滚过街角,节奏欢快得让人想跟着扭腰。
茶楼二楼的琵琶弦猛地一抖,弹出半阙《霓裳羽衣曲》,咿咿呀呀的调子混着酒肆飘来的米酒香、绸缎庄的皂角味、药铺的苦香,像一张无形的网,把这六个人牢牢裹在了南朝的烟火气里,半点都跑不了!
要说这小明,真是个活猴儿!
他东张西望没留神,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手忙脚乱就抓住了明悦的胳膊。
明悦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却死死拉住了明萱,三人跟串糖葫芦似的晃了几晃,差点没摔成一团。
汪曼春看得直笑,柔声说:“仔细些,这石板路看着平整,底下的坑洼可不少,专绊你们这些毛躁孩子!”
再看明楼,早已稳稳站定,跟扎了根似的。
他目光一扫,落在不远处一棵老槐树上——那树得两人合抱才能围住,枝繁叶茂,像一把撑开的巨伞。
树下摆着两张石桌,几个老头正围着下棋,棋子落在石桌上“啪”地一响,透着股子悠闲自在,仿佛天塌下来都惊不动他们。
汪曼春抬手轻轻碰了碰腕间的徽章,就听“嗡”的一声,一道淡蓝色的光屏展开,边缘跟水纹似的晃晃悠悠。
“看看哪儿人流量最稳。”
她指尖在三维街市模型上一划,模型里的人流跟银溪似的,在主干道交汇处汇成了漩涡。
那些代表“潜力”的红点,在绸缎庄、酒肆、茶楼附近密得像烧红的火星子,眼看就要燎原。
明楼俯身一点市中心那块临街空地,语气笃定:“就这儿!起一座三进院,飞檐要仿南朝的‘翼角’样式,翘得再灵动些,斗拱上的雕花,得再细致三分!”
您猜怎么着?
话音刚落,那片空地“腾”地就冒起淡蓝色的光雾,跟轻纱似的往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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