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丐帮弟子举起手:“林长老,我会说一点。我小时候跟着父亲在边境做买卖,学过几句蒙古话,日常交流应该没问题。”
“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跟我一起,伪装成蒙古商人,以‘送粮草’的名义混进大营。陈默,你带着其他人,在大营西边的沙丘后面接应,要是看到我们发出信号,就立刻冲进来救人。”
苏晴皱了皱眉:“我跟你一起去,要是遇到危险,我还能帮你应付。”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苏晴的剑法比我好,带她去确实更安全。我们换上从长安买来的蒙古服饰,又找了两辆破旧的马车,在马车上装了些干草(假装是粮草),朝着东边大营走去。
快到营门口时,哨兵举起弯刀拦住我们:“停下!你们是干什么的?”
丐帮弟子赶紧用蒙古话回答:“我们是从长安来的商人,给大营送粮草的,这是我们的文书。”他递过去一张伪造的文书——是陈默在长安找秀才写的,还盖了个假印章。
哨兵接过文书,翻来覆去地看,又打量了我们几眼,眼神里满是怀疑:“你们怎么这么早来送粮草?之前送粮草的商人,都是中午来的。”
我心里一紧,赶紧用刚学的蒙古话补充:“我们路上遇到沙尘暴,耽误了时间,怕误了大营的用粮,所以连夜赶路,想早点把粮草送来。”
哨兵还是不相信,伸手就要掀马车上的干草。苏晴悄悄握住剑柄,我赶紧拦住她,对着哨兵陪笑道:“这位兄弟,干草里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粗粮,要是耽误了大营用粮,咱们都担待不起啊。”说着,我偷偷塞给哨兵一小块银子。
哨兵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笑容,把文书还给我们:“行了,进去吧,把粮草卸在西边的粮仓里,别到处乱跑。”
我们赶紧赶着马车进了大营,营里面到处都是蒙古士兵,有的在练刀,有的在喝酒,还有的在打骂被抓来的汉人百姓。我看到几个丐帮弟子被绑在木桩上,身上满是伤痕,嘴唇干裂,却还在对着蒙古士兵骂骂咧咧——是敦煌分舵的弟子!
我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跟着引路的蒙古士兵,朝着西边粮仓走去。路过木桩时,我故意放慢脚步,用丐帮的暗号(手指在腰间敲三下)对着一个弟子比划了一下。那个弟子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也用暗号回应了我——他认出我了!
到了粮仓,我们把干草卸下来,引路的士兵催我们赶紧走。我趁着他不注意,在粮仓的柱子上刻了个“救”字(给陈默他们的信号),然后跟着苏晴,假装迷路,朝着木桩的方向走去。
离木桩还有几十步远时,一个蒙古将领突然拦住我们:“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我心里一慌,赶紧用蒙古话回答:“我们是送粮草的商人,迷路了,想找出去的路。”
将领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突然拔出弯刀:“你们根本不是蒙古商人!蒙古商人的腰带都是左边系,你们却是右边系!”
糟了,露馅了!我赶紧拔出腰间的“逐蒙”剑,朝着将领刺去。苏晴也拔出长剑,挡住冲过来的蒙古士兵。木桩上的丐帮弟子看到我们动手,也拼命挣扎,想要挣脱绳子。
“救人!”我大喊一声,朝着木桩冲去。蒙古士兵越来越多,我们被围在中间,虽然苏晴的剑法厉害,我也能用格斗技巧打倒几个士兵,但蒙古士兵源源不断地冲过来,我们渐渐体力不支。
就在这时,大营西边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是陈默他们来了!蒙古士兵被喊杀声吸引,纷纷朝着西边跑去。我趁机砍断木桩上的绳子,对弟子们说:“快跟我们走!”
弟子们虽然虚弱,但还是立刻跟着我们,朝着西边冲去。陈默带着人正在和蒙古士兵厮杀,看到我们过来,大喊:“林长老,这边!我们找到出口了!”
我们跟着陈默,朝着大营西边的缺口冲去。缺口旁边是条小河,河对岸就是莫高窟的方向。我们刚跑到河边,就听到身后传来蒙古将领的呼喊:“别让他们跑了!放箭!”
箭雨朝着我们射来,苏晴赶紧用剑挡住,一个丐帮弟子为了保护我,替我挡了一箭,倒在地上。“兄弟!”我大喊着想要去救他,可蒙古士兵已经追上来了,陈默拉住我:“林长老,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弟子,眼泪差点掉下来,可还是被陈默拉着,跳进了小河。河水冰凉,冻得人牙齿打颤,我们拼命朝着对岸游去。上岸后,我们不敢停留,朝着莫高窟的方向跑去,直到再也听不到蒙古人的呼喊声,才停下来喘口气。
清点人数时,我发现少了两个丐帮弟子——一个是替我挡箭的弟子,还有一个在混乱中被蒙古士兵抓走了。我坐在沙地上,拳头攥得发白,心里满是自责:“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发现将领的破绽,就不会有人受伤、被抓了。”
苏晴坐在我身边,递给我一块干粮:“这不怪你,是蒙古人太狡猾了。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莫高窟的秘密石室,拿到传功钵的线索,然后再回来救被抓的弟子,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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