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瞬间懂了,眼睛一亮:“高!少爷实在是高!我这就去办!”
不一会儿,汀兰院门口就摆上了一个小小的香案(临时用板凳拼的),铺着来福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来的、颜色有点褪色的红布。那套价值连城的文房四宝,被林澈像摆地摊一样,大大咧咧地放在红布上,尤其是那方端溪老坑砚,他特意把刻了字的那一面朝外。
他还嫌不够,又让来福找了张红纸,自己提起一支破毛笔,蘸饱了墨,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大字:
“谢主隆恩!定当努力养病,争取写出更‘实在’的诗句,报效殿下……的期待!”**
这字写得跟狗爬似的,但意思表达得那叫一个清晰,尤其是“实在”两个字,还特意加了引号(用墨点点的),透着一股子浓浓的阴阳怪气。
写完,他把这张红纸也贴在了香案旁边。
做完这一切,林澈退后两步,抱着胳膊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嗯,有内味儿了!仪式感满满!”
很快,汀兰院门口这奇葩的“供桌”就成了侯府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下人们路过,无不侧目,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拼命忍着,肩膀一耸一耸的。消息自然也飞快地传到了林墨堂耳朵里。
“砰!”书房里,又一套上好的茶具宣告寿终正寝。
林墨堂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孽障!这个孽障!他这是在向本官示威!他在打整个侯府的脸!”
幕僚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道:“三爷息怒……毕竟,毕竟是公主的赏赐,他如此……如此张扬,虽不合礼数,但……但也算是‘感念天恩’嘛……”这话说出来,幕僚自己都觉得亏心。
“感念天恩?他那是感念吗?他那是在挑衅!”林墨堂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发现自己现在拿林澈是越来越没办法了。打?老爷子那边态度暧昧。骂?那小子脸皮比城墙还厚。现在倒好,人家还扯起了公主的虎皮当大旗!
而始作俑者林澈,才不管外面如何狂风暴雨。他美滋滋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翘着脚,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心里盘算开了。
“公主这小妞给递了梯子,老子要不顺着往上爬,都对不起她这番‘厚爱’。”他眼珠子转了转,“光在侯府内部耍横没啥意思了,格局太小。得搞点真正能赚钱,又能恶心人的大项目……”
他想到了正在快速扩张的“惊鸿商会”和火爆异常的“酥香记”。有公主这份“隐性背书”,很多之前可能需要费些手脚打通的关系,现在说不定能容易不少。至少,那些想借着“有辱门风”来卡他脖子的人,得掂量掂量了。
“看来,老子这‘病弱纨绔’的人设,还得继续坚挺地演下去,而且得演得更精彩才行。”林澈摸着下巴,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准备搞事的反派笑容,“公主殿下不是想看乐子吗?行!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商业鬼才の行为艺术!保证让你‘耳目’天天新,‘奇趣’不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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