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莫甘娜，你这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突然带着恶魔1号离开地球，跑到天使星云的边缘？”
屏幕上的莫甘娜，正坐在恶魔1号的指挥椅上。
听到卡尔的声音，她只是抬了抬眼皮，语气平淡：
“没什么，换个地方待着。”
卡尔显然不信:
“换个地方？”
“你和凯莎斗了数万年，现在却把船停在天使星云的外围？”
“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他调出最近的宇宙监测数据。
画面中赫然是杜阳一行人吊打饕餮、一拳打趴莫甘娜的场景。
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足以说明问题。
卡尔开口问道:
“这个叫杜阳的存在，是什么来历？”
“是他让你离开地球的？”
莫甘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潜意识里对杜阳的敬畏让她下意识地收敛了锋芒：
“不关你的事，卡尔。”
“我打不过他，归顺他不是很正常的吗。”
卡尔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惊讶:
“你莫甘娜，会归顺别人？”
在他的认知里，莫甘娜虽然行事乖张，却有着恶魔最骄傲的自尊。
别说归顺，就算是暂时妥协都极为罕见。
能让她说出“归顺”二字，那个叫杜阳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
莫甘娜简单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忌惮，
“杜阳老大很强，比我强，也比凯莎强。”
“跟着他，比和他作对更明智。”
卡尔沉默了。
他研究终极恐惧数万年，见过无数宇宙强者。
却从未见过能让莫甘娜如此轻易臣服的存在。
这个杜阳，以及他背后的“其他世界”，似乎隐藏着比终极恐惧更神秘的秘密。
卡尔追问道:
“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想颠覆这个宇宙的秩序？还是有其他图谋？”
莫甘娜摇头道:
“杜阳老大好像只是来旅游的，对你的终极恐惧、凯莎的正义秩序都没兴趣。”
她顿了顿，想起杜阳对科技和力量体系的好奇:
“不过，他对各种文明的力量和科技很感兴趣，似乎在收集这些东西。”
收集力量和科技？卡尔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倒是和他的研究方向有几分相似。
卡尔问道:
“他现在在哪？”
莫甘娜的语气有些不爽:
“杜阳老大在天使星云主城，正和凯莎一起研究什么东西。”
“真是的，凯莎那个碧池有什么了不起的？”
“杜阳老大想要研究什么，找我不就行了，何必去找凯莎那个碧池。”
卡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莫甘娜归顺，凯莎与对方合作……
这两个数万年的死对头，竟然因为同一个男人，做出了如此反常的举动。
卡尔喃喃自语:
“看来，这个杜阳比我想象中更不简单。”
“终极恐惧的研究，或许又要增加新的变量了。”
他看着屏幕上莫甘娜那张明显心不在焉的脸。
也是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便切断了通讯。
死亡大殿里恢复了寂静，卡尔却陷入了沉思。
他调出所有关于杜阳的资料，一遍遍地分析着那些模糊的战斗画面。
卡尔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来自其他世界的力量……”
“或许，这才是解开终极恐惧的关键。”
他站起身，走向大殿深处的实验室：
“看来，我也该做点准备了。这个杜阳，我很感兴趣。”
而此时的天使星云研究室里，杜阳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怎么了？”
凯莎抬头看他。
杜阳笑了笑:
“没什么，可能是有人在念叨我。”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死神卡尔的注意。
这个研究终极恐惧的疯狂科学家，正将他视为新的研究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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