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综合小队由王岳御负责统领,两个小队的小队长职位,分别任用张本润和王震霆,你们看这样安排怎么样?”柳昊说完,目光在柳富才和王岳御脸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带着深切的询问和隐隐的期待,仿佛在捕捉他们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不放过任何一丝犹豫或赞同的迹象。他深知,合理的人员安排对于队伍的战斗力提升至关重要,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像一道分水岭,直接影响到队伍未来的走向和生死存亡。柳昊想到,现在全队加起来,恐怕还不如日军一个中队的规模。一个日军的标准步兵中队就编制181人,其详细构成是:中队部有中队长、执行官、3个军士、中队长勤务兵、号手、8个通讯员、四个卫生员,总计19人;中队下辖三个步兵小队,每个小队54人或70人。自己的一个小队无论是人数还是火力,和倭国的小队更是没有法比。倭国一个标准的步兵小队就有54人,通常由7人的小队部、三个13人的步兵分队以及一个8人的掷弹筒分队组成。分队长就是曹长(伍长),每个分队配属15人,其中包含一个4人的机枪组(由曹长亲自指挥),以及8名步枪兵;掷弹筒分队有8人,配备3具掷弹筒,每个士兵携带18枚手榴弹,既可投掷也可手掷使用。至于日军加强中队,其火力就更加强大,有时会额外加强2至4挺重机枪和1至2门90迫击炮或92步兵炮,那更是目前望尘莫及。想到这些残酷的对比,柳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沉重的忧虑,他深知自己的队伍与日军相比,在兵员数量、武器装备、后勤补给上都存在着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差距。队伍装备简陋、弹药匮乏,士兵们常常是几个人合用一支老旧的步枪。要想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生存下来并最终取得胜利,必须不断地发展壮大自己,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容不得半点闪失。
王岳御迎着柳昊的目光,沉稳地说:“昊哥,这样分工我看比较合理,职责明确。具体细节,等咱们到了老虎寨安顿下来,再根据实际情况重新细化分工吧。”他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对柳昊安排的由衷认可,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无声地赞许这份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在他看来,柳昊的决策总是经过反复推敲和权衡的,虽然目前队伍还面临着诸多困难——物资短缺、人员疲惫、强敌环伺,但他坚信在柳昊的带领下,凭着这股子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弟兄们的同仇敌忾,一定能够逐步克服眼前的困境,化险为夷,闯出一条生路。
柳富才的眉头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担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显然在快速计算着有限的资源和人力。他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昊哥,成立三个战斗小队,加上特战小队,那咱们后勤保障这块……恐怕就没剩下多少可用的人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忧虑,后勤保障是队伍的生命线,是维系士气和战斗力的重要支撑。人员如此捉襟见肘,后勤这条线可能会像一根被过度拉伸的、脆弱的链条,随时都有断裂的风险,一旦断裂,将严重拖累整个队伍的运转效率,打击本就不高的士气。
“伤病员现在还有几个能动弹的?”柳昊立刻问道,他的心中也在快速盘算着如何合理调配这有限的人力,解决当前的困境。他的目光锐利地投向柳富才,透出一丝急切,需要立刻掌握准确的数字。
柳富才立刻回答:“报告大队长,轻伤员加上能活动的,总共就12个。他们伤势恢复得还行,基本上都能走动能做些事了,而且都强烈要求归队,哪怕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后勤,也想着能为打鬼子出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这些伤兵兄弟顽强意志的敬佩。
柳昊快速思考着:现有的战斗人员,除了这12个伤病员,加上柳富才和我本人,满打满算也就73人。特战小队需要保持10人的精锐力量不动,两个综合小队要具备基本的战斗力,每个小队起码要配备15人左右,加起来就是30人。这样算下来,柳富才的后勤队伍几乎只剩下光杆司令,至多配属一个士兵。看来,只能动员伤兵和家属们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无奈,但随即又像磐石般坚定起来,不可动摇。在这艰难求存的时刻,必须充分挖掘、整合每一份可用的力量,哪怕是最微小的贡献,也要用在刀刃上。
“家属那边,具体有多少人?都有谁?能干些什么?”柳昊紧接着追问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需要最详实的情报来做出判断。
柳富才显然早有准备,详细地介绍道:“家属这边有:三位五十多岁的妇女,两位四十多岁的妇女,五位二三十岁的小媳妇,还有8个孩子,年纪从2岁到15岁不等。其中,有个小媳妇叫范晓丽,是读过师范学堂毕业的,有文化,心思细腻、手脚也麻利,现在正在配合医疗队照顾伤员,非常尽心尽力;还有个小媳妇叫王红,是练家子出身,拳脚功夫相当不错,身手矫健,性子也刚强,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我让她带着枪,配合范晓丽一起,负责看住那个倭国俘虏护士斋藤贞子,确保不出岔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些家属的了解和关心,仿佛在梳理一张无形的人力资源网,力求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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