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一拍)
定场诗
胡同深巷藏烟火,四季轮回故事多。
邻里家常添暖意,柴米油盐汇成歌。
各位看官,转眼就到了腊月,胡同里的风跟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
可这诸天供销社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明悦早把煤炉烧得旺旺的,屋里暖烘烘的,墙角货架摆满从徽章官网的位面交易网店定制年画,有胖娃娃抱鲤鱼的,有五谷丰登的,红通通的一片,年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
这天晌午,三大爷阎埠贵揣着个布包,脚步轻快地进了店。
您猜他包里是啥?
竟是攒了小半月的废品钱换的诸天币,足足二十多块!
他眼睛眯成条缝,凑到明宇跟前:“明宇小子,给我来两斤槽子糕,再称点关东糖,都要最好的!”
明宇笑着应着,刚把糕点包好,就见三大爷又指着货架上的年画:“那个胖娃娃的,给我来两张!还有春联,要‘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的,字儿得有力道!”
“三大爷这是提前备年货呐?”明宇打趣道。
阎埠贵捋着山羊胡,得意道:“那是!今年孩子们有糖吃,墙上有画看,过个踏实年!不像往年,买斤糖都得盘算三天。”
正说着,他家三小子阎小雅跑了进来,拽着他衣角嚷嚷:“爹,我要那个拨浪鼓!红颜色的!”
三大爷瞅了眼价格,咬咬牙:“买!我们今年也阔绰回!”
小雅抱着拨浪鼓,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清脆的鼓声在店里“咚咚”响,把周围顾客都逗乐了。
没过多久,傻柱扛着个大包袱进来了,里面是他刚从厂里领的福利——一块腊肉,两斤粉条。
他把包袱往柜台上一放,抹了把汗:“明楼兄弟,帮我看看,这些东西够给老太太做顿年饭不?我还想加点海参,让老太太尝尝鲜。”
明楼刚要说话,汪曼春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个小坛子:“柱子兄弟,我给你留了些干海参,泡发好了的,直接下锅就行。还有这坛腊八蒜,泡得碧绿,配饺子吃正好,给老太太捎着。”
傻柱眼睛瞪得溜圆:“这……这太金贵了!我咋给你钱?”
“啥钱不钱的,”汪曼春把坛子塞进他怀里,“过年嘛,就得热热闹闹的。对了,明萱给老太太做了双棉鞋,千层底的,软和,你一并带走。”
傻柱抱着东西,眼圈红得像兔子:“我……我回头给你们劈一车柴!保证够烧到开春!”
说着扛着包袱,脚步踉跄地往后院跑,那背影看着,比谁都高兴。
要说这院里最忙的,还得是秦淮茹。
她既要给自家备年货,又得帮着聋老太太缝新棉袄,忙得脚不沾地。
这天傍晚,她揣着攒了许久的布票,红着脸进了供销社,想给槐花扯块新布做年服。
明悦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从货架上取下块水红色的灯芯绒:“秦阿姨,这块布刚到的,颜色亮,做件小褂子,槐花穿准好看。布票我给你算一半,就当街坊的心意。”
秦淮茹捏着布,手指都在抖:“这……这怎么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明悦拉着她的手,“你看槐花那孩子,穿得都是补丁,过年也该鲜亮鲜亮。对了,我这儿有双新做的虎头鞋,给孩子试试?”
槐花穿上虎头鞋,踩着地板“噔噔”跑,小脸蛋红扑扑的,直喊:“娘,好看!”
秦淮茹看着女儿,眼圈湿了,连声道谢,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可这年根底下,也有不顺心的事儿。
二大爷刘海中想买件新棉袄,又拉不下脸来跟供销社的人好好说,非装作闲逛的样子,背着手在成衣区踱来踱去,嘴里还嘟囔:“这棉袄针脚太糙,颜色也土……”
明萱看在眼里,从里屋拿出件藏蓝色的棉袄:“二大爷,这件是加厚的,里面絮的新棉花,领口还缝了毛边,挡风。您试试?不合适我再给您改。”
二大爷接过棉袄往身上一穿,嘿,不大不小正合适,暖和得直想冒汗。
可他嘴上还硬:“嗯……凑合吧,多少钱?”
“给您算便宜点,十五诸天币,布票减半。”
明萱笑着说。
二大爷掏出钱,脸有点红,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住,嘟囔了句:“谢了啊……”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可明萱听见了,偷偷笑了——这二大爷,总算卸下点架子了。
除夕前一天,供销社门口排起了长队,街坊们都来买年货,有说有笑的。
许大茂也来了,手里提着瓶好酒,说是给领导拜年用的,可眼神却直往糖果区瞟。
明楼看出来了,给他包了斤水果糖:“许大哥,给孩子带点,过年嘛。”
许大茂愣了愣,接过糖,难得没耍贫嘴,只说了句“谢了”,转身走了,脚步竟比平时稳当些。
傍晚关店时,明楼站在门口,看着四合院里各家屋顶都飘着炊烟,闻着肉香、酒香、蒸馒头的面香味儿,心里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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