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束了与海妖的通话后,叛逆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涂着黑色甲油的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她那双画着烟熏妆的眼眸中,兴趣的光芒越来越盛。
(叛逆内心,冷静分析)海妖的COS囚笼没困住他,连裁决姐姐都联系不上了…这小橡胶人,有点门道。看来不能像对付普通小虫子那样对待他了。
一丝狡黠的笑容浮现在她嘴角。既然强攻和囚禁可能都效果不佳,那不如换个思路。她回想起海妖描述陈默时,似乎提到过他有点“英雄主义”倾向?
(叛逆内心,酝酿诡计)英雄救美?多老的桥段…但往往最有效。小家伙,你不是想救人吗?我就给你一个“拯救”我的机会…
一个绝妙的、带着恶作剧和残忍的计划在她脑中迅速完善。她需要扮演一个角色——一个和她真实身份截然相反的、需要被保护的弱者。
她立刻起身,走向八楼深处那间关押着缩小人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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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巨大的阴影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如同丧钟般传入每一个缩小人的耳中。几十个5厘米高的男男女女瞬间蜷缩起来,如同受惊的鹌鹑,绝望地看着那如同山峦般的身影——叛逆走了进来。空气中弥漫的恐惧几乎凝固。
(缩小人内心,集体恐慌)是叛逆!她又来了!这次又要玩什么花样?!
“太吵了。”叛逆那带着慵懒残忍的声音如同冰水浇下。她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女护卫如同巨大的机器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她们蹲下身,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缩成一团的缩小人们。
小雅惊恐地看着那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如同移动堡垒般的巨手向她伸来。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失声。巨大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她的脸颊,力道之大让她觉得自己的颅骨都要碎裂了。下一秒,一块粗糙、带着化学漂白剂气味的纸巾被强行塞入了她的口中,直抵喉咙,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窒息的呜咽和眼泪。
(小雅内心,极致的恐惧与痛苦)唔!不能呼吸了!好难受!
这还没完。就在她因口腔被塞满而头晕眼花时,那根刚刚塞完纸巾的、戴着手套的食指,如同一个巨大的攻城槌,带着戏谑和毫不留情的力道,弯曲起来,然后——“嘣!”的一声,精准地弹在了她的额头上!
(群体受难视角)
“噗!”“啪!”“咚!”
沉闷而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在密室里此起彼伏。女护卫们效率极高,她们像是处理流水线上的不合格产品,一手塞纸,另一手随即跟上一次精准的弹指。每一次弹击,都伴随着一个缩小人如同被高速网球击中般猛地向后栽倒,有的直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瞬间昏死过去;有的在地上翻滚几圈便不动了;运气稍好的,也是眼冒金星,短时间内失去了思考和行动能力。
小雅在被弹中的瞬间,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袭来,眼前一黑,所有的声音和光线都消失了,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仅仅几十秒,整个密室彻底“安静”了下来。所有缩小人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如同被狂风扫过的落叶,失去了所有声息。空气中只剩下淡淡的灰尘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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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冷漠地扫视了一圈“成果”,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就不会有任何不识趣的“杂音”干扰她的演出了。
(叛逆内心,冷酷的评估)清净了。现在,该我上场了。
她开始了她的表演准备。她让手下用柔软且容易挣脱的丝绸绳,将她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象征性地绑在密室中央一根装饰柱上。然后,她自己拿起一小块干净的白色丝绸,优雅地叠好,轻轻塞进了嘴里,营造出被囚禁、被堵住嘴的可怜模样。
(叛逆内心,审视造型)嗯…落难的、同样遭受迫害的可怜人…完美。
她示意手下退出密室,并特意嘱咐她们将门留一道缝隙,足够那个小橡胶人溜进来。同时,她让手下在套房门口假意看守,即使看到陈默也要视而不见。
一切就绪。密室灯光被调暗,叛逆垂下头,调整呼吸,开始发出被束缚和无助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呜…呜呜…”
这声音在死寂的、布满“昏迷躯体”的密室里回荡,充满了刻意营造的脆弱感。而在她低垂的眼帘下,眼神却锐利如鹰,等待着猎物上钩。她的嘴角,在阴影中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邪恶而玩味的弧度。
(叛逆内心,愉悦的等待)舞台已经清场,配角都已“谢幕”…快来啊,我亲爱的主角,该你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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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陈默历经几次不太稳定的【区间瞬移】,终于成功进入了八楼的主区域。他躲在一个装饰雕塑的基座后,警惕地观察。环境安静得诡异,远处套房门口的两个女护卫也显得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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