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闻言心中暗喜,面上却故作很为难的样子:我这次回去,肯定又要挨姐姐的鞭子了。记着,那顿饭可是我请的。
瞧你这抠门样!许大茂笑骂着摇头。
原来就在一分钟前,许大茂见师父悠悠转醒,急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哭诉道:师父,您可算回来了,可把我吓坏了!您要是不在了,我还怎么活啊?
胡云斌看着许大茂哭嚎的样子,感觉这个世界有点不真实,他有些虚弱地问道:孩子,我是到了阴曹地府了吗?
您活得好好的!许大茂停止哭泣。
那你哭啥?
救您的那些人说,说他们损失惨重,要求加价到一万五千大洋。你要是不给就......他欲言又止,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大茂,别哭了,不就是钱吗?你师父我不缺钱。你在南锣鼓巷住处的后院,东厢房炕洞里藏着五千大洋,你带他们去取。门的钥匙,钥匙,应该在门框上边第三块砖后面。他们把我救出来,确实不容易。
我这就去办。师父,您别在这儿久留,得尽快找个安全地方。
许大茂红着眼睛正要出去,胡云斌就说道:我这就去什刹海小金丝胡同九号。你办完事到那儿找我。
得嘞!许大茂应声而出。
何雨柱把四千大洋装到卡车上,开车到烤肉季,美美地吃了一顿饭,就心情愉悦地回到四合院。
可刚进前院,就看见王家正在忙碌地搬运家当。
这家人平日待他不薄,何雨柱上前关切地问道:王叔,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搬家?
王志富叹了口气,眉宇间满是愁容:我在娄氏轧钢厂的工作丢了。原本一家四口靠我这份工还能勉强糊口,现在没了正经活计,光靠打零工,实在养不活一家人啊!没辙了,准备回老家玉田。
一旁的王婶子抹着眼泪接话:以前省吃俭用攒下的那点积蓄,如今物价飞涨,一天一个样,根本撑不下去......
七岁的王淑娟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和何雨柱同岁的王书城本来还在上学,回到老家后估计也就辍学了。
何雨柱拿出一块糖递给王淑娟,小姑娘有点害羞地接过来,却没有吃。
何雨柱把王志富和王婶子拉到自己家里,略作思索,说道:王叔,我师父的店铺年后要重新开张。到时候也很缺人,您去店里帮忙,您看如何?您在厂子里挣多少钱,还给您开多少。还有王婶子也可以去厨房帮忙。到时候一家人有两个干活,生活应该能宽裕点。
这......能行吗?你能做你师父的主?王志富迟疑地问。
没问题。另外,我家里还存着些粮食,平日我也不常开火,您都拿去凑合着把这个年过了。何雨柱说完就带着王志富进了储藏室,指着一个大袋子里的白面说道。
王志富一拎发现有七八十斤,随即感动地流下眼泪,说道:柱子,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虽然你爱打架,不爱学习,但你是这个院子里面心最好的孩子。
那可不敢当,我能帮您也是因为我有个不错的工作,帮着一个大户人家开汽车,月钱不少,您就放心收下吧。何雨柱笑着安慰。
开汽车?那可是个好营生!王婶子也凑过来说道。
何雨柱又掏出十块大洋塞到王志富手中:过年了,给孩子添件衣裳,记着过完年就有工作了,我说话算话。
王志富推辞再三,最终感激地把钱收下了。
许大茂深谙狡兔三窟的道理。他花了两天时间,将一万块大洋分藏在三个地方:四合院、租住的房屋以及前门那处宅院。
藏妥后仍觉不安,但他已经想不出好办法了,只能再问问继父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也托继父把师父的尸体要出来,一是能增加自己在继父那里的好感,二是不能让继父觉得劫狱的人是他雇的。继父那个人鬼精鬼精的,露出破绽可不好。
果然,罗江涛一见到许大茂,就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爹,咋了?我脸没洗净?
你师父被人劫走了,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许大茂心头一紧,暗惊继父消息灵通,面上却装出悲痛模样:您说啥呢?我师父不是被枪毙了吗?我今天过来就是为这个来了,看能不能把尸体给要出来,我也能了却这师徒之情。
大茂,你真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爹,您也太高看我了。我连去监狱探望师父都做不到,哪有这个本事。
我在戏楼听几位有头脸的人物闲聊,说干这事的人,和前些年炸军统北平站的那伙人是同一帮人,如今又回来了。罗江涛说道,你可千万别和那些人混,早晚会把脑袋丢了。
要是真被人救了,你说那些人会把我师父放了吗?许大茂试探着问。
我看够呛,其实那些人也不是为了救你师父,而是要救那七个红党分子!顺便把你师父给救了。
许大茂心中一震:难道何雨柱是红党的人?不可能,何雨柱即便神通广大,他也不可能知道师父和红党在一起,即便红党的被救,也应该救师父在先,救红党是顺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