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从书页里透出来,墨影们发出惨叫,像被烧着的纸。老人的银线突然断了,青布衫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墨痕 —— 是被墨魂丝反噬的痕迹。他踉跄着后退,撞在书架上,古籍纷纷掉落,砸在他身上,像无数只手在拽他。
“不可能!” 他的声音里满是惊恐,“你们天枢司的人,怎么会懂文心……”
“我不懂文心,但我懂,有些东西比邪祟更重要。”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清华园志》,第三十七页的墨影已经散了,露出里面的字迹:“清华园,始建于宣统元年,地基下为明清书院旧址,藏文脉,亦藏正气。”
老人最终被墨魂丝缠成了团,缩在书架底下,像团被墨染黑的纸。我把桃木锁放在他身边,锁上的红绳缠在银线上,渐渐把邪祟的气吸干净 —— 这是老头子教我的 “镇魂术”,用正气压邪气,比任何法器都管用。
走出图书馆时,夕阳正照在二校门的石狮子上,风里的书墨气淡了些,梧桐叶落在地上,没再飘起来。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铜钱,它已经不烫了,红绳软乎乎的,像老头子的手在拍我的背。
宿舍的室友还在对着电脑发呆,只是屏幕上的符咒变成了正常的代码;收藏旧书的室友把《清华园志》收进了箱子,说 “这书有点邪,还是不看了”;失眠的室友换了个新罗盘,指针终于不再只对着北边。
夜里,我在《镇邪策》上写下今天的事,字迹还有点抖,却比之前稳了些。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像老头子在说 “做得好”,又像苏爷爷在笑 “狗蛋长大了,会自己破局了”。
我知道,清华园的诡异只是开始,文渊阁的残余还藏在暗处,墨魂池的危机也没彻底解除。但我不再怕了 —— 我穿着老头子补好的锁魂褂,戴着苏爷爷的顶针,揣着三命盘的气,身边还有灵异局的人在支持。
就像老头子说的,成长不是忘了疼,是带着疼,把别人的遗憾,写成自己的答案。而我的答案,就藏在清华园的每一片梧桐叶里,藏在《镇邪策》的每一页字迹里,藏在 “张平安” 这三个字,和背后那两个从未离开的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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