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当我准备入睡时,时间已经悄然滑过了半夜一点多。我疲惫不堪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然而,就在我感觉到睡了没有多长时间,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夜的宁静。
那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我猛地睁开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努力让自己从混沌的睡意中清醒过来。
而此时,睡在我身旁的莎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惊醒了。她像触电一样迅速松开了原本紧抱着我的手,然后敏捷地爬起身来,伸手去抓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
莎莎拿起电话听筒,里面传来冬华姐的声音,让她们两个起床上来吃早饭,一会儿与她去美容院化妆。莎莎这才说,“噢,冬华姐呀,什么事啊?啊、啊、啊,这么早啊?好,好,好。”
莎莎放下了电话推了推我:“哎!哎!懒丫头,别睡了,该起了,冬华姐电话打来了。”
“几点了?”我睡眼朦胧的爬了起来。
“冬华姐叫咱们了,时候不早了,该做准备了。”莎莎又回答了我一句话。
昨晚我熬夜到很晚,毕竟我才十五岁啊,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喜欢睡懒觉。所以当被叫醒时,我心里其实有点不情愿呢。我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哦,知道啦,我这就起床啦。”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像被床黏住了一样,完全不想动弹。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还有些摇晃,仿佛随时都可能再次摔倒。定了定神后,我决定先去卫生间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走进卫生间,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陌生的坐式马桶。这种马桶我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今天竟然真的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是我自己要用。
我有些犹豫地走到马桶前,看着那光滑的马桶座圈,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我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感觉有些不太习惯。毕竟,从小到大我都是用蹲式厕所的,这种坐式马桶对我来说还是很新奇的。
然而,当我真正坐在马桶上时,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解不出手来。我尝试了各种姿势和方法,但都无济于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不舒服,可就是解不出来。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放弃了坐在马桶上的想法,改为蹲在马桶沿上。这个姿势虽然不太雅观,但总比一直憋着强。终于,在经过一番努力后,我顺利地解决了问题。
我解完手站起身来之后,我去梳头洗脸,卫生间里有洗手池,有香皂、毛巾,说实话,这香皂我也是头一次用,以前都是用肥皂。这香皂可比肥皂细腻多了,粉红色,滑滑的,还有香味儿,人家城里人就是会享受。
每天早晨,当我从睡梦中醒来,迎接新的一天时,有一件事情总是让我感到颇为困扰——那就是梳头。我的头发实在太长了,就像瀑布一样垂落在我的双肩上,每次梳理都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
我首先要解开那根紧紧扎起的辫子,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辫子打得很紧,我得小心翼翼地将它解开,以免扯痛自己的头发。解开辫子后,我还得把头发分成一小截一小截的,这样才能更细致地梳理。
接下来,我拿起梳子,从发根开始,慢慢地、仔细地梳理着每一小截头发。由于头发太长,很容易打结,所以我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一点点地把打结的地方梳开。有时候,一个小结可能需要反复梳理好几遍才能解开,这让我不禁感叹,长头发虽然好看,但打理起来可真是个大工程啊!
整个梳头的过程,我都得全神贯注,不能有丝毫的马虎。而且,因为头发太长,我还得不时地变换姿势,以确保每一处都能梳理到。
这个时候传来了莎莎的声音,“瑞华,你还没磨蹭完哪?我要上厕所”。
我只好打开卫生间的门,莎莎披头散发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就坐在了马桶上说,“我要拉屎,你到外面去梳吧。”
我回到了莎莎的房间里,趁着莎莎不在屋里,我连忙脱下睡袍,换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后又接着梳头。
直到莎莎解完了手回到了屋里,我还没把头发梳好呢。莎莎脱了睡袍,看着他赤裸的身体,我不禁有一种冲动感,真想好好搂搂她,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咬上两口。
莎莎先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蕾丝乳罩,又套上一件白地小红花的衬衫,穿上了一条白色的弹力秋裤,又套上了黑色的长筒袜,在外面穿上了她那件短短的牛仔裙。上身穿上了一件刚到腰际的牛仔小上衣。
她穿好之后就坐在梳妆台前,简单的化了化妆。莎莎可真会打扮自己,衣服虽然简单,可是叫人觉得挺时髦的,妆虽然化的简单,但是十分自然。披肩长发扎成了一条马尾辫,又在上面系了一条花手绢,整个人显得那么青春靓丽,朝气蓬勃,充满了活力。
莎莎梳理完后,看了看我,然后惊讶地叫道:“哎呀!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还没梳完头呢?你这速度也太慢了吧!比过去那些妇女裹脚还要费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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