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她的脖颈,时而泄恨撕咬,时而缠绵舔甜:“ 跟我在一起不快活吗? ”
拨开她的发丝,坚硬胡茬在她脖颈细细的摩挲:“ 你每次生气,哄你的是我,先低头的也是我,哪家金丝雀有你这样娇气。”
苏蔓被身上的男人折腾得面色潮红,气息不稳,低声央求着。
“你别废话了,要做就快点。”
傅司霈一个头两个大。
她生气,他不想碰她 。
但又控制不住自己。
盯着她,耐心道:“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她嗓音带了点哭腔:“什么?”
深邃的眸盯着眼前的女孩,傅司霈笑得很轻,很哑:“ 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四目相对 ,苏蔓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另一副自己。
面若桃李,唇红如血,眼尾泛起一片淡粉色,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她轻微地喘着气,娇软的嗓音溢出:“你别欺负我。”
此时的她被拔去了浑身的刺,像只惹人疼惜的纯洁小白兔,莫名的,想让人染指,狠狠蹂躏。
傅司霈喉结滚了滚:“ 嗯,不欺负你,我疼你。”
指尖仿佛带着电流,缓慢地、折磨人地在她腰际流连:“告诉我,哪里想我了?”
苏蔓红着脸,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身体在天堂地狱间徘徊。
意识昏沉,她只能咬着下唇,无助地摇头。
“不说?”傅司霈低低笑:“那我只好自己找了。”
他技巧高超,耐心十足,极尽所能地撩拨她、取悦她,看着她在他身下绽放,迷离又无助眼中只倒映出他一个人的身影。
这极大的取悦了男人的占有欲。
身体空窗期了这么久,傅司霈也急需得到舒解,明明是快乐的,可总觉得差点什么。
从床上到浴室,又从浴室到床上,结束的时候傅司霈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说她没用。
苏蔓累的半死 ,连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说实在的,这狗子那方面的服务意识挺强,她着实有被取悦到,这要是点模子,都找不到这么极品,技术好,体力强,还长得赏心悦目。
昏昏欲睡间,甚至有些没出息地想:要不是两人之间隔着那么多现实问题,单就这“售后服务”水平,她说不定……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强行摁了下去。
苏蔓,你有点出息。
她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蔓就醒了,坐在床边开始穿衣服。
傅司霈也醒了,撑着脑袋静静看她。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在他身下哭哭啼啼、缠着他不放的。
“ 这就走了?”
苏蔓系好最后一颗扣子,回过头,妖娆一笑: “傅总还想续费?抱歉,今日档期已满。”
那娇俏的模样,似乎可以将世间的万种风情全都收了过来。
乖的时候是真乖。
但性子烈起来就像火药,脾气比他还要大。
看着她笑靥如花,傅司霈皱眉。
握着她的手腕,直接将人重新拽到了床上,抱在怀里,长指把玩着她柔软的发丝:“把我当鸭呢?用完就丢?”
苏蔓软软的趴在他身上,懒懒的抬起小脸:“成年男女各取所需,你玩不起啊。”
傅司霈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她 “你需什么了?需我伺候得你舒舒服服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你需了,我还没需。 ”
苏蔓听了, 嘴角弯弯的勾起,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 你笑什么?”傅司霈盯着她。
她赖皮似的,把下巴往他心脏的位置一搁,仰着小脸看他:“那我要不现在补偿你?”
柔软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你都求饶了,还有力气补偿我?”
苏蔓伸出食指,在他颈窝停下,那里是她留下的痕迹,她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声音又软又媚,像个勾人心魄的妖精:“试试不就知道了?”
傅司霈最受不了她的蛊惑,所有理智和都在她这刻意的撩拨下土崩瓦解。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这可是你自找的。”
然而,就在他准备再次攻城略地时,苏蔓却突然伸出食指,抵住了他的唇。
她不知道从哪摸出根黑丝带:“ 蒙眼游戏第二弹,继续吗?”
看着那根黑丝带,傅司霈想起她离开前的那晚,她也是这般折磨他。
他挑眉:“ 来。”
他倒要看看,她今天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这种未知的,全然交由对方掌控的感觉,既危险又令人极度兴奋。
苏蔓确实开始了她的“报复”。
她像个玩弄人心的魔女, 欣赏着他的表现。
傅司霈被她折磨得几乎发狂。
意乱情迷,一触即发。
然而,就在最关键的时刻,苏蔓却像一尾滑溜的鱼,突然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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