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羽田机场的登机口旁,佐藤正帮岳川把《城市星语》的分镜稿塞进背包。
手机突然响起,是国内卫视“东方文娱”的制片人赵姐打来的,语气带着急切:“我们在筹备一档音乐旅行综艺《城市星声记》,想找能把‘城市文化’和‘音乐创作’结合的团队,你们在星音项目里的表现太亮眼了,能不能聊聊合作?不过要抓紧,星娱也在跟我们接触,他们说能拉来顶流艺人当常驻嘉宾。”
岳川接过手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背包里的樱花瓣标本,脑子里瞬间闪过地球两档经典综艺的影子。
《花儿与少年》的“纪实旅行感”和《歌手·当打之年》的“现场创作互动”,两者融合正好能契合“城市星声”的主题。
“我们后天回滨江,到时候带方案去台里聊,”他没有直接承诺,而是留了缓冲空间,“但我们的核心是‘音乐为魂’,不是靠艺人流量,得让观众看到城市里的真实声音。”
赵姐立刻应下:“就等你们这句话!星娱的方案全是‘顶流打卡’‘游戏互动’,太浮了,我们要的是能沉淀下来的内容,你们要是能拿出让我们眼前一亮的方案,常驻嘉宾的人选都能按你们的需求定。”
飞机上,团队围坐在一起讨论方案。
周曼打开平板,调出东方文娱提供的综艺初步框架:“暂定去六个城市,每站两天一夜,要求产出一首城市主题歌,还要有观众互动环节。
星娱的方案里,嘉宾每天赶三个打卡点,晚上录首歌就结束,完全没留出感受城市的时间。”
“不能这么赶,”岳川突然开口,指着平板上的行程表划掉大半,“每站只选一个‘声音锚点’。
比如滨江的老街槐巷、成都的宽窄巷子茶馆、广州的骑楼早市,用一天时间找当地声音,晚上在市井里搭个临时舞台,和居民一起创作演唱,第二天再把作品打磨成正式版。”
他说的其实是地球综艺《边走边唱》的核心模式,却装作是看林野拍的老街纪实片时“突然想通的”。
林野立刻点头:“这个思路好!我之前拍滨江老街时,王爷爷编竹蜻蜓的‘沙沙’声、巷口修鞋匠的‘叮叮’声,都特别有烟火气,要是能把这些声音写进歌里,比单纯的打卡有意义多了。”
凌薇掏出速写本,快速画起临时舞台的设计图:“舞台不用太华丽,就用老街的现有场景。
滨江站可以搭在槐树下,用竹编当背景,挂上周围居民的老照片;成都站用茶馆的八仙桌当观众席,嘉宾和茶客围坐在一起,像家庭聚会一样。”
夏晚晴则想起之前在巴黎街头的经历:“可以加个‘声音盲盒’环节,让嘉宾提前收集当地声音,比如在广州早市录鱼贩的叫卖声、在西安城墙录风吹铃铛的声音,然后随机抽盲盒,根据抽到的声音写歌,这样既有随机性,又能逼出不一样的创作灵感。”
这个环节灵感源自地球《蒙面唱将》的“盲选挑战”,却被她包装成“星音收集”的延伸。
回到滨江的第二天,团队就去东方文娱提案。
会议室里,星娱的代表刚展示完方案,屏幕上满是顶流艺人的行程表和游戏环节设计:“我们邀请的嘉宾都是微博粉丝过亿的,每站的游戏互动能保证话题度,比如在宽窄巷子玩‘找方言歌词’的游戏,轻松又有笑点。”
轮到岳川发言时,他没放PPT,而是直接播放了一段林野拍的滨江老街音频——王爷爷编竹蜻蜓的“沙沙”声、槐树叶的“簌簌”声、巷口馄饨摊的“咕嘟”声混在一起,背景里还有孩子的笑声。
“这是滨江最真实的‘星声’,”他按下暂停键,“我们的方案里,没有顶流赶场,只有嘉宾跟着修鞋匠学敲钉子,跟着馄饨摊主学喊‘热乎馄饨’,把这些声音写进歌里,晚上在槐树下搭个小舞台,让居民坐着小马扎听,孩子可以上台合唱。”
他边说边拿出凌薇的设计图和林野的拍摄计划:“成都站,嘉宾要去茶馆学川剧帮腔,把帮腔的调子融入歌曲;
广州站,要跟着早市摊主学粤语叫卖,用叫卖声做歌曲前奏;每首歌的录制都用‘现场收音’,不后期修音,保留市井的杂音,因为这些杂音才是城市的灵魂。”
赵姐看着设计图里槐树下的临时舞台,眼里亮了起来:“这就是我们要的‘烟火气’!
星娱的方案像在拍广告,你们的方案像在讲城市的故事。”
她当场拍板:“常驻嘉宾就按你们的需求定,我们推荐几个会创作的歌手,你们来选;预算给你们上浮20%,但要保证每首城市主题歌都能成为‘爆款’,能让观众想起对应的城市。”
星娱的代表脸色铁青,却没敢反驳——毕竟岳川的方案里,有具体的声音收集清单、舞台设计图、甚至连每首歌的风格方向都定好了(滨江民谣、成都国风、广州粤语流行),而他们的方案只有空泛的“顶流”和“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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