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细若蚊呐,“你看我现在还小,能不能…过两年,等你境界比我高了,再…再娶我?”
“不行!”陈一天断然拒绝,眼神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扫过,最后停留在起伏而紧致的胸脯。
“谁知道你过两年会不会反悔?江湖险恶,夜长梦多!我看今晚就洞房,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他说的理直气壮。
“你流氓…这样不行!不行不行!”
申潇雪吓得花容失色,头摇得像拨浪鼓,“陈一天!我是答应以身相许,但必须明媒正娶!我爹…在高庭好歹也是有名望的人物!
“他闺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了你,而且还是个…境界比他闺女弱的,你让他脸往哪放?”
她情急之下,差点说漏嘴。
“哦?岳丈大人什么官儿?”陈一天好奇追问。
“千……千户!”申潇雪硬着头皮说道。
千户?!
陈一天心里咯噔一下,握着玉牌的手都紧了紧。
按这丫头之前描述的,高庭的千户,那绝对是上三境后期甚至更强的存在!
一个炼脏境小成的丁原忠就差点要了他半条命,对上中后期的?
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脊背有点发凉。
看来强扭的瓜虽好,但搞不好会被老丈人拍成瓜泥。
他目光在申潇雪紧致的胸脯上留恋了一瞬,咂咂嘴:“行吧,看在岳父的面子上,就给你两年时间发育。”
心里却乐开了花,高庭千户啊,这大腿,又粗又白,先抱上再说!
他这才有心思仔细打量手中的玉牌。
翻到背面,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神龙盘绕其上,龙威隐现。神龙两侧,竖刻着八个铁画银钩的小字:
【人间行走,代天巡狩!】
最下方,还有两个更小的篆字:【辰龙】。
“辰龙?十二生肖?”陈一天一脸茫然,故意问道,“这玩意儿;、有啥用?能换钱不?”
申潇雪看着他那副市侩的样子,心疼得直抽抽,没好气道:“这是高庭的人间行走令!持此令牌,等同朝廷从四品知府!
“有权在各州府调动最多千人守备军,整个大京王朝散布的乌衣台密碟,听凭调遣!更是拥有先斩后奏之权!
“小事自决,大事奏报!等同于实权的行走千户!只要你救了我阿弟,这令牌就是你的了!”
行走千户?!先斩后奏?!
陈一天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手中的玉牌瞬间重若千钧!
这权力,比他这个黑石关百户大了何止百倍!
他不经意间丢开半死不活的丁原忠,双手捧着令牌,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打量,眼神炽热得几乎要融化寒冰:
“这…这是你爹给你的?岳父大人这个千户……跟庭主关系不是一般铁吧?”
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神发亮,“那你阿弟是不是也有一块?”
“想什么呢你!”
申潇雪心疼得直翻白眼,感觉心在滴血,“你以为这是大白菜啊?高庭的人间行走令,总共也就十二块!对应十二元辰!
“这其中每一块都代表着无上的权柄和信任!你可要慎用!虽说有先斩后奏之权,但绝不可滥用职权,否则败坏了高庭声誉,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到后面,她自己也心虚起来。
十二行走里,就她一个下三境,就连各位师兄口中最菜的子鼠,人也是灵台境初期……
她已经够丢人了,如今还把辰龙令给了个练骨境…这要是传回高庭,爹爹知道了怕不是要打断她的腿!
她只能在心里疯狂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一块令牌换阿弟的命,值!绝对值得!
“诶!你发什么呆啊!”申潇雪见他捧着令牌爱不释手,急得跳脚,“什么时候动身去救我阿弟啊?万一被他们转移到中京就麻烦大了!”
陈一天这才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但他心思还算缜密,立刻想到关键:“等等,这令牌,谁拿到就是谁的?万一被人偷了抢了呢?”
要是这么容易易主,那这行走令的含金量也太低了。
虽然他有天极殿倒是不怕丢。
“哼,你以为这只是块普通令牌?”
申潇雪找回了一点优越感,解释道,“它本身就是一件灵宝!只有得到认可的主人,才能真正驱动它的力量。被人偷走抢走,也不过是块硬点的玉罢了。而且…”
她说着,伸出纤纤玉指,沾了一点陈一天脸上尚未干涸的血迹,又沾了点自己的血,轻轻涂抹在令牌的【辰龙】二字上。
嗡!
令牌发出一阵柔和的蓝色光晕,上面的神龙仿佛活了过来,轻轻游动。
申潇雪口中念念有词,吐出一串陈一天听不懂的音节。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陈一天心头猛地一跳,仿佛与手中的令牌建立起了一种奇妙的、血脉相连般的感应。
“好了。”
申潇雪脸色微微发白,显然这仪式也消耗不小,“现在它已认你为主。只要令牌不被特殊手段禁锢,即便丢了,在一定范围内你也能感应到它的位置,甚至能将其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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