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白玺和言初回到夏家精心安排的公寓时,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窗户,慵懒地洒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夏白玺径直走向衣柜,她那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在衣架间穿梭,仔细挑选着适合军训时穿着的衣物。
不一会儿,她便取出几套简约却质地极佳的衣物,这些衣物无论是剪裁还是面料,都彰显着不凡的品质,却又不失低调与实用。
紧接着,她移步到书架前,目光在摆满各类书籍的书架上停留片刻,从中挑选出几本外文书籍。
夏白玺觉得,即便在军训期间,也不能放松对知识的汲取。她的行李向来不多,但每一样物品都经过精心挑选,精致而实用,如同她本人一般,简洁而高效。
另一边,言初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她的动作简洁而迅速,从衣柜里拿出两套长袖军训服,整齐地叠好放入行李箱。
对于言初来说,衣物只要能满足基本需求即可,无需过多讲究。随后,她拿出一瓶退烧药和一卷绷带,轻轻放在衣服旁边。这瓶退烧药和绷带,是她应对可能出现的伤痛与疾病的保障。
而在行李箱的暗袋里,她还藏了一把折叠小刀,这把小刀在必要时刻或许能成为她保护自己的武器。
夏白玺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后,不经意间扫了一眼言初的行李箱,微微挑眉,略带惊讶地问道:“就这些?”在她看来,言初的行李实在太过简单,简单到几乎有些寒酸。
言初抬起头,眼神平静如水,简短而坚定地回答道:“够用。”她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她心中,这几样物品确实足以应对军训期间的一切状况。
夏白玺看着言初,没有再多问。她深知言初的性格,言初一旦做出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
但出于关心,她还是转身走向自己的医药箱,从中拿出一盒退烧贴,随手丢给言初,说道:“带上。”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下意识的关怀。
言初伸出手,稳稳地接住退烧贴。她沉默了一瞬,那短暂的沉默仿佛是她内心在权衡着什么。
最终,她还是将退烧贴塞进了包里。虽然言初依旧面无表情,但在她内心深处,或许对夏白玺这不经意间的关怀有了一丝别样的感受。
这一盒退烧贴,如同在她那平静如水的生活中投入的一颗小石子,泛起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等待出发前往军训营地。阳光渐渐西斜,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两道截然不同却又莫名和谐的身影。
夜幕如同一块沉甸甸的黑色绸缎,缓缓地铺展在城市的上空,将白日的喧嚣渐渐掩盖。
柔和的灯光从公寓的窗户透出,洒在客厅的沙发上,夏白玺慵懒地倚靠着,手中翻阅着一本国际金融杂志。
她的眼神专注,时而微微皱眉,时而轻轻点头,沉浸在那些复杂的数据与精妙的分析之中。
杂志的纸张在她修长的手指间翻动,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金融世界的风云变幻。
与此同时,言初独自站在阳台,静谧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宛如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璀璨宝石。
她静静地凝视着夜空,眼神空洞而平静,仿佛思绪也随着那浩瀚的星空飘向了远方。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她的发丝,她却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夏白玺似乎感觉到了阳台上传来的丝丝凉意,放下手中的杂志,抬眼望向阳台。
言初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单薄,与这繁华都市的夜景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反差。
夏白玺清了清嗓子,忽然开口说道:“明天开始,你要叫我‘表姐’。”她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言初听到声音,缓缓回过头来,眼神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她微微点头,简洁地回应道:“明白。”那声音如同夜风中的一缕轻烟,缥缈却又坚定。
夏白玺似乎对言初的回答很满意,但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再次抬眸看向言初,眼神中多了几分严肃:“如果有人问起你的伤,你怎么说?”
她深知言初身上的伤痕是一个敏感问题,提前想好应对的说辞十分必要。
言初没有丝毫犹豫,目光坦然地与夏白玺对视,语气平淡地说道:“体弱,住院留下的。”
这个回答简洁而合理,既不会引起过多怀疑,又巧妙地掩盖了那些伤痕背后残酷的真相。
夏白玺听后,微微点头,没再说话。她重新拿起杂志,准备继续阅读,但思绪却似乎有些飘忽。
夜风愈发清凉,轻轻吹动着言初的长袖,袖口微微上扬,手腕上一道蜿蜒的疤痕隐约露了出来。
那疤痕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宛如一条扭曲的蜈蚣,诉说着曾经的伤痛。夏白玺的目光不经意间在那处停留了一秒,心中微微一动。
她很清楚,言初身上的每一道疤痕背后,都可能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但她也明白,言初不会轻易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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