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剑嚣张大笑,它可没有男女老少之分,哈哈哈哈,只有众屁.股平等。
然后动作娴熟的三百六十度旋转几圈后,才得意洋洋地飞出来。
“噗!”
苟老夫人只觉一阵剧痛。
“啊啊啊啊……痛,好痛,屁股,老身的屁股好痛啊!”
鲜血瞬间涌出,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打起滚来。
侯府众人再次陷入混乱,尖叫声、惊呼声此起彼伏。
苟夕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总爱骂她赔钱货的祖母也倒霉了?
可她并未见到陌生人靠近祖母,也没有见到什么暗器之类的,难不成有鬼?
“娘,有鬼啊!”
“鬼?哪里来的鬼?”苟夫人也慌了神,顾不上再去想扣下人们月银的事,同女儿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不是鬼是什么?
青天白日的,谁能凭空伤害人,除了鬼她们也想不出其他的。
“什么,有鬼?”
下人们发出惊恐声,三两成群躲到一边,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小剑,干的不错!】
杳杳表扬了一番小剑,随后小手一挥,“哥哥姐姐,走吧,去库房打劫咯~”
两小只愉快跟上,嘴里齐声喊着口号:“趁他病,要他命,够够够,出发咯~”
苟家的库房。
外面有两个护卫看守着。
无需杳杳三兄妹出手,霸霸和猴姐抢着飞奔上前打晕了两人。
紧接着一掌掀飞库房大门。
三小只进入库房,里面堆积着金银财宝、字画古董、布匹……等各种杂物。
苟肯石五年前才当上聪明侯,除了朝廷给的奖赏和俸禄外,他没有别的收入,照理说是不会有这么多财物的。
但经过仔细调查,苟肯石利用侯爷的名头,去到其它州府,让当地的商人巴结讨好他。
其中大半的财物,都是那些商人送给他的,与其说送,还不如说巧取豪夺。
京城的商人,后台都硬。
他估摸着也是知道这点,在京城是讨不到好处的,便把主意打到了外地的商人。
杳杳有些感慨,“不愧是苟肯石,能想着法的坑钱,不过现在算是便宜我们了。”
“嗯嗯,我们全都拿走,连毛都不给他剩。”武松儿兴奋搓手手。
跟着妹妹混,她每天都活得好开心,她都快想不起以前过的那些日子了。
废话不多说,搬搬搬。
搬完库房搬苟家人的私人财物,然后去到厨房,将所有能吃的能用的都搬完……但凡能入眼的,全都搬。
不到半个时辰。
除了苟家人所在的地方,以及那些小妾所住的地方没动外,其余地方全都搬得一干二净。
下人们傻眼了。
苟家人也傻眼了。
苟夕小脸煞白一片,双手紧紧抓着苟夫人,“娘,鬼,一定是鬼,青天白日的,除了鬼有这种能耐,我再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一定是她爹亏心事做多了,现在被鬼报复了。
苟夫人想晕,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私房钱,还有她买的那些衣服和首饰,全都没有了。
“夫君,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苟夫人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忙看向被下人搀扶着的苟肯石。
苟肯石面色阴沉,此刻的他只觉得心惊肉跳,问过下人,根本不曾见到有人进入侯府,还一致认为府里闹鬼。
尤其是他女儿,叫得最凶。
当真是蠢货一个,她是生怕侯府还不够乱啊!
“这……这一定是贼人趁我们不备,溜进侯府盗走所有财物。”苟肯石强装镇定,其实在他心里,也认为是鬼干得。
能悄无声息,还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财物搬为一空,世上怕是很难有人办到。
苟夫人急得咬牙,“夫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婆婆已经痛晕死过去了。
可以指望她刻薄下人、胡搅蛮缠,但在大事上,指望她还不如指望一条狗。
苟肯石低吼:“干什么?当然是去报官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本侯,难怪娘老说你不堪重用。”
苟夫人:“……”
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
婆婆这个老虔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怎么还不死呢?
苟夫人堵着气,不想说话了。
苟肯石见状,气得咬牙切齿,一点也指望不了上不得台面的妻子,“来人,立马去衙门报官。”
下人们没动静。
苟肯石的面色更加阴沉了,“怎么?本侯的话你们也不听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胆子大的站了出来,“侯爷,报官也是要打点的,您都不给钱叫我们如何报官?”
再说了,他们也没辛苦费。
没辛苦费就算了,还得干白活,白干活还吃不好穿不暖,他们又不是真的贱。
其余下人跟着站了出来抱怨。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侯府是遭报应了,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物件都没了,怕是连饭都没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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