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净衣派的弟子也跟着起哄,有的说“肯定是他把粮食偷偷卖了换钱了”,有的说“没想到他看起来老实,竟然是这种人”。我心里又气又急,知道这肯定是李三搞的鬼,可现在没有证据,只能先稳住局面。
我深吸一口气,对众人说:“大家别吵了。粮食少了,我有责任。但我敢保证,我没有监守自盗。今天下午之前,我一定把这二十石粮食找出来,要是找不出来,我愿意按帮规受罚。”
北舵的弟子见我这么说,也只好先回去等消息。李三冷笑一声:“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找。要是找不出来,可别连累我们这些老实人。”说完,他就带着人走了。
我回到账房,把最近半个月的账目翻了出来,一页一页仔细核对。翻到十天前的记录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天南舵来领粮,账本上记的是五十石大米,可领粮的弟子签字却是“赵老四”,而我记得南舵负责领粮的一直是赵老栓舵主的侄子赵小五,根本没有赵老四这个人。
我赶紧把负责登记出入库的弟子叫过来,问他:“十天前南舵领粮的记录是谁登记的?这个赵老四是谁?”
那弟子是个年轻的污衣派弟子,叫王小二,平时老实巴交的。他一听我问起这个,脸一下子就白了:“林长老,那天……那天是李三哥让我这么记的。他说南舵临时换了人领粮,让我直接登记,不用核实。我……我也不知道赵老四是谁。”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这肯定是李三搞的鬼。他故意让王小二登记假名字,把粮食偷偷运走,现在又反过来诬陷我。可光有这个疑点还不够,我得找到证据,证明粮食是李三偷的。
我让王小二再想想,那天领粮的时候还有没有其他异常。王小二想了半天,说:“那天领粮的马车好像比平时多了一辆,而且马车的轮子印特别深,看起来装了很重的东西。李三哥还让我别多问,说这是柳长老安排的。”
“柳长老?”我心里一沉,看来这事儿不仅是李三个人的行为,还可能牵涉到柳长风。柳长风一直不满方鹤鸣长老重用我,这次肯定是想借粮仓的事把我搞下去。
我拿着账本,想去找方鹤鸣长老汇报,可刚走到门口,就想起柳长风在丐帮里势力不小,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肯定会反咬一口,说我诬陷净衣派长老。我得先找到被偷的粮食,才能让他无话可说。
我回到账房,看着桌上的青铜丐钵,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之前在传功堂整理古籍的时候,青铜丐钵碰到老帮主的手札会发热,还解锁了“辨伪”技能,说不定它能帮我找到粮食的下落。
我把青铜丐钵放在桌上,用手轻轻抚摸着钵身的符文,在心里默念:“丐钵啊丐钵,要是你真有灵性,就帮我找找那二十石被偷的粮食吧。”
就在这时,青铜丐钵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符文好像比平时更清晰了一些。我感觉一股暖流从指尖传到心里,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十天前的晚上,李三带着几个蒙面人,把二十石大米装上马车,偷偷运出了丐帮,送到了城外的一个破庙里。
我赶紧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看得更清楚一些。画面里的破庙门口有一棵老槐树,树干上还刻着一个“柳”字。我心里一喜,这肯定是柳长风的人藏粮食的地方!
我赶紧叫上王小二,还有几个跟我关系好的污衣派弟子,拿上丐帮的腰牌,就往城外赶。王小二一边跑一边问:“林长老,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你怎么知道粮食在城外?”
我一边跑一边说:“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咱们这次一定要把粮食找回来,让李三和柳长风的阴谋败露!”
我们跑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在城外找到了那个破庙。破庙门口果然有一棵老槐树,树干上刻着一个模糊的“柳”字。我让弟子们在庙外埋伏好,自己则和王小二悄悄地摸进庙里。
庙里黑漆漆的,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看到角落里堆着几袋粮食,袋子上还印着丐帮的标志。我心里一阵激动,轻轻走过去,打开一袋粮食,里面果然是大米。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喊道:“李三哥,咱们什么时候把粮食运走啊?这破庙里又冷又潮,再放几天粮食该坏了。”
是李三的声音!我赶紧对王小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悄退到门后。王小二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攥着手里的木棍。
李三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净衣派弟子。他刚走进来,就看到了角落里被打开的粮袋,脸色一下子变了:“谁在这里?!”
我从门后走出来,手里拿着那袋打开的大米:“李三哥,别来无恙啊。没想到你把丐帮的粮食藏到这种地方来了,是准备留给柳长老自己吃,还是想偷偷卖掉换钱啊?”
李三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恶狠狠地说:“林越,你敢跟踪我?这粮食是柳长老让我暂时存放在这里的,跟你没关系,赶紧把粮食放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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