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贝尔,很高兴以这样的身份和你通信,或者在不久你就要成为我的嫂子,哈布斯堡家族的女主人,啊,真希望你能快点来奥地利看看,我知道你们的代理婚礼已经举行过了,但我是如此渴望见到你,我为你准备了好多的礼物,就等着你能来奥地利呢?……我亲爱的朋友,贝尔,希望你快点来奥地利吧。”
“贝尔,这是谁写给你的。”伊莎贝尔正在看玛丽写给她的信,玛丽她的小妹妹,调皮的玛丽·都铎就把信从她手里抽走了。
伊莎贝尔赶忙伸手要去拿回来,但无奈玛丽仗着自己身形小,灵活的躲开,快速的浏览了一遍信。
“哇哦,你要去奥地利了,还要去哈布斯堡家族当女主人,亲爱的贝尔 ,这是谁写你的信,该不会是我姐夫吧。”玛丽调侃姐姐。
“玛格,no ,不要打开,玛格,乖,把信还给我,不要读出来。”伊莎贝尔还在试图阻止玛丽,可没想到,现在,已经被玛丽全都读出来了。
“不,玛格,你给我出去,露西,快点把玛格带下去,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同意 玛格不许进入我的房间。”
玛丽吐了吐舌头,在露西的拉扯下不情愿地往外走,嘴里还嘟囔着:“姐姐就是小气,不就是一封信嘛。”
伊莎贝尔又羞又恼,脸颊涨得通红。等玛丽离开后,她赶紧把信重新拿回来,抚平褶皱,心里既有些埋怨玛丽的调皮,又隐隐有些期待去奥地利的日子。
是的,查理和伊莎贝尔订婚后,就离开了英格兰,因为在德意地区爆发了大规模的新教起义。
查理不得不返回德意志地区处理新教起义的事情。
玛丽的信被伊莎贝尔收起来了,这样对我信几乎是每几天就有一封来到伊莎贝尔手中,直到凯瑟琳王后把这些信拦下。
“亲爱的贝尔,十封了,这一个月来,你几乎每隔几天就能收到这样的信,是谁送给你的呢?”
面对被母亲凯瑟琳王后把握在手中的信封,伊莎贝尔第一次感觉到不好意思,不是因为和好友互相通信被抓包,而是因为母亲以为这是她和查理的情书呢?
你说她知道她母亲是怎么想的,当然是因为有系统这个作弊神器呀。
伊莎贝尔的指尖绞着裙摆,脸颊红得比窗台边的玫瑰还要明艳。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清晰响起:“凯瑟琳王后情绪:好奇70%+欣慰30%,认知偏差:认定信件来自查理五世,期待王室联姻稳固。”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母亲眼中的笑意堵得说不出话。
凯瑟琳王后将那叠信封轻轻放在紫檀木梳妆台上,信封上烫金的哈布斯堡家族纹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我的孩子,”王后的声音温柔如天鹅绒,指尖轻轻抚过最上面一封的封口,“查理在德意志定然牵挂着你。你瞧,即便忙于镇压起义,他仍不忘每隔几日便给你写信,这般心意,实在难得。”
伊莎贝尔急得眼眶泛红,连忙摇头:“母亲,不是的,这些信……”
“我明白,我明白。”凯瑟琳王后笑着打断她,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少女情怀总是这般羞涩。你不必解释,母亲都懂。查理是个有担当的君主,如今新教起义闹得凶,他肩上的担子重得很,你要多体谅他才是。” 王后拿起一封信,指尖在封口处顿了顿,终究没有拆开,“这些信我替你收着,等你启程前往奥地利时,再一并带过去。眼下你要做的,是好好准备嫁妆,学习哈布斯堡家族的礼仪,将来做个合格的女主人。”
看着母亲转身离去的背影,伊莎贝尔长长叹了口气。系统适时弹出提示:“凯瑟琳王后已将信件锁入书房暗格,目的:保护‘情书’不被他人窥探。” 她无奈地笑了笑,玛丽的调皮还没过去,母亲的“误会”又接踵而至,只是这误会里满是疼爱,让她不忍戳破。
接下来的日子,伊莎贝尔开始系统性地学习奥地利的礼仪与语言。宫廷教师每日都会准时前来,教她德语的发音、哈布斯堡家族的家族史,还有王室女主人需掌握的社交礼仪。闲暇时,她总会想起玛丽在信中描述的奥地利风光——阿尔卑斯山的皑皑白雪,多瑙河畔的粼粼波光,还有维也纳宫廷里盛开的郁金香。系统偶尔会推送查理的近况:“查理五世在德意志战场取得阶段性胜利,平定萨克森地区起义,预计三个月后可返回奥地利。” 每次看到这样的提示,她心中的期待便又多了一分。
这天午后,伊莎贝尔正在花园里练习德语对话,露西匆匆跑来,脸上带着几分神秘:“小姐,玛丽公主让我给您带个东西。” 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卷,递了过来。
伊莎贝尔展开纸卷,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亲爱的贝尔,母亲是不是把我的信都收起来啦?我就知道!偷偷告诉你,我又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一把用阿尔卑斯山雪松做的梳子,上面刻了你的名字。等你到了奥地利,我带你去看多瑙河的日落,还要带你去吃维也纳最有名的苹果卷!查理姐夫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教训他!” 落款处画着一个吐舌头的小人,正是玛丽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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