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我没说不娶,我的意思是我们再等等,等我手里有钱了,将你风光娶进门,到时候你娘也不会说什么。我现在要是上门,还不得被你娘给赶出去。”
“对了,你刚刚说你娘和你哥让你舅舅回去偷配方?”男人被纠缠得烦了,赶忙转移话题。
“是啊,怎么了?”赵思燕没反应过来,一脸迷茫的望着男人。
“你说如果我们能拿到那配方,是不是这辈子就发财了?”男人打起了如意算盘,眼里直放光。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赵思燕可不想去趟那趟浑水。陈利华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男人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动,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我不是让你去掺和,而是等你舅舅从陈利华那里偷出来,我们再想办法从他手里弄过来。到时候,陈利华即便是找麻烦也找不到我们身上。”
赵思燕想了想,有些不太情愿,“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了。”
为了这事,两人密谋了好久。
“你快走吧!”赵思燕不耐烦的推开男人。她娘有起夜的习惯,万一被她发现了,可就真的不妙了。
“好吧!”男人有些不舍的回了两个字。
送走男人,赵思燕总算松了一口气。回想着两人的甜蜜,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赵思燕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熟不知已经被人发现了。
第二天,马氏还等着看隔壁李仁芳家里的好戏,可惜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好戏,她有些失望。这李仁芳心也太大了,家里遭了贼都不知道?
于是,一向跟李仁芳不对付的马氏,趁着给猪喂食的功夫,朝着隔壁院子里正在吃早饭的李仁芳喊道:“嫂子,我昨晚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你家门口晃荡,没丢啥东西吧?”
李仁芳家跟赵秋实家紧一墙之隔,不过两家平时并没啥交集。相反,关系还很差。
今日,马氏主动找李仁芳聊天,李仁芳心里很不得劲,像是踩中她的尾巴一般,对着马氏就是一顿疯狂输出,“马婆娘,你是不是见不得老娘好啊?老娘家里的人都清清白白,哪有啥鬼鬼祟祟的人。再敢乱嚼舌根子,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
“嘿,我说你怎么说话呢!我好心提醒你,还没得一句好话。咋的,该不会是你半夜偷汉子被我说中了吧?”这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哪一个没学到点骂人的本事!
马氏话一出口,赵思燕心里顿时就慌了,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只得低着头猛刨碗里的饭来掩饰她的慌乱。太过着急,一口饭呛得她钓不上来气,忍不住直咳嗽。
赵思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倒是李仁芳,筷子一丢跟马氏对骂起来,“老娘偷没偷汉子,管你屁事。该不会是你家那口子不行,晚上燥得睡不着,跑人家院里听墙根去了。”
“我家那口子行不行的,总比你要强。男人常年不在家,寂寞也是正常的。只要是公的,你都看上眼。”
........
两人对骂一阵,马氏气匆匆的背着背篓下地。大早上的,就踩了一坨狗屎,简直影响人的心情。
村里人这会儿吃了早饭,下地的人不少。听见骂架声,皆一脸八卦。其中就有一直跟李仁芳是死对头的钱氏。钱氏是赵秋收另一个隔房兄弟赵秋华的媳妇。
两家虽隔得远,但经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大清早看见马氏跟李仁芳吵上了,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询问她,“秋实家的,咋的了?”
“还不都是李仁芳那婆娘给闹的。我昨晚起来上厕所,看见她家门口有人鬼鬼祟祟的.....”马氏把昨晚看见的事跟大伙说了。
几位妇人一听,顿时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没听说有小偷啊。”
“是啊,该不会是李仁芳真的趁着她家男人不在偷汉子吧?”
“哎、哎,你们说会不会是赵思燕呀?”钱氏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提了一嘴。
几名妇人顿时来了兴趣,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围在一起嘀咕起来。
“说不定哦!那次可是一天一夜不着家,李仁芳问她去哪里了她也不说。”
“我告诉你们,我那次亲眼看见赵思燕从村里光棍纪憨子家出来。”钱氏压低声音说道。
“不会吧?那纪憨子可比赵思燕大得多。长得还算行,就是好吃懒做。是个正常女的,怕都看不上他。”
几位妇人口中所说的纪憨子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光棍。以前,爹娘还在的时候,还有口现成的。后来爹娘去世,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整天无所事事,在村里游荡,凭着几分长相,还有那张油嘴滑舌的嘴,东家一口西家一勺的,在村里混着。
一开始,还有人觉得他可怜,嘴巴又甜,都会给一口吃的。时间长了,也知道他这辈子也就是一块烂泥了,很多人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
到如今,快三十了还没成亲。
“这人啊,有时候说不清楚。兴许人家就好这口呢!再说纪憨子也不差,,除了没本事。人长得也还行,嘴巴又会说,不说一些小姑娘,就是老媳妇也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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