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枪!比原来顺溜多了!” 周铁柱兴奋地把机枪递给徐昊,“这枪要是多造几挺,下次打鬼子,咱们机枪班能顶一个排!”
徐昊接过机枪,掂了掂重量 —— 比原装的轻了两斤,更适合山地机动。他打开系统面板,【轻机枪改良进度:20%,已完成 5/25 挺】,心里松了口气:按这个速度,三天内应该能改完,刚好赶在鬼子扫荡前。
可麻烦又找上门来。夜里接应材料的周铁柱回来时,脸色很难看,身上还沾着血:“徐参谋,鬼子的哨卡加了人,县大队佯攻时没打过,牺牲了两个兄弟,材料只运回来一半,还都是些碎铁,不够改机枪的。”
徐昊跟着周铁柱去看运回的材料,大多是老乡们家里的铁锅、犁铧,还有几根断了的铁轨,根本不够锻打机枪零件。王铁匠蹲在材料堆旁,翻来覆去地看,突然说:“这些铁锅能熔了做机枪的散热片!犁铧是熟铁,能锻打供弹槽!就是得费点劲。”
“费点劲怕啥?只要能造枪打鬼子,俺们再难也能克服!” 张大爷突然开口,身后跟着十几个老乡,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里的铁器 —— 有炒菜的锅,有砍柴的斧,还有小孩玩的铁环,“俺们把家里能卖钱的铁器都带来了,不够俺们再去山里找废铁!”
李婶也走过来,手里拿着个铁水壶:“这是俺当家的留下的,他牺牲前说,以后要是兵工厂缺铁,就把这壶捐了。现在正好用上。”
徐昊看着眼前的老乡们,鼻子突然发酸。这些铁器对老乡们来说,是过日子的家当,可他们却毫不犹豫地捐出来,只为了能多造一把枪,多打一个鬼子。他用力攥紧拳头:“谢谢大伙!咱们一定把这些铁都变成杀鬼子的枪,不辜负大伙的心意!”
接下来的两天,兵工厂的效率提高了不少。老乡们白天去山里找废铁,夜里就帮着搬运材料;徐昊和王铁匠两班倒,累了就趴在石桌上眯一会儿,饿了就啃口干硬的窝头;赵刚则带着二营的战士,在鹰嘴谷和周边山道埋地雷,足足埋了三百多颗硝油地雷,还挖了不少反坦克陷阱,里面插满了削尖的铁轨段。
李云龙从师部回来后,又带来了好消息:周边三个县大队、两个区小队已经到位,约定在鬼子扫荡时,分别从东西南三个方向袭扰,配合独立团的正面防御;师部还派来两个炮兵班,带来两门 75mm 山炮,正好加强独立团的火力。
“徐昊,咱们的战术就这么定:你带炮兵小队和机枪班,守鹰嘴谷正面,用迫击炮和改良轻机枪压制鬼子;我带一营和骑兵连,绕到鬼子侧翼,打他们的后勤线;赵刚带二营和友军,在周边山道打游击,拖慢鬼子的速度。” 李云龙站在地图前,手指重重戳在鹰嘴谷的位置,“咱们要让鬼子知道,晋西北不是他们想来就能来的!”
徐昊补充道:“我在鹰嘴谷两侧的悬崖上设了三道防线,第一道用地雷和铁轨障碍,第二道用迫击炮和机枪,第三道用反坦克手榴弹和掷弹筒。鬼子的坦克只要进来,就别想出去!”
赵刚也说:“我已经安排好了担架队和后勤,老乡们会在山洞里照顾伤员,粮食和弹药也都藏好了,就算鬼子绕到后方,也抢不到东西。”
开战前一天,独立团进行了最后一次战术演练。徐昊带着炮兵小队,用改良的迫击炮轰击模拟的鬼子阵地,炮弹精准命中目标;周铁柱的机枪班则用新改的轻机枪,进行班组协同射击,三挺机枪交替掩护,没有一次卡壳;骑兵连的战士们骑着马,在山道上演练冲锋和撤退,马刀挥舞着,在雪地里划出一道道寒光。
演练结束时,夕阳正好落在西边的山头上,把积雪染成了金红色。徐昊站在鹰嘴谷的悬崖上,看着下面训练的战士们,心里充满了底气。他们现在有 25 挺改良轻机枪、5 门迫击炮、2 门山炮,还有三百多颗地雷和足够用半个月的弹药;更重要的是,他们有军民一心的信念,有敢打敢拼的勇气,有默契配合的战术。
可就在这时,侦察兵小李骑着快马赶来,脸色苍白:“团长!徐参谋!鬼子动了!一万多人分三路往鹰嘴崖来,中路是坦克集群,有十五辆九七式,还有三十多门山炮,离咱们只剩五十里了!”
李云龙立刻下令:“全体进入阵地!炮兵小队去鹰嘴谷西侧高地,机枪班守东侧悬崖,骑兵连跟我去侧翼!赵刚,你带二营和友军,去周边山道准备袭扰!”
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扛着武器往各自的阵地跑。老乡们也没闲着,李婶带着妇女们往山洞里搬伤员的药品和绷带,张大爷则和男人们一起,在阵地后方准备干粮,每个人都神情严肃,却没有一丝慌乱。
徐昊扛着改良轻机枪,往西侧高地跑。雪地里的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远处已经能听到隐约的坦克轰鸣声,越来越近,震得地面都在轻微颤抖。他趴在高地的掩体后,把机枪架在石缝里,手指扣在扳机上,眼睛死死盯着山道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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