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昊天的招手,伍邪视而不见,坐在右侧靠窗的角落。
白昊天噘着嘴,她知道伍邪不再信任自己了。
该怎么办?
要不要带他去自己的房间?
白昊天想了想,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但此时浏猛和伍邪已经离开食堂,往外走。
等白昊天追出来时,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奇怪,人呢?
白昊天挠了挠头。
员工更衣室里,浏猛和伍邪直接走到杜鸣秋的柜子前。
看到他们过来,杜鸣秋脸色微变,怎么又来了?
“杜鸣秋,转过身去。”
浏猛冷冷地说。
“干嘛,士可杀不可辱——”
杜鸣秋心中愤怒,小腿和胳膊还没好利索,就碰上了浏猛这个煞星。
“让你做,你就做,哪那么多废话?”
浏猛挑了挑眉:“磨磨唧唧的,你是个娘们啊?”
杜鸣秋点点头,转过身,趴在柜子上。
“干嘛,摆出这么一副姿势?”
浏猛皱了皱眉:“老子是直男,不吃你这套。”
“你们到底想干嘛?”
此刻,杜鸣秋后悔不已。
伍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看了看,发现不是自己。
“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查你哥的 ** ?”
伍邪笑着问。
“没什么原因,我哥是意外死了,有什么好查的。”
杜鸣秋下定决心,就算浏猛这次打断他所有肋骨,他也坚持这么说。
反正事情闹大后,伍邪和浏猛也收不了场。
“哦,那你真的不想知道 ** 吗?”
伍邪嘴角微微上扬。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杜鸣秋大声说:“你就是用暴力逼我,我也照样这么说。”
“放心,我们不会这么粗暴。”
伍邪说着,打开自己的柜子,拿出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个针筒和一杯水。
接着,他拿出随身带的矿泉水倒入杯中,又撕开一包烟丝泡进水里。
这时,杜鸣秋转过头,看到水里的烟丝,心里猛地一沉。
“你……你想干什么?”
杜鸣秋隐隐觉得不安。
“当然是弄清楚 ** 。”
伍邪一边搅拌水,一边说:“我和小浏分析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
“你和你哥哥的关系其实并不好,所以对你生死漠不关心。”
“其实我也无所谓,我想要的是你手里的那份独家资料。”
“只要你愿意告诉我,就能得到好处。”
“你为什么拒绝我?”
伍邪把针筒放进水杯里,说道:“因为你心里有事,从你得知我们在查魂瓶事件开始,你的反应就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
“我没有,我不知道。”
杜鸣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然努力保持镇定。
“或者,你根本不是杜鸣秋,你是杜鸣夏。”
浏猛向前走了一步。
“你……你胡说什么——”
终于,杜鸣秋的心理防线崩溃,他低声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以为我傻吗?”
伍邪微笑着摇头:“你很聪明,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却在替真凶隐瞒。你这种人,简直冷血。”
“不,你不配,你连动物都不如。”
伍邪站起来,拿起针筒:“小浏,帮我抓住他,我现在对你到底藏着什么,已经不感兴趣了。”
“我只想让你彻底消失!”
“啊——不——”
紧接着,杜鸣秋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浏猛牢牢抓住,动弹不得,仿佛在地上生了根。
“我明白了,我看过你哥哥的调查资料。”
伍邪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杜鸣秋:“这个你认得吗?**的凶手,你也来体会一下吧。”
眼看针管越来越近,杜鸣秋急忙喊道:“我说,我说,当初那个人是杀错了——”
“其实,本来该死的是我。”
“你早这么配合就好了。”
伍邪笑了笑,收起针管:“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杜鸣秋无力地坐下,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十一仓有个习惯,会收留孤儿,教他们干活,传授藏货的技巧。
对这些孤儿来说,十一仓就是他们的家,他们熟悉这里的一切。
自然也包括那个出现魂瓶的老仓库。
杜鸣秋运气不好,第一个发现了魂瓶的异常,作为仓管,他知道魂瓶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原本打算移动魂瓶,一碰,发现是湿的。
再看魂瓶下面,已经湿了一片,当时杜鸣秋愣住了。
那个诡异的瓶子不断滴水,在死气沉沉、干燥的十一仓里,这太不寻常了。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肯定有问题。
但他害怕,不敢深究,转身就走了。
因为从小在这里长大,杜鸣秋和那些新招进来的人关系不好,没什么交流。
后来,他无意中听到有人也看到过魂瓶,并且遇到了女鬼。
“你见过那个女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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