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
嬴政的态度则更为直接冷酷。
“项羽西进?好!让他与朱元璋狗咬狗!”他冷哼一声,
“李斯,告诉张仪,加大对山东世家的笼络,同时,西线对刘邦的压迫不可放松!白起那边,归来休整完毕后,寻机再战,务必给朕拿下西北通道!”
“陛下,”李斯谨慎道,“项羽若胜,其势大成,恐难制衡。是否……”
“朕知道。”嬴政打断他,目光锐利如轩辕剑锋,
“当下,首要之敌,非项非朱,乃那两支神秘军队与东海邪物!朕需尽快整合所能掌控之力,积蓄力量。项羽与朱元璋之争,正好为朕争取时间。待朕扫平西北,整合关中、陇西、草原之力,无论东南谁胜出,朕皆以雷霆击之!”
三大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基于各自的利益与判断,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朱元璋咬牙硬顶,急调援兵,并警惕着唐秦动向。
李世民选择谨慎观望,暗中联络西秦,并伺机在南方占些便宜。
嬴政则决心利用这段混乱期,加速自己的西进与整合步伐,暂作壁上观。
然而,他们都清楚,项羽这头猛虎已然出柙,其破坏力与不确定性,远超寻常。
东南战局的结果,将直接影响到未来整个神州的天平倾斜。
江夏前线,战云密布。
汤和与常遇春依托城防与营寨,构筑了坚固的防线。
望着对岸那连绵不绝、煞气冲天的楚吴联军,尤其是那面熟悉的“周”字帅旗和“陆”字将旗,汤和眉头紧锁。
“没想到,最终还是与公瑾、伯言在这江夏之地,决一死战。”他慨叹一声。
常遇春则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管他谁来!正好让俺老常的宝刀,再饮鲜血!”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仓皇来报:“二位将军,不好了!敌军先锋陆逊,已率数千精锐,趁夜渡过沔水,突袭了我军侧翼粮草转运站!守军全军覆没!”
汤和脸色一变:“陆伯言动作好快!”
常遇春更是怒吼:“欺人太甚!汤大哥,让俺带兵去灭了这股敌军!”
然而,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周瑜立于楼船之上,望着对岸明军防线的灯火,对身旁的项羽躬身道:“霸王,瑜已安排妥当。明日拂晓,东南风起之时,便是火攻破敌之机!”
项羽负手而立,感受着怀中扬州鼎与青帝种子传来的力量共鸣,微微颔首:“羽,拭目以待。”
而在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于东南之际。
那支神秘的白衣军队据点内,冰冷的指令再次下达:
“目标位面主要原生势力进入高强度内耗状态。能量层级波动剧烈。”
“加速坐标铺设进度。启动信息收集协议,全面扫描项羽、周瑜、朱元璋、汤和等高价值目标战斗数据,完善肃清模型。”
“警告:检测到位面底层规则,因连续高烈度冲突及龛之残留影响,出现不稳定迹象。收割窗口期可能提前。”
一场决定东南归属,甚至影响神州命运的大战,即将在江夏之地爆发。
而隐藏在幕后的阴影,也悄然加快了它们的步伐。
......
就在东南江夏之地战云密布,项羽与朱元璋麾下精锐即将碰撞出惊天火花之际,神州西陲,被崇山峻岭环绕的汉中盆地,却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
南郑,汉王宫内,刘邦摩挲着下巴,眉头紧锁,盯着面前巨大的沙盘。
沙盘之上,汉中与巴蜀连成一片,被标注为“汉”的蓝色小旗稳稳插立。
然而,北面,是如乌云压顶般的黑色“秦”旗,据守陈仓古道,虎视眈眈;西南方向,南中部分地区,如今却被几面崭新的、带着蛮荒气息的“楚”旗所占据——那是项羽留在云南的后手,由他南疆旧部统帅的数万兵马,如同一把抵在大汉后腰的匕首,虽未刺入,却寒意逼人。
“项羽这家伙,跑到东边去跟朱重八拼命,还不忘在咱老刘背后摆上一道。”
刘邦啐了一口,语气听不出是恼怒还是佩服。
他转头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张良,
“子房,云南那边,项家小子留下的兵马动向如何?真有胆子来捅咱的腚眼?”
张良缓缓睁开眼,眸中清光流转:
“据探马来报,云南楚军确实在边境频繁调动,修筑营垒,摆出防御姿态,但其主力并未有大规模北上的迹象。依良看,此举更多是牵制,令我不敢妄动,以确保其东征侧后无忧。”
萧何在一旁补充道:
“大王,巴蜀虽经休整,粮秣渐丰,然两面树敌,实为不智。北有嬴政这头猛虎,若再与云南楚军陷入缠斗,恐国力难支。项羽留此一手,正是看准了我等的困境。”
“困境?嘿,”刘邦咧嘴笑了笑,眼中却毫无笑意,
“他项羽在东南打得热火朝天,赢政在西北磨刀霍霍,就咱老刘在这里看戏?这心里头,痒痒啊!”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沙盘前,手指点向云南方向:“你们说,咱要是突然发力,先把背后这把匕首给他撅了,如何?项羽主力远在江东,首尾难顾,云南空虚,正是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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