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晚上早点睡，早晨就不用喝这么多的咖啡了。”
“我哪天早晨不喝这么多的咖啡，晚上看案综看的太晚了，没事。”说着方言就喝了一口咖啡。
方梦凯则一脸质疑的说“你昨天晚上看案综，还喝酒？”
“这不是在家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真是欠你师父管教。”
“……”方言沉默着。
“方言，你和我说实话，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想多了。”
“方言，我们是父子，我是你爸，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和我说的呢？”
“真的没事，好了，我吃饱了，回律所了。”
“方言，方言。”
“对了，我今天回律所了，晚上我就回公寓了，不用等我了。”
没有给方梦凯任何说话的机会，方言马上离开了家。其实方言知道，不管是方梦凯还是冯晓磊，他们都是出于关心自己，才会问自己这些事情的。但方言就算是心里面真的很难受，他也没有办法和他们明说，因为他心里面很明白，他现在和凌涵的这种关系，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不管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都需要方言自己解决，而方言自认为自己是了解女人的，但和凌涵在一起之后，他才发现他把自己想的太强大了，而他有时候也有脆弱的时候，可方言却不知道等他脆弱的时候，谁又能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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