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眼巴巴的瞅着奶团子,故作可怜状,“杳杳,我都答应你的条件了,那你能不能满足我卑微的心愿,叫我一声舅舅?”
当不成爹爹就算了,舅舅必须成。
杳杳无奈扶额,现在的大人比她还孩子气,蒜鸟,满足他吧,随后奶声奶气的喊道:“舅舅~”
“唉~”
啧啧,不出意外。
现场又多了一个傻笑的男人。
为了不沾染上傻气,杳杳果断拉着哥哥姐姐去到房间里看礼物了,武大郎和云桦自然是跟紧孩子的步伐。
独留洛尘和魏青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魏青正了正色,严肃开口,“战王殿下……不对,应该喊您姐夫了,姐夫,下官有重要的事向您禀报。”
洛尘神色一凝,带着魏青进了他的房间,此时的房间干净如新,还被手下贴心的放置了两个插满鲜花的花瓶。
微风拂过,花香阵阵。
真好呀,解毒时那股令人作呕的脓臭味再也闻不到了。
他的宝贝女儿就是厉害。
“坐吧魏弟,你既唤本王一声姐夫,那便不用拘谨,以后在本王面前也无需用下官自称,随意即可。”
“是,多谢姐夫。”魏青坐下后,表情变得更加严肃,“姐夫,明心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洛尘眉头紧锁,他的重心虽然在杳杳身上,但也分出了精力关注池南郡一干事务,还特意派了大量人手协助魏青。
毕竟光明寺一事兹事体大。
这可不单单只是蒙财害命、混淆血脉,更是牵扯到私自开采铁矿、铸造兵器,意图谋反的诛九族大罪。
魏青惭愧不已,“姐夫,就在今天早上,之前在长孙殿下的建议下,我们给明心吃下了杳杳的解毒丹,他还算老实的交代了一些事情。”
“但每当我们询问他背后真正效忠的主子是谁,他皆闭口不言。”
“不老实就大刑伺候!”
“我们的人一连对他用了五天的重刑,他终于扛不住了,今天早上主动求饶交代。”
“没想到的是,正当他要说出背后之人是谁之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身体也迅速膨胀起来,不到三息时间,便炸成了粉碎。”
场面极度血腥,到现在他都还有些恍惚和惊恐未消。
洛尘瞳孔微缩,心下大骇。
“身体直接炸成了粉碎?这是什么缘由?”简直前所未见,实在太过于诡异。
“不知。”魏青挫败摇头。
他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第一时间前来禀报姐夫。
两个大男人心情沉重。
由此看来,光明寺的真正背后之人手段了得,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更难对付。
就在这时,杳杳拉着云桦进了房间,“爹爹,魏青舅舅,我把云叔叔给你们带来了,他可是光墟派的道长,对于诡异之事不懂的可以问他。”
没办法,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她并未涉猎。
云桦也不敢笃定,只是将自己心目中的猜测说了出来,“战王殿下,魏大人,我光墟派老祖传下来一本古籍中记载,有种邪术,可在人身上种下禁制,一旦此人要说出关键秘密,禁制就会触发,令其身体爆炸。”
“哇哦~这么恐怖的?”
杳杳突然间有些心痒痒了,好想学一学那邪术。
“在人身上种下禁制?”洛尘和魏青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若真如云桦所说,那背后之人精通邪术,其手段之狠辣、心思之缜密,实在可怕。
杳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扯了扯云桦的裤腿,“云叔叔,你们光墟派可有关于邪术的书籍?”
她好想看看是啥样的。
云桦低头看着奶团子,歉意一笑,“老大,光墟派门规不允许门下弟子修炼邪术,一经发现将逐出门派,废除道行。”
至于邪术的书籍……
“门中不许修炼邪术,想必有关邪术的书籍早已被销毁,但保不齐有漏网之鱼。”
云桦苦涩一笑,“老大,真要说起来,我光墟派弟子多且杂,还有各个长老和师伯师叔,可谓是鱼龙混杂,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正义和恪守门规。”
杳杳挑了挑眉,小奶音并未过多震惊,“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光墟派或许有人私底下在修炼邪术?”
不愧是老大,一言中的。
云桦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老大,我就是这么个意思,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光墟派玩玩儿。”
杳杳双眼一亮,“外人能去?”
“额……”云桦尴尬的挠了挠头,“外人不能去,但你是我老大,还是金尊玉贵的郡主,你当然能去!”
必须去,看谁敢阻拦?
杳杳赞赏的拍了拍云桦的大腿,“不错不错,身为小弟就得有不要脸的觉悟,继续努力哈,跟了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奶团子是一点都不知道谦虚。
偏偏云桦是她最忠实的粉丝,当即点头如捣蒜,一副倍感荣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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