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侍和白霁霄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促狭的笑意。夏弥这反应,比他们预想的还要有趣。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粟侍决定再添一把柴。他摸着下巴,目光在夏弥身上逡巡,故意用一种商量晚饭吃什么的轻松语气说道:
“小白,你看耶梦加得现在这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机会难得啊。留着她终归是个隐患。要不然……咱们先劫个色?然后再把他给处理掉……”
白霁霄闻言,立刻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明显的嫌恶,斩钉截铁地否决:
“胡闹!龙族不兴这个!我们是高贵的初代种,不是山里发情的野兽!这么瞎搞,咱们和那些低等生物有什么区别!”他这话倒是发自真心,身为白色皇帝,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
粟侍似乎有些“遗憾”,但立刻又想到了另一个“好主意”,眼睛一亮:
“劫色不行……那要不然,咱们把她炖了?熬一锅上好的龙骨汤?大地与山之王的龙骨,那可是大补啊!说不定能让我们的实力恢复一小截呢!”他说着,还舔了舔嘴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白霁霄这次倒是没有立刻反对,他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一下夏弥,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最终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认可:“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吞噬掉大地与山之王的龙骨,在后面我们遇到路明非也能有更多的底气。”
“那就这么定了!”粟侍一拍手,显得兴致勃勃。他立刻蹲下身,开始伸手去解夏弥外套的扣子。
白霁霄看着他脱女孩衣服的动作,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问道:“等等……拉塔托斯克,我们不是要熬汤吗?你脱她衣服干什么?”
粟侍头也不抬,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废话!你见过谁家熬鸡汤不拔毛的?这衣服不脱,待会儿难道要连衣服一起扔进锅里煮吗?那还能喝吗?”
白霁霄被他这“强大”的逻辑噎了一下,原来这家伙没想着吞噬,还想着玩呢。随即露出一副“原来如此,受教了”的表情,恍然大悟道:
“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了。”
白霁霄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山洞,“那……我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水源,打点水回来。熬汤之前,还得把她洗干净了,不然怕吃了拉肚子。”
“我——操——你——们——俩——大——爷——的!!!”
终于!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就在白霁霄转身,粟侍的手即将碰到她内衣肩带的瞬间,夏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动作之迅猛,完全看不出刚才“昏迷”的虚弱!
她气得满脸通红,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指着粟侍和白霁霄的鼻子,用尽全身力气破口大骂,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你们两个为老不尊!心理变态!死松鼠!臭白毛!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龌龊东西?!还劫色?!还炖汤?!我炖你们全家祖宗十八代!!”
“编排我和楚子航就算了!还他妈编得那么下流龌龊!楚子航那是世界上最好最纯情的男人!我们的爱情纯洁得像阿尔卑斯山上的雪!容不得你们这群老污龟玷污!!”
“还想吃老娘?!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娘就算是自爆龙骨!也绝不便宜你们这两张臭嘴!!”
夏弥一口气骂完,胸膛剧烈起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毫不畏惧地瞪着眼前两位实力远超她的古老存在。反正打是打不过了,先骂爽了再说!就算死,也得站着死,不能憋屈死!
然而,就在她骂声刚落,余音尚在山洞中缭绕之际——
“嗡!!!”
两股浩瀚如海、威严如岳的精神力,如同两座无形的大山,毫无征兆地轰然压下!瞬间笼罩了夏弥!
“呃!”
夏弥只觉得浑身一沉,仿佛被扔进了万米深的海底,每一个细胞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膝盖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但她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刺激着神经,硬生生凭借着龙骨本身的强韧和内心的倔强,强行挺直了腰板,虽然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昂着头,那双燃烧着怒火的黄金瞳,死死地瞪着粟侍和白霁霄,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老娘屈服?做梦!老娘耶梦加得,今天就是死,也得站着死!’
粟侍和白霁霄看着夏弥这副宁折不弯、视死如归的模样,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这小母龙,脾气是爆了点,但这股子倔强劲儿,倒是颇有几分君王的气概。
粟侍收敛了部分精神力压迫,但依旧让夏弥感到沉重。他走到夏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故意板着脸,用审问的语气问道:
“耶梦加得,少在那里撒泼。我问你,你和那个楚子航,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从实招来!”他这个问题,看似在满足自己的八卦欲,实则目光却微微瞟向了一旁的白霁霄,潜台词是:‘看见没?活生生的例子!龙王和混血种在一起了!虽然过程可能没那么美好,但结果摆在这里!人和龙,是可以在一起的!’ 但他表面上却要摆出一副“不认可”、“不理解”的顽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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