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第一缕光刺破雾层时,桑尼号的甲板还沾着莫利亚影子残留的凉湿(湿度82%)。主桅杆第三层帆骨断了半根(木质纤维撕裂长度37厘米),是昨晚奥兹的巨斧劈中的——现在用粗麻绳捆着,风一吹就发出“咯吱”的呻吟,像在数着船板上还没擦净的血迹(最大一滩直径17厘米,已经半干涸成暗褐色)。甲板缝里卡着不少三桅帆船的木屑(最大颗粒长2.3厘米),混着索隆刀上蹭下来的铁屑(直径0.1毫米),被晨露浸得发亮。
乔巴蹲在医疗箱前,耳朵耷拉着扫过箱盖的木纹(每道纹路里都卡着0.2毫米的木屑)。他正给路飞胳膊上的牙印涂药膏(莫利亚咬的那口深0.5厘米,边缘还泛着青黑),橡胶皮肤一弹,药膏就蹭到了乔巴的鹿角上(黏住两根0.3毫米的绒毛)。“路飞!别动啦!”小驯鹿的蹄子拍在甲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再蹭掉药膏,伤口会发炎的!”医疗箱里的绷带快用完了(还剩17卷,每卷长度2.3米),他得省着点用——毕竟接下来要去的香波地群岛,听说连医生都不好惹。
路飞早顾不上这些,橡胶脖子拉得老长,从船舷探出去看海(脑袋超出栏杆1.2米)。“乔巴快看!雾散了!”他的草帽被晨风掀得往上翘,露出额头新磕的包(是昨晚跟佩罗娜的消极幽灵较劲时撞的,红肿范围3平方厘米),“索隆!山治!快开船啊!我们要去香波地群岛找雷利老头!”他的橡胶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船舷的裂缝(那里还卡着奥兹的指甲碎片,0.7厘米长),抠下来的木屑随手扔海里,引得几条小鱼(体长5厘米)追着啄。
索隆靠在船舷上,三把刀插在甲板的裂缝里(刀鞘底陷进木头0.7厘米)。他左眼的绷带刚换过(莫利亚的影子战士划的那道伤还没好,渗血把绷带染了个红点儿,直径0.3厘米),正闭着眼打盹,被路飞一喊,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吵死了,笨蛋。”他踢了踢旁边的酒桶(桶里还剩三分之一的朗姆酒,晃荡声频率2赫兹),“船帆破成那样,开得动才怪。”脚边的空酒瓶倒了一排(共7个,瓶口直径3.7厘米),有两个滚到了乌索普脚边,吓得那小子一哆嗦。
这话刚落,弗兰奇就扛着一卷新帆布冲过来(帆布重7.3公斤,边角还沾着船厂的木屑)。“超级修补开始!”他的机械臂“咔哒”一声弹出扳手(口径17毫米),往主帆的破洞上钉钉子(每颗钉子敲3下,深度1.2厘米),“再有半小时,保证比新的还结实!”他后颈的螺丝钉松了,说话时老往下掉,用手拧了三次才拧紧(螺纹磨损0.1毫米)。补帆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帆布上还沾着莫利亚的影子灰(黑色粉末,颗粒直径0.03毫米),一吹就散,像撒了把煤灰。
娜美蹲在舵轮旁摊开航海图(纸边卷了0.5厘米的毛边),手指点着“恐怖三桅帆船”到“香波地群岛”的航线。“从这里走,要经过‘涡流海域’,”她用铅笔圈出个漩涡符号(笔尖断了半截,画出来的圈歪歪扭扭),“莫利亚的船没追来,但这片海的水流很怪,得盯着指南针。”她的指南针还在晃(昨晚被佩罗娜的幽灵穿了个洞,指针偏了5度),气得她用指关节敲了敲表盘(留下个浅印,直径0.2厘米)。海图上还留着罗宾昨晚画的小标记——一个骷髅头旁边打了个叉,旁边写着“影子”两个小字(字迹娟秀,墨色浓淡不均)。
山治在厨房忙得团团转。煎锅“滋啦”响,里面的培根卷着油花(温度180℃,边缘焦了0.3厘米)。他左手的烫伤是昨晚救罗宾时被莫利亚的影子火焰燎的(起了个0.7厘米的水泡,现在用纱布包着,渗液把纱布浸得半透),翻培根时动作一歪,油就溅到了胳膊上(烫出三个小红点,间距1厘米)。“该死的。”他骂了句,往锅里撒了把盐(颗粒直径0.2毫米,落在培根上滚了滚),“娜美小姐!罗宾小姐!早餐要好了——”烤箱里的面包刚出炉(表面温度87℃,膨胀率120%),他用夹子夹出来时,忽然想起昨晚佩罗娜的幽灵穿过烤箱时,里面的面包瞬间凉透了(从180℃降到23℃只用了3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罗宾坐在船尾的木箱上,手里翻着从莫利亚书房抢来的旧书(纸页黄得发脆,翻的时候掉了两片0.3厘米的碎渣)。书里画着影子果实的草图(墨色晕开了,轮廓模糊),旁边写着“月光莫利亚”的名字(字迹潦草,像用羽毛笔写的)。她抬眼望了望甲板上吵吵闹闹的伙伴,忽然笑了笑——昨晚被影子附身时的寒意,好像被晨光晒化了。“乌索普,”她喊了声,指了指船舷边缩着的少年,“你的弹弓线松了。”她的袖口还沾着昨晚战斗时蹭的灰(是奥兹身上的泥土,含沙量61%),刚才翻书时蹭到了纸页上,留下个淡淡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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