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认了我这个老大,就得守我的规矩。”
苏酥目光扫过三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第一,不准碰毒品,不准拐卖妇女儿童;第二,地盘上的商户按规矩收保护费,不准欺压老实人;第三,我的命令,必须执行。”
陈明刚想反驳——混帮派哪有不沾灰色地带的?却被陈东暗中拽了一把,只能把话咽回去。
陈东堆起笑容:“老大说得是,这些规矩我们记下了。”
李佳鸿连忙附和:“以后兄弟们就按老大的规矩来。”
他心里清楚,苏酥定的规矩看似束缚,实则是在给帮派留后路,总比以前打打杀杀、朝不保夕强。
苏酥没再多说,转而问李佳鸿:“上次是谁伤的你?”
提到这事,李佳鸿脸色沉了下来:“是虎帮的人。他们最近想抢我们在码头的生意,之前还抢了我们一批货,这次是故意设局埋伏我。”
“码头?”苏酥挑眉,“那里的货流复杂,确实是块肥肉。”她指尖轻点桌面,“明天带我去码头看看。”
“好。”李佳鸿应声。
苏酥让陈东、陈明离开,只留下李佳鸿,让他把最近香江的最新消息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这一聊,就聊到了天亮。
苏酥没回学校,换上便于行动的工装,跟着李佳鸿等人来到码头。
清晨的码头雾气弥漫,搬运工们扛着货物穿梭,空气中混杂着鱼腥和柴油的味道。
“我们的人主要负责东边这三个泊位,虎帮盯着的是中间那片,能停大吨位货船。”
李佳鸿低声介绍,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
正说着,几个穿着黑色背心的壮汉朝这边走来,为首的刀疤脸冲李佳鸿嗤笑:“哟,这不是刀哥吗?命挺硬啊,挨了那么多刀还能站着。”
陈明当即就要上前理论,被苏酥按住。她上前一步,直视刀疤脸:“虎帮的?”
刀疤脸上下打量着苏酥,眼神轻佻:“哪儿来的小娘们?这里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苏酥没动,只淡淡道:“码头的生意,各凭本事。但你们用阴招伤人,就得付出代价。”
“代价?”刀疤脸像是听到了笑话,“小娘们口气不小,今天就让你知道……”
话没说完,苏酥突然动了。她身形快如闪电,没等刀疤脸反应过来,已扣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刀疤脸的惨叫,他手里的钢管“哐当”落地。
其余几个壮汉见状不妙,纷纷抄起家伙扑上来。
苏酥侧身避开一人的拳头,顺手抄起旁边的麻绳,手腕一抖,麻绳如活蛇般缠住两人的脚踝,猛地一拽,两人瞬间绊倒在地。
不过片刻功夫,几个壮汉已全被撂倒,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刀疤脸疼得脸色惨白,看着苏酥的眼神满是惊惧:“你……你是谁?”
“刀帮新老大。”苏酥居高临下,“回去告诉你家帮主,三天内,把吞了我们的货吐出来,再把埋伏李佳鸿的人交出来。不然,虎帮就不用在码头混了。”
说完,她转身对李佳鸿道:“我们走。”
回到据点,李佳鸿忍不住问:“老大,真要跟虎帮硬碰硬?他们人比我们多。”
“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苏酥靠在椅上,“打呗。”
小帮派都挑战过一遍了,现在该轮到刀帮这种中型帮派了。
她的目标是成为香江的黑帮老大,而在此之前,得先给帮派换个名字。
“换名字?”李佳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老大是觉得‘刀帮’太土了?”
苏酥指尖敲着桌面,目光扫过墙上斑驳的“刀”字涂鸦:“不仅土,还带着股子血腥味,成不了气候。”
她顿了顿,忽然抬眼,“叫‘长风堂’如何?长风破浪,总有直挂云帆的一天。”
陈明挠头:“听着是比刀帮顺耳,就是……兄弟们能习惯吗?”
“不习惯也得习惯。”苏酥站起身,“从今天起,刀帮就是过去式。通知下去吧!”
陈东立刻道:“我这就去安排!”他此刻对苏酥已彻底信服,这魄力,确实比他们这些只懂打杀的强。
虎帮听说刀帮换了个老大,还是个娇俏女子,虎哥哈哈大笑:“去,邀请长风堂堂主过来一聚。”
“虎哥这是想摆鸿门宴?”陈东拿着请帖回来时,眉头拧成了疙瘩,“请帖上写着‘共商码头生意’,我看是想给老大一个下马威。”
苏酥捏着那张烫金请帖,指尖划过“虎帮”二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鸿门宴?不去岂不可惜。”
李佳鸿急了:“老大,虎帮那群人阴得很,万一他们设圈套……”
“圈套才好。”苏酥将请帖扔在桌上,“正好看看他们的底牌。”
她看向陈明:“你带几个兄弟,提前去酒楼周围埋伏,见机行事。”
又转向李佳鸿:“你跟我去,陈东留下稳住堂里。”
次日晚上,苏酥换了身利落的黑色旗袍,外罩一件短款风衣,长发束成高马尾,既带着几分娇俏,又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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