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芬面带微笑,轻轻地端起酒杯,优雅地向我举杯示意,然后用清脆而温和的声音说道:“你为我们的房租出了力,谢谢你啊!”
我连忙回应道:“哈哈,今天的成功可少不了你的功劳呢!”
她听了我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宛如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一般。显然,我的赞扬让她感到非常开心和满足。
我看着手中的酒杯,里面的酒已经所剩无几,但我毫不犹豫地将它举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感受着酒液滑过喉咙的刺激和温暖。
李小芬见状,也毫不示弱地端起自己的酒杯,同样豪爽地一饮而尽,展现出她的豪爽与干脆。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我们之间友谊的共鸣。在这一刻,我们都沉浸在愉快的氛围中,享受着这份彼此的认可和赞赏。
我面带微笑地拿起酒瓶子,动作优雅地将酒缓缓倒入她的杯中,看着透明的液体在杯中荡漾,仿佛也在诉说着今晚的欢乐与期待。
“小芬姐,这可是按照我们老家的习惯哦,敬酒一定要连喝三杯才行呢!”我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
小芬今天心情格外愉悦,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好啊,三杯就三杯!不过,你怎么光给我倒酒呀,你自己也得倒上啊!给我敬酒,你自己不喝可就太不像话啦!来,姐姐给你倒上。”
说罢,她拿起酒瓶,熟练地为我斟满了一杯酒。那金黄色的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不禁想要一饮而尽。
我面露难色地说道:“小芬姐,我真的不太会喝酒啊,你看看,我这脸都已经红得像个苹果一样了。要是再继续喝下去的话,我肯定会喝醉的呀。”
小芬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哎呀,白妹妹,你别担心啦!就算喝醉了也没关系呀,大不了就去睡觉呗。不过呢,我可得跟你说句实话,咱们干这一行的呀,如果不会喝酒的话,那可真是不行哦!以后像这样需要喝酒的场合多着呢,你想想看,要是客人邀请你去,你总不能直接拒绝吧?而且人家要你陪酒的时候,你也不好意思不陪吧?这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翠花姐,她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呢!”
翠花听了后也说,“是啊,小白妹妹,今天又没事儿,你就喝一点儿吧。喝多了也没关系,睡一觉就醒过来了。”
李小芬久闯江湖了,而我不过是初出茅庐。她在社会上打拼的时间长了,服务业、娱乐业全都干过,她所经历的、见过的比我多,我哪儿斗得过她啊?她的酒量很大,看起来她如果放开了喝,可能没有一斤酒挡不住她。这半杯酒大概有一两半,她一仰脖就下去了,看起来酒量不小,我可不敢和她对着喝,那样的话,没把人家灌醉了,非把我自己灌醉了不可。
今天总共才两瓶酒,六个人喝,三个男的每人喝了大约有半斤,我们三个“女的”总共喝了大约有半斤。大家还都没有尽兴,那就喝啤酒吧。打开了一个啤酒瓶子,小芬姐给大家倒酒,多半杯沫子少半杯酒。
这时候我虽然是还没有喝醉,但是已经是晕乎乎的了。大概每一个人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喜欢充当英雄好汉。这个时候,我也开始逞能了:“小芬姐,啤酒可不是这么个倒法儿,我在饭馆里当过服务员,我教给你怎么倒啤酒吧,这里边也是有技术。”
我站起身来,拿起了酒瓶子:“你们大家都看好了啊。”
大家都停止了说话,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倒啤酒要‘邪(斜)门歪道’,也叫做‘卑鄙(背 壁)下流’,这样才能不起沫子。”
我现在摆出在饭馆里当服务员的姿势,把一只手背到了身后,用一只手拿着啤酒瓶子,放在杯子边上,轻轻地一摁,使杯子稍稍有一点儿倾斜,啤酒顺着杯壁慢慢地流进了杯子里,等流满了之后,抬起酒瓶子,杯子也就自然地落稳了,满满地一杯啤酒,一点儿泡沫也没起。
我的动作相当的优雅,大家佩服地给我鼓起了掌来。
小芬说,“三丫头,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啊!您的倒酒姿势就像是大饭店的服务员!”
五师哥也过来凑热闹了。“这算什么?我师妹唱的戏那才叫棒呢!别看她的岁数不大,在我们戏班子里可是挂头牌的啊!”
李小芬回来的早,她与我相对熟一些,她又说,“既然白妹妹的戏唱的好,那就请白妹妹给我们来一段儿吧,祝祝酒兴。”
时间回溯到上午,师哥当着小芬和黑子的面,第一次提及了我的艺名——“白玫瑰”。自那时起,这个名字便如同一颗种子,悄然埋在了他们的心中。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师哥自始至终都未曾透露过我的真实姓名。除了他之外,似乎再无人知晓我真正的名字——“刘瑞华”。
师哥在众人面前,总是亲切地称呼我为“三丫头”。这个称呼,仿佛是一个暗示,让人们了解到我在家中的排行,我是那个家中的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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