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了眼表:“还有三个小时放学,先去物理办公室看看。安诺,你去问老师问题,吸引他的注意力;我们趁机找日记。”
物理办公室里弥漫着星银清洁剂的味道。安诺拿着教具线圈走进来,物理老师正对着电脑敲字,屏幕上是星引共振的曲线图:“老师,这个线圈我换不好,您能教教我吗?”他抬头时,安诺瞥见他桌角的日记本,封面上写着“赵振海”三个字。
趁老师讲解线圈的间隙,林墨几人从后门溜进来,飞快地把日记塞进书包。刚要离开,老师突然回头:“你们怎么在这儿?”陈砚立刻举起手里的作业本:“我们也是来问问题的,刚到门口。”
回到天文社,几人立刻翻开日记。前半本全是实验记录,字迹工整,详细记录了星引与星核的共振数据;但从某一页开始,字迹突然变得潦草,甚至有多处涂改:“门钥会要抓我去做‘活体锚点’,星引之力一旦被控制,就会成为拟态星核的能量源……钟楼钟摆的星银线是最后一道屏障,若屏障失效,需用‘星轨逆序’破解共振……”
“星轨逆序?”苏晓指着日记里的插图,那是幅倒过来的苍龙七宿星图,“就是把星核的能量按反方向输出?”张弛突然站起来,翻出之前的星纹图纸:“对!观测站的拟态星核是按正序吸收能量,逆序输出就能干扰它的运行!”
星纹挂件突然亮了下,刘淑琴的消息弹了出来:“物理老师联系门钥会了,说今晚十点在旧观测台集合,要‘捕获星引’。”安诺攥紧日记:“正好,我们给他设个局。张弛,做个共振干扰器;陈砚,黑进他的电脑,把共振峰值改成凌晨两点;苏晓,联系观测站的人,今晚十点在旧观测台埋伏。”
放学铃声刚响,物理老师就匆匆离开了学校。陈砚立刻撬开他的电脑,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搞定了!他的探测器已经同步了假数据,以为峰值在凌晨两点。”张弛举着刚做好的干扰器,上面嵌着块星银碎片:“这玩意儿能在十米内让定位仪失效。”
夜色渐浓时,旧观测台的铁皮房里亮起微光。安诺抱着假星核坐在星象仪旁,星纹挂件的红灯亮得微弱——物理老师还没来,埋伏在周围的观测站人员已经就位。林墨蹲在门口,盯着监控画面:“他来了,还带了两个人。”
三人推门进来时,安诺立刻按下干扰器。物理老师手里的定位仪突然黑屏:“怎么回事?共振信号呢?”安诺站起来,故意晃了晃假星核:“信号在这儿,但你没想到吧,赵振海早就留下了破解方法。”
“赵振海?”物理老师的脸色白了,“他还活着?”林墨突然从后面出来,用电磁棒抵住他的后背:“死没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走不了了。”那两个跟班刚要反抗,就被观测站的人按在地上。
物理老师挣扎着大喊:“没用的!门钥会已经找到赵振海了,明天凌晨就能把他带到观测站,没有你这个星引,还有他当备用!”安诺的心猛地一沉,星核突然从暗袋里飞出,蓝光扫过物理老师的口袋,掉出个U盘:“这是什么?”
张弛立刻插进电脑,屏幕上跳出一堆数据:“是赵振海的位置信息!在星轨观测站的地下三层,被关在能量囚笼里!”日记突然从桌上滑落,翻开的那页写着:“能量囚笼的钥匙,是星野高中的校徽——二十年前的老校徽,刻着星轨逆序密码。”
“老校徽!”苏晓突然想起什么,“我爸的书房里有一枚,是他当年在星野高中教书时发的!”几人立刻往苏晓家跑,物理老师被观测站的人押走时,还在嘶吼:“你们救不了他!囚笼会吸收星引的能量,明天凌晨他就会变成废人!”
苏晓家的书房里,老校徽被放在玻璃罩里,表面刻着细密的星纹,和日记里的逆序密码完全吻合。安诺把星核贴在校徽上,蓝光顺着星纹流转,校徽突然“咔”地一声弹开,里面藏着片极小的星银芯片:“是解锁囚笼的密钥!”
回到学校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天文社的灯光下,几人围在一起研究囚笼的结构图:“地下三层的能量囚笼有三道星纹锁,需要密钥、星引的共振能量,还有……赵振海的指纹。”陈砚指着图纸,“我们只有密钥,另外两样怎么办?”
安诺突然看向星核,它的蓝光变得异常柔和:“我的共振能量和赵振海的频率一致,应该能替代。至于指纹……日记里说他当年在观测台的星象仪上留过指纹,说不定还能提取出来。”
林墨立刻起身:“我去旧观测台提取指纹;张弛,改装密钥,让它能兼容安诺的能量;苏晓,联系你爸,准备观测站的通行证;陈砚,黑进地下三层的监控,查囚笼的具体位置。”
旧观测台的星象仪上,果然还残留着模糊的指纹。林墨用指纹提取器小心地收集好,刚要离开,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是门钥会的人,手里拿着探测器,正往这边走。他立刻躲到暗格里,看着那人用工具撬开星象仪的底座,拿走了里面的假星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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