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安娜,我在这儿!”他朝着木屋的方向喊,声音因为慌乱而变调,“你先回屋,我马上就来!”
盖勒特慢悠悠地坐起身,赤着的脚踢了踢滚落的纽扣,嘴角噙着抹邪气的笑。
他的金发被风吹得凌乱,领口大敞,露出胸口纠缠的“G”与“A”刺青,在阳光下泛着淡青色的光。
“急什么?哥哥~”盖勒特慢条斯理地帮他合拢衬衫,却故意将纽扣扣错位置,露出胸口大片青紫的吻痕。
“她又看不见。”他突然俯身在阿不思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除非……你想让她看见?”
“盖勒特!”阿不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盖勒特的眼神暗了暗。
他看着阿不思泛红的眼眶,看着他紧咬下唇的样子,突然俯下身,用极轻的力道吻了吻他的眼角。
“真是个圣人。”他嗤笑一声,却还是松开了按住阿不思的手,“可惜,圣人照样…”
“求你了。”阿不思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
他抓住盖勒特的手腕,指尖冰凉,“别吓着她。她……她经不起。”
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比谁都清楚他的软肋——阿利安娜是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他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
而盖勒特偏要一次次拨动这根弦,看他在理智与欲望间痛苦挣扎。
盖勒特看着他眼底的水光,突然俯身,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幼鸟。“好吧,”
他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但晚上你得补偿我。在阁楼的窗边,我要你……”
“哥哥!”阿利安娜的声音突然带着哭腔,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像妈妈那样……”
阿不思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猛地推开盖勒特,像离弦的箭般冲向木屋。
盖勒特看着他踉跄的背影,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他捡起地上的纽扣,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舌尖尝到向日葵的香气与阿不思的味道。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他低声呢喃,指尖摩挲着胸口的刺青。
“你逃不掉的,阿不思。我们是一体的。”
“哥哥……”看到阿不思进来,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扑进他怀里,小小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妈妈走了,爸爸也走了,你要是也走了……”阿不思的心像被揉碎了。
他抱着妹妹瘦弱的身体,能感觉到她后颈凸起的脊椎骨硌着自己的掌心。
自从母亲去世后,阿利安娜就越来越瘦,像株见不到阳光的幼苗。
他低头吻了吻妹妹的发顶,“傻丫头,说什么胡话。”
阿不思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打结的发丝,“哥哥怎么会不要你?永远不会。”
阿利安娜点了点头,突然疑惑地歪着头,小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壁炉边的镜子前。
“哥哥你看,”她指着镜子里阿不思的胸口,“这里怎么红红的?是不是被蜜蜂蛰了?盖勒特哥哥说溪边长了很多毒蜂……”
镜面里映出的景象让阿不思的血液几乎凝固。
胸口的文痕青紫交错,从锁骨蔓延到腰线,像一幅狰狞的地图,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盖勒特故意留下的咬痕在镜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邓布利多脸色一红。
“哥哥?”阿利安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小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盖勒特哥哥说如果你不舒服,就用这个……”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淡金色的液体。
阿不思的目光落在瓶身的标签上,那里用花体字写着一行德语:“Für meinen Liebsten”。
“盖勒特哥哥对你真好。”阿利安娜仰着小脸,眼睛里满是纯真的高兴。
邓布利多脸色更加红透,连忙转移话题,他看着壁炉里的火焰。
壁炉里的火焰依旧跳动着,像一幅扭曲而暧昧的油画。
溪水流淌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伴随着麻瓜村庄的鸡鸣与狗吠,构成一曲属于戈德里克山谷的歌曲。
而阿不思知道,这首歌曲的旋律,早已被盖勒特·格林德沃彻底改写。
阿利安娜(双手捂住眼睛,指缝里露出一双眼睛):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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