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喜奎!给老子盯死了,一个军官都别放过!”李云龙在指挥位上看得真切,兴奋地一拍大腿。
各营的狂暴输出与连长的风采
“一营!给老子狠狠地打!别让小鬼子喘过气来!”一营长张大彪的嗓门比机枪还响。他虽然没有亲自冲锋,但站在阵地前沿,如同一尊怒目金刚,不断指挥着火力。
他看到日军一挺隐蔽在石头后的歪把子给三连造成了麻烦,立刻吼道:“赵铁牛!你的一连火力覆盖那块大石头后面!王大山,你的二连掷弹筒呢?给老子敲掉它!”
“是!”一连长赵铁牛亲自操起一挺缴获的歪把子,对着那块区域就是一阵猛扫,压制得鬼子抬不起头。二连长王大山则亲自操炮(掷弹筒),略一瞄准,“嗵”一声,掷弹筒榴弹划着弧线落下,虽然没有直接命中,但爆炸的破片和冲击波也将那个机枪小组炸得失去了战斗力。
二营长沈泉则显得更为冷静,他更像一个精确的外科医生,在寻找敌人的破绽。“沈泉!看到那个小土包了吗?后面至少躲了半个小队的鬼子,还他娘的有两具掷弹筒!”李云龙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
“收到,团长!”沈泉放下电话,立刻命令:“四连周大眼,集中所有掷弹筒,覆盖那个土包!五连周保义,机枪准备,鬼子跑出来就给老子往死里打!六连郑铁头,侧翼火力牵制!”
命令被迅速执行。四连长周大眼亲自调整两具掷弹筒角度,“嗵嗵”几声,几发榴弹精准地落在土包后方,炸得鬼子鬼哭狼嚎。残存的四五名鬼子刚跳出来想跑,五连长周保义指挥的两挺捷克式交叉火力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将他们扫倒。
三营长王怀保的压力最大,他的任务是扎紧口袋。“七连!林大山!给老子把西边的口子堵死了!一只兔子也不准放出去!”王怀保对着电话咆哮,“八连刘文广!九连陈铁柱!你们他娘的快点!给老子冲到东面,把口子堵上!鬼子要跑!”
七连长林大山指挥战士们依托刚抢修好的简易工事,用密集的火力将试图向西突围的几十个日伪军一次次打回去,阵地前敌人尸体堆积如山。
八连长刘文广和九连长陈铁柱则带着战士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陡峭的山坡向下冲,一边冲一边用步枪和轻机枪射击,拼命抢战时间,要去封闭最后的缺口。
日军的重机枪和掷弹筒依然在疯狂反击。一挺躲藏在岩石缝隙中的九二式重机枪疯狂扫射,压制了一营一小片阵地,造成了几名战士伤亡。
“妈的!”投弹爆破组组长王根生啐了一口,看向那处火力点,距离远超普通手榴弹投掷范围。他猛地从弹药箱里抓起几颗加重手榴弹(缴获的日式九七式),对组员吼道:“掩护我!”
他如同灵猿般跃出掩体,借助弹坑和烟雾快速向前跃进几十米,敌人的子弹啾啾地打在他身边的泥土里。
猛地,他停下脚步,身体后仰,手臂肌肉贲起,用尽全身力气将一颗加重手榴弹甩了出去!手榴弹划出一道极高的抛物线,精准无比地落入了那处岩石缝隙!
“轰!”一声闷响,敌人的重机枪戛然而止。
“好!王根生!真他娘的神了!”阵地上爆发出阵阵喝彩。
渗透突击组组长张顺带着魏大勇、精英二柱子、赵老四等骨干,如同匕首般插入混乱的敌群。魏大勇端着一支百式冲锋枪,如同怒目金刚,短点射打得又狠又准,几个试图刺刀见红的鬼子被他瞬间撂倒。
二柱子则和赵老四背靠背,用手榴弹和精准射击清理着零散抵抗的日军。张顺自己则不断用手势指挥,专打敌人小股集结的点。
火力突击组组长张攀指挥着两挺捷克式,提供着持续的压制火力,掷弹筒也频频发射,将日军临时构筑的掩体炸上天。
战斗残酷而激烈。日军虽然被打懵,损失惨重,但其精锐的底子还在,各级军官和军曹拼死组织反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地形负隅顽抗。
伪军在最初的崩溃后,在两个团长贺守忠、张传芳的弹压和日军的胁迫下,也勉强组织起一些散乱的火力,但士气极其低落。
日军的决死反击与陨落
山下敬吾看着周围如同炼狱般的景象,心在滴血。他的大队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损失。通信兵试图联系各方,但回报的都是噩耗。他知道,必须突围,否则真要全军覆没于此。
“贺桑!张桑!组织你们的士兵,向东方,全力突围!”他对着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伪军团长贺守忠和张传芳吼道。
贺守忠躲在一辆被打坏的马车后面,声嘶力竭地喊:“顶住!都给老子顶住!皇军马上就……”
话未说完,“啪!”又是一声狙击步枪的脆响,他旁边的张传芳脑袋开花,红白之物溅了贺守忠一脸。贺守忠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缩回头,再也不敢露头。
山下敬吾彻底绝望了,他知道靠伪军是不可能的了。他拔出指挥刀,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对身边残余的卫队、第三中队以及一些散兵吼道:“帝国的勇士们!天皇陛下板载!随我冲锋!为了帝国的荣耀!杀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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