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对此表示很满意。
就在这时,粟绾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满是油渍的嘴角,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眼睛一亮,按下了接听键,语气瞬间变得甜美又活泼:“喂?明非哥?”
电话那头传来路明非的声音:“绾绾啊,你现在在北京吗?我们到北京了,要是闲着没事儿的话,出来玩呀?”
粟绾立刻回答道:“有空有空!太有空了!明非哥,我发个地址给你,干脆你们来找我吧!虽然还有两个月,但世界各地的混血种来了不少,今晚我们家族正好安排了个小型的‘诗会’,其实就是大家聚在一起附庸风雅、互相探探底,不如过来一起玩怎么样?挺有意思的!”
路明非在那边似乎和同伴商量了几句,然后回道:“行啊,听起来不错。那我们就过去叨扰了。”
“好嘞!等你们哦!”粟绾欢快地挂了电话,然后看向路鸣泽,眼神带着请示。
路鸣泽无所谓地摆摆手:“去玩吧。自然点就行。”
“好嘞,我走了,尊主!”粟绾欢呼一声,像只快乐的小鹿,蹦蹦跳跳地就跑出去准备了,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是一副“蟹黄杀手”的模样。
苏恩曦看着她的背影,对旁边的酒德麻衣低声笑道:“这姐妹……真的很可以呀。这演技,这切换自如的状态。不当演员可惜了。”
酒德麻衣也笑了笑,转而好奇地问粟侍:“粟家主,恕我冒昧,您和令妹……真的是亲兄妹吗?这性格差距……未免也太大了点。”一个沉静如深潭,一个跳脱如脱兔。
粟侍温和地笑了笑,并不介意这个问题:“从血缘上说,并非孪生。也并非双生子,她只是我的族妹而已。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以及她现在的状态,只能说是……很幸运,或者说,很不幸吧。很难简单说清。”
这时,路鸣泽用餐巾擦了擦手,站起身:“好了,螃蟹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各忙各的去。”他看向粟侍,“粟侍,现在有我的力量干扰,即便你看到我哥哥,他也不会察觉到你的异常。所以,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粟侍恭敬地微微躬身:“尊主,您放心。”
路鸣泽拉起零的手:“我和零去学习俄语了。剩下的人都听粟侍安排就好。”说完,两人的身影如同融入空气般,缓缓消失不见。
路鸣泽和零离开后,院子里的气氛似乎轻松了一些。粟侍继续招呼着众人,他先是看向龙族三人组——康斯坦丁、芬里厄、参孙。
除了康斯坦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芬里厄和参孙都只是隐约感觉到粟侍身上有种同类的气息,但并不确切知道他是谁。
康斯坦丁则眨了眨眼睛,轻声打了个招呼,语气带着一丝久远记忆中的熟稔:“拉塔托斯克哥哥,好久不见了。”
粟侍对着康斯坦丁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古老的称呼。
苏恩曦趁机好奇地问:“粟侍……家主,你刚才默认了康斯坦丁叫你‘拉塔托斯克’?我记得在北欧神话里,拉塔托斯克不是那只在世界树下挑拨离间的松鼠吗?”
粟侍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略带嘲讽的笑容:“史书,从来都是由后来的胜利者书写的。总需要有一个角色来承担所有的阴谋和污名。当高天之君成为过去,黑色皇帝登上王座,总得有一个家伙来为旧时代的‘错误’和新时代的‘合理性’负责。那只倒霉的、穿梭于树顶的鹰和树底的毒龙之间的松鼠,自然就成了最好的‘挑拨离间者’。这个锅,我不背,谁背呢?”
楚天骄听得啧啧称奇:“好家伙,原来您还是位历史名人……呃,名松鼠?失敬失敬!”
酒德麻衣瞪了他一眼,楚天骄立马缩了缩脖子。
粟侍被逗笑了,摇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好了,说正事。”
“我在城里安排了一处四合院,环境还不错,也足够隐蔽。麻衣,你带大家先去那里落脚,作为临时的基地。有什么情况,我们通过加密频道联系。非必要,尽量不要直接来粟家本部,以免被路明非尊主察觉异常。”
“明白。”酒德麻衣点头,干脆利落地起身,招呼着众人:“走了走了,去看看咱们的新据点!薯片,别吃了!芬里厄,把薯片袋子放下!参孙,帮姐姐拿一下包……”
另一边,路明非拨通了昂热校长的电话。
“校长,我们打算去粟家转转,听说今晚他们有个什么诗会……您和副校长要不要一起来?人多热闹点……哦,好的,酒店门口见。”
不久后,一行八人——路明非、绘梨衣、楚子航、夏弥、凯撒、诺诺、昂热、副校长——乘坐着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驶向了北京郊外的深山。
车上,凯撒看着窗外的景色,评论道:“这粟家倒是会选地方,避世而居,却又掌控着足够影响世界的力量。”
诺诺靠在他身上:“怎么,加图索少爷羡慕了?你们家在意大利的庄园也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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