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九岁吧？请教一下，怎么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年轻人？”
“这种天才百年难遇，娱乐圈几十年也出不了一个。真想学习的话，建议去问郭老师和于老师。”
箫声停下，郭霄麟看着三个惊愕的选手，笑道：“别紧张，不是让你们演奏这个。你们现在的水平还达不到。”
他神情认真地说：“这首曲子是献给金庸先生的。这次演出，我想让你们三人一起演绎《笑傲江湖》。”
“是要表演《沧海一声笑》吗？”王蔚问道。这首歌由黄沾填词，至今仍被奉为经典。
改编经典并不容易，前人的作品摆在那儿，后人无论怎么演绎，总会被比较，稍有不慎就会遭到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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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丰，你还会别的乐器吗？”
被点到的刘丰点头：“还会箫和琵琶。”
“很好。”郭霄麟又递给他一支箫。王蔚负责古琴，而哈尼克孜则另有安排。
“兑换《普庵咒》。”
“消耗三千声望值，《普庵咒》曲谱已发放。”
这首南北朝时期普庵禅师创作的佛曲，经过后世改编已有所不同。郭霄麟得到的《普庵咒》又称《清心普善咒》，琴箫合奏最能体现其韵味。
他兑换这首曲子，是希望刘丰和王蔚至少能掌握三成水准。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他们在舞台上大放异彩。
“王蔚、刘丰，跟我来。”
郭霄麟并没有立刻叫哈尼克孜过来，而是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仔细画出古琴、瑟和洞箫的乐谱。
“尽快熟悉这些旋律，你们先分开练习，等差不多了再合练。”
“可以问个问题吗？这首曲子是郭老师新写的吗？”王蔚轻声问道。
“也不算新作，是在金老去世那年有感而写，参考了一些禅宗音律，我稍作修改。”
纸上清晰写着《普庵咒》三个字，光看名字就透着几分神秘。
“好好练习，有问题随时来找我。”
交代完后，他让两人开始练习。这时郭霄麟走到哈尼克孜面前，这位名义上的师姐在他面前总是像个害羞的小师妹。
“哈尼克孜。”
“郭老师，我在！”
女孩急忙回应，生怕被误会刚才没专心。
郭霄麟仔细看了看她的手：“老家会甩鞭子吗？”
“会一点点……也骑过马！”哈尼克孜谦虚地回答，其实她骑术并不差。
“那腕力应该没问题。跟我去另一个场地，这里让他们练。”
两人离开时，沉浸在乐谱中的千蔚和刘丰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的动静。
走进一间宽敞的练功房，工作人员送来了两把表演用剑。“你的舞蹈遇到了瓶颈，要想突破就得创新。水袖舞你比不过刘宇，所以我打算教你将剑舞融入表演。《普庵咒》的演绎不能只靠乐器。”
“我会认真学的。”
“光努力还不够，要学会变通。先跟我做热身，重点活动手腕和脚踝，后面要用到这些关节，不热身容易受伤。”
郭霄麟开始示范剑舞动作……
转眼到了第二天中午，指导完千蔚他们的合奏后，郭霄麟继续来教哈尼克孜。看她舞剑的样子确实下过苦功，但动作完全是模仿他的——男女体态毕竟不同。
“手再抬高点，动作放柔些。”他示范着标准姿势，却发现她的动作过于僵硬，“想想民族舞的感觉，要像水一样流畅。”
郭霄麟一整天都在耐心纠正。他一向不喜欢责备人，对三位学员都以鼓励为主。实在教不会时，他就亲自示范。
他分别用箫和瑟带着刘丰与千蔚练习，帮助他们找到演奏时的沉浸感。而要把剑舞融入表演的哈尼克孜，则需要他投入更多精力。
“我……”
“别道歉。”他打断道，“我要看到的是进步。把时间花在练习上，比说客套话强。”
持续挥剑对普通人来说是个挑战。郭霄麟刚转身，就听见金属落地的脆响——哈尼克孜正握着发红的手腕。
他立刻施展达摩正骨手法。这段教学没有被镜头记录，正如他所说，所有惊喜都要留给正式舞台。
空荡的练习室里，他轻声问：“还疼吗？”
“好多了。”她活动着手腕。昨天扭伤的地方经他治疗后，今晨竟已痊愈，那双神奇的手总能在关键时刻缓解疼痛。
“休息一会儿吧。”他不想逼得太紧，“陈哥昨晚打电话说，只要你们赢了比赛，他会准备特别惊喜。”
这是他特意留下的激励。哈尼克孜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
“前提是你得拿出真本事。”他神情严肃，“千蔚和刘丰都在拼命，你甘心落后吗？”
“我一定全力以赴！”她握紧拳头，眼中燃起斗志。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对抗赛如期而至。
郭霄麟这次特意换了造型，一身素白长衫配泥金折扇，宛如从《倚天屠龙记》中走出的张无忌。这身打扮倒与他目前的处境颇为契合——虽历经波折，如今却也是 ** 围绕，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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